东汉幽州刺史部,程长风正在和众手下解释自己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想法。
当田丰为程长风这个野心勃勃的计划所惊叹时,程长风笑了。
“元皓不要说的这么直接,是迎,不是挟。”程长风故意开玩笑道。
“那主公想迎哪一位皇子啊。”田丰立刻变了对程长风的称呼,他内心里反正是极其盼望程长风家大业大,好让自己一展宏图,反正相处这几年,他是越的佩服这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对朋友、手下宽厚大度,对敌人却是阴谋诡计多多益善。
“元皓觉得我该找哪位呢?”程长风反问田丰,诸葛亮在一边想要插话,被程长风一摆手制止。
“这个,何皇后所生的刘辨懦弱,王贵人所生的刘协到是聪慧。若为大人未来行事方便,按常理当立刘辨!不过,这刘辨身后有何皇后,还有大将军何进的支持,这外戚干政一直是我朝的弊病,所以一旦处理不好,未来必生祸端。”田丰现在虽然没有明说,但实质上已经委婉的表达了他的意思,宁可立一个没有后台的聪明人当皇帝,也不能立一个后台势力太大的傻子当皇帝。
而所有听完他分析的将领都点头称善。
“孔明怎么样看?”程长风又问诸葛亮。
“其实这两个皇子和亮一般大,和未来整个天下相比。他们算什么?所以,立谁都很可怜……”诸葛亮忽然感慨道。
“……”顿时,一股无言的沉默弥漫在整个会议室里,地确,他们都只是孩子啊,可惜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情完全是被别人所操控的。而程长风这么做也并无错误,毕竟现在他只是想把在幽州成功的一切推广至整个大汉。而要达成这个愿望的先决条件就是成为这片大6的王者,至少他的这些手下的眼睛里已经燃烧起战斗地热情,管他什么皇帝老子,跟随程长风就有未来!
“先不管这些了,大家下去,按照我们的即定计划准备,一个月后。我们就出,一定要赶在董贼到达前做好准备!”程长风很满意现在自己手下文官、武将地精神状态。
“喏!”众人立刻恢复了精神,齐声应道。这就是飞虎军的优点,在程长风的长期调教下,形成了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不会被负面情绪所阻挡的气势。现在,飞虎军的每一个人都被反复灌输了这样一个道理,一切以民族利益为重。有我大汉,才有国家,按照这个原则,皇帝如果对这个国家不适合,哪他也是无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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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都城洛阳,一切都在按即定的计划进行着。
自从刘备、何进、卢植等人从皇宫告退出来后。在余扬药草地装扮下,汉灵帝就开始卧床继续装病。而且在余扬神奇的化妆术下,汉灵帝的确又恢复了病入膏肓,甚至比开始更加严重的模样。
至于那天被何进带来的铁甲卫兵驱赶到院落中的那些太监、禁军什么的,根本不知道那日殿中生了什么,张让后来知道何进、刘备、卢植是去见汉灵帝的,找来人问,却无一人能说清楚当日地情况,也是无可奈何。
他现在所能见到的,就是一个躺在病榻上。气喘如牛。脸色时而苍白的可怕、时而殷红的若血般的汉灵帝。而他急急从外面召进来来的几个太医在何进事先地威胁吩咐下,都对张让说:陛下龙体难以扭转……(其实。在余扬看来,汉灵帝的身体的确是已经无法治愈的了,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张让知道了这些,更加着急,因为照这样下去,汉灵帝应该是没几个月活头了,能不能挺过这一年都是未知,所以他十分期待董卓的回信,好为未来做出安排。
而几天后,当他终于盼到了来自凉州刺史董卓处的回信,他才算放下心来。
哪信的内容确是董卓的原话,但却是被程长风派人临摹过的,至于自己派去的哪几个送信人为何没有一起回来,张让也怀疑过,但董卓派来送信地这几个人却说:“董大人怕张大人记性不好,留下他们喝茶了。”张让还不明白这意思,这是要留下几人做把柄啊,难道还怕我张让反悔不成,真是个老狐狸。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怀疑之情立去,只是在心里暗骂董卓可恶,来京后定要找个理由收拾了他。
而董卓那边,程长风自然也派出所谓“张让地信使”(把张让送信的线路都摸清楚了,保证了让敌人有去无回)送去了张让地回信说:“张大人怕董刺史记性不好,留下他们喝茶了。”董卓自然是火冒三丈,但李儒劝他以大局为重,到时候进了洛阳再慢慢收拾张让不迟。
就这样两个自以为做事天衣无缝的阴谋家被这样的蒙骗过去。而针对他们的行动却也紧锣密鼓的在暗中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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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平六年(公元189年),时间终于又跨越了新的一年,而程长风回到汉末也已有六年时间,六年的时间,程长风由那一个本来还全是梦想的青年变成了今日学会了各种对敌人虚伪与蛇的方法的睿智领。
也许,六年的时间对于历史的长河只是一瞬,但对于程长风的生命里程来说却已经是一段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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