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经济啊!”刘备感慨道,说完,手抚程长风赠予他的宝剑,低声吟哦道:
“宝剑匣中藏,今日展烈光,欲求万民事,还看幽州郎。”(我写诗全凭感觉,呵呵)
“嗯,程大人的确是一奇人,他所说我虽闻所未闻,但总觉得好像在眼前打开了一扇门一般……而自从来到幽州我才现这里天地辽阔……”太史慈细细体味着刘备刚才的话,叹息道。
“好了,子义,我们就不要在这里吊书袋了,西园精兵还在那里等着我们呢。”刘备微笑着打断了太史慈的思绪。
原来今日,那一直没露面的西园军上军校尉元帅蹇硕让人给刘备送信,说要在今日给新上任的望乡侯来一次欢迎仪式,邀请刘备早些前去阅兵。这蹇硕在刘备来洛阳的时候不曾与其他六个校尉去迎,现在到做起了好人,也不知道肚子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上马,我们走!”刘备却不怕蹇硕对他有身鬼主意,论身份,自己比他只高不低,论才学,自己胜他十倍,论武功,自己武功完全可以胜之,再不行,还有个万人莫敌的东莱太史慈,更有那一连的百名忠心耿耿的飞虎军骑兵,这百名骑兵是程长风特意从赵云的飞虎军团的老兵中挑出来的一个连的完整编制,战斗极强,在正面交锋的情况下,杀散十倍于自己的敌人不成问题。
所以,刘备对次西园军之行,实在是信心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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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西,西园军军营外,辕门处落叶满地,几只无聊的麻雀正在落叶间上下翻飞,看来这里很少有外人前来。
秋日的寒风“飕、飕”的吹在营寨门外站岗的几个西园军士兵身上,这几个士兵皆是右校尉淳于琼的手下,按照西园军的规矩,他们是按照所属校尉营的不同,轮番站岗放哨。今日天气一冷,却正好轮上了他们上岗。
由于秋寒咋起,这些士兵还没有换上秋装,因此在冷风中冻得嘶嘶哈哈,抱怨个不停。
“妈的,怎么偏偏赶上老子值班,天气说冷就冷了下来,也不事先和老子打个招呼。”一个士兵破口骂着。
“靠,老鸟,你又不是老天爷的小舅子,他凭什么给你报信?你不好好站岗,又在这里抱怨是不是?”一个什长模样的小军官走了过来,指着那士兵骂道。
“老张,你不要这样把,淳于将军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认真,他喝酒的时候可想到曾叫你一起去共饮啊?”那叫老鸟的士兵不屑的讥讽道,显然几人之间是常开玩笑的。
“老鸟,我可是好心,这几天淳于将军心情可不好,天天喝得酩酊大罪,已经连抽好几个倒霉蛋了,你若是被撞见,我可保不了你。”那军官吐了一口吐沫道。
“好,好,老张,我们是乡亲,我知道你最疼我老鸟,等赶天去怡红院我做东,请你直到腿软。”那老鸟yig笑几声,那叫老张的什长也笑了起来,四周的几个士兵也跟着嘿嘿的yig笑着。
“咦,快站好了,那边过来一队人马,各位兄弟,放亮你们的召子,可不要放进奸细。”那叫老张的什长忽然停止了笑容,严肃道。
其他士兵一听,也停止了哄笑,人人抽出腰畔宝剑,凝神戒备,与刚才的兵痞子形象迥然不同。看来这西园军如果不是军纪实在太散漫,战斗力的确可观。
“呔,来人站住,这里是西园军军营,若无号令,不得进入,违者格杀无论!”那个叫老张的什长抢先喊道。
那队人马已经快行道了辕门前,见有人喝止,立刻停了下来,动作整齐划一,好不潇洒。
然后,当头一将独自纵马走来,只见这人身穿一身奇怪的黑甲,胯下一匹神骏的青鬃马,看其相貌白净短须,儒雅非常。这人一到辕门,就对着门口这几位‘门神’客气道:“几位兄弟,有劳了,我是新上任的中军校尉刘备,这是我的令牌,请各位验收下。”
“呃……”那张姓什长一对令牌,立刻吓了一跳,他还没见过这么和蔼的将军哩,原来竟然是新上任的中军校尉大人,也就是当今天子亲口承认的堂弟。没想到这个将军竟然如此客气,到真叫几人受宠若惊了。
几个士兵立刻在那张什长的带领下挺直了脊梁敬礼,那张什长恭敬的把令牌还给刘备,刘备微微点头致谢,然后一挥手,身后太史慈等人立刻跟上。
“这个,敢问刘将军,这些是什么人?”那张姓什长一看这么多人都要跟进去,立刻询问道。
“这个是我的私人卫兵?按大汉律法是可以带在身边的吧?”刘备微笑道。
“呃,那没问题了……”那张什长一挥手,几个西园军的士兵立刻打开辕门,放刘备等人进入军营。
“对了,请问兄弟中军的军营驻扎在哪里?”他没问题了,刘备却有问题。
“嗯,中军营的营地就在咱们营寨的中间,将军您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看见了。”那张什长为刘备指路道。
“多谢兄弟!”刘备拱了拱手,打马而去,身后太史慈等人立刻跟上。
当太史慈带领那一百名士兵从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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