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人生传入秦涟漪的耳中她睡着了吗?吃力地睁开酸涩的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在潮湿的地方穿行偶尔有一股冷风袭来还有几个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不断地回荡可等她睁开眼后却现自己的头上没有了盖头身上也没有了嫁衣里面素白的内衣边缘还有些许泥土的痕迹而现在待的房间也不是一个喜房该有的样子。
这房子里的摆设整个显得简单而雅致但又不失华贵仅仅自己脚下踩的铺满地面的织毯就是极其稀有的就算秦府的大富之家想得到这样的一张毯子都是非常困难之事。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时辰了?唐玉轩的人呢?
捧着混沌的头她从斜依的床头坐起门外却传来几声不算陌生的人声。
“我说老二咱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王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见新娘子呢?”
王爷?哪个王爷?
“老大你急什么宫内的事情想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结束的真实王爷不急太监急。”
“你说谁是太监?”先前的那个叫老二的人显然不爱听这句话接着就听到那位老大猛横一声道:“我说老大你挖了这么多天地道这手上的力气还是这么大。”
“你还说再说我就拧断你的脖子你们几个倒好只是时间到了把新娘子从地道里偷渡出来就好可真是轻松呀!”想到这里强盗四人组的老大就那个郁闷啊如黄河之水泛滥不歇。
地道?地道?秦涟漪反复脑中咀嚼这两个字心中隐约有了某种猜测。
“老四你刚才用的药粉量重不重可别耽误了王爷的洞房花烛夜呀!”
“呵呵不会的之多让秦小姐昏迷四个时辰现在才过了两个时辰大概一会王爷回来就该清醒了。”
“老二老三老四你们三个说说王爷每次都这样将秦小姐抢来抢去的他的心中到底咋想了。”
“谁知道恶魔王爷的想法不过今晚咱们也算做了一件好事你们说是不是?”
“那时自然如果今晚六王府的人被御林军一网打尽那秦小姐名义上已是唐玉轩的小王妃不是也得一起跟着到大牢去受罪。
“说的也是谋反谋反可是中重罪那六王爷也是吃饱了撑着已经是乌龟权势与一身的王爷了难道非得当皇帝才成所以呀这件事情再次告诉我们人心不能太贪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觉得秦小姐天生就是属于恶魔王爷的他们俩在一起看起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呀是呀也许过不了几天七王府就有一位新王妃了那时恶魔王爷有了荼毒的对象我们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接下来门外的人还说了些什么秦涟漪听的一身冰冷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刚才听到的消息已经把她的脑子炸的一片空白她整个人都木了。千算万算她还是算不过唐天齐。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她想为林怀玉报仇竟那么难呢?为什么她总逃不开他的天罗地网呢?
更让她愕然的是唐玉轩父子竟然要谋反谋反在大喜之日谋反很可笑很荒谬是吧怎么会这样?在今早步上花轿的那一刻她还告诉自己为了永远地脱离唐天齐的肆意妄为为了给九泉之下的林怀玉一个交代她愿意去出卖自己以后的人生就算没有什么感觉她也要在六王府坚强地活下去可那个她自以为可以做依托的六王府仅仅在几个时辰内就倒塌了虽早知人世无情变幻莫测可一切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猝不及防让她来不及为自己想好一个后路这次她是彻底的处于劣势了?甚至还得感谢唐天齐再一次的恶作剧让她逃脱了今晚在六王府的灾劫。这个时候如果不是这些人将她从地道中偷运到此那现在等待她的恐怕不是洞房花烛夜而是无边的监牢。
可是如此一来她原本下到一半的棋局就只能推倒重来接下来她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你做什么都觉得自己一直无能为力身不由己!
秦涟漪心中茫然她觉得自己就如同一个落入淤泥之中受伤的鸟想飞却怎么也飞不起看起来翅膀挥动了几下甚至脱离了原本的沼泽但只是在空中盘旋了片刻最终还是落入了沼泽之中挣扎不脱挣扎不脱呀。从早晨出嫁时存的一份希望到现在希望的完全破灭其实一点都不困难真的一点都不困难。
如今她只觉得未来的人生一片绝望甚至对一会唐天齐的再次出现失去了相应的斗志他这回不知又想怎么变着法儿羞辱自己但那一切还重要吗?
秦涟漪想的专注甚至在唐天齐推开门时她都不曾注意。
唐天齐进了房门之后满意地看着秦涟漪完好无损地坐窗前她斜倚着身子原先每次见到的犀利清冷却已不见身子多了几分娇柔脸色却带着一抹凄丽与苍凉整个人都透露着一种缥缈与孤寂。
然后她抬眼对上了他的眼。看向这个对她一生有巨大影响的男人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今晚的他穿得是一身明黄的官服看起来少了几分邪气反而多了几分庄重之意纵是这样这个男人一出现在房间之中还有一种难以掩饰的风华可就这样一个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他的本质但为何她的心还是颤动了一下呢?
两人对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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