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暗,到了下钥的时候,朱红大门缓缓合闭,婉兮的身影一点一点的被遮挡,最终再也看不见。
要离有些惆怅的收回眼,每次来这儿都会和婉兮一起去鹿鸣馆逛逛,鹿鸣馆没有了,她也出不来了。
漫天大雪随意的落在发上,她连帽兜都没有带,脚踩在雪地里,脚边飞飞扬扬。
有个人就站在雪中,撑起一把伞,只能看见身上的灰色大氅,伞遮住了半张脸,嘴边略带笑意。
要离立刻踏着雪跑了过去,停步在伞下,逍亿她的嘴上轻轻亲了一下,漫天大雪为背景,此刻仿佛是静止。
过了很久以后,唇与唇分开,要离忍不住摸了摸唇边:“你亲我做什么?”
“自然是我想你。”他回答得坦坦荡荡。
她想了想:“那也不能随便亲吧,这不合规矩。”
逍业得更加坦荡:“为什么不能亲,等你我成亲以后别说是亲,就是摸和睡,也是使得……”
要离脑海当中,忽然想起了兰容若跟自己说过的话,但凡男人说这种胡话,自己要娇羞一下,垂下头去,再说一句你好坏。
可她在妓院里呆过,听过别人的墙角,总觉得这样的上是很坦然的。
逍姚的厉害:“平日里也见你像块石头一样,没想到在男女之事上面也这么石头,我不欺负你了,等日后我一点一点教你。”
要离在发怔,但他却以为要离害羞,倒是很得意↓也不解释,干脆将错就错,一直都不开口说话。
两个人并肩前行,逍遥不停的说着什么东西,在耳畔回荡着,鹅毛大雪在往下落。
今年的雪好像格外的大,往些年留在这的时候都要大上一些。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留下脚印,一路脚又被遮盖,存在过的痕迹都消失,街道上没有人,两个人一路走到尽头,真好。
回去之后洗了个澡,要离便准备睡下,结果有人来敲自己的房门,她听着脚步声就知道是逍遥,眼看着外边天色已经黑,那神秘的黑色似乎添加了一丝暧昧,她抿了抿嘴,干脆躺在床上装睡。
本以为逍颐了两下门,就会回去,没想到这人根本就不放弃,在门边说道:“要离乖,我找你有大事。”
要离一听说是大事儿也就赶紧去把门打开。
逍尧刻挤了进来,一把将她搂住:“我睡不着。”
“睡不着算什么大事儿?”她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在要离的脖颈处蹭了蹭:“睡不着不算大事,我睡不着想你,想你是大事儿。”
“……”
按理说听到情话应该脸红一下,但是要离想了半天,一把将逍遥从自己身上扯了下去,无语的说:“你觉得你自己像不像一只发情的猫,在整天喵喵叫?”
逍遥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摸着要离的手:“猫可不会在冬天发情∫比它更高级,一年四季都能发情。”
要离觉得他像神经病,一把抽回了自己的手,连推带感的将人撵了出去。赶紧关好房门,后背抵住房门,再看一看自己刚才被他细细摸过的手,只觉得脸颊有些红。
逍倚些不一样了,之前还是很正经的,如今却是一点正经都没有。
男人真是一种善变的动物。
逍遥被关在门外,捂住自己的脸,小姑娘倒是体谅一下自己呀。
他哀怨的站在门口说了好半天的好话,要离那边根本就没反应,只得失魂落魄了回了自己的房间,心里琢磨着,先把婚事办了吧。
否则就连睡她,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事儿。
而她把自己赶出房间丢出来,则是名正言顺。
逍遥攥紧拳头,下定决心无论接下来有什么大事发生,总而言之一定先把婚事解决,天大地大,结婚睡老婆最大。
没想到接下来被他的乌鸦嘴给戳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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