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朦胧,屋中动听的旋律奏响,渐渐融入在这悄无声息的寂静黑夜中。
而屋中,一个时辰安静下来后,仅仅过了两刻钟的时间,又再次不平静起来,直到很晚,屋中的灯火才熄灭。
翌日。
阳光明媚。
陆风自屋中开门而出,简单的用过膳,就带着闺女陆紫云,和陆昌逛逛这顺宁城,那只黑猫,总能在周围悄然跟着,有时候是爬上屋顶,有时候是跟在陆风身后,有时候则是跳上陆风肩膀。
陆风并非是简单的逛市集,还前往了大营,视察了一下,三皇子陆远舟,大皇子陆锦年,都是住在营帐,唯独昨晚陆寻一夜没归。
询问一下陆锦年才知道,昨日和陆锦年一起去酒馆吃酒回营的路上,陆寻就瞧见一个门前、挂着破绣鞋的院子,于是,陆寻就好奇进了去,后来竟是一夜未归。
那是什么地方,陆风自然清楚得很,那里就是烟花柳地。
陆风被陆寻行为给气笑了,离开营帐的时候,回眸跟陆锦年说,若是陆寻回来,让他自己去领三十杖责。
再有的话,便六十杖责,一次一次递增。
“是!”
陆锦年吓了一跳,忙问道:“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可以进攻凤眠城呢。”
陆风想了一下,昨夜竹音说是帮自己,当时竹音还卖了个关子,说是怎么帮自己的,这事过几日自己就会知道。
看来,得过几日再看看。
毕竟行军打仗这事,不能急功近利。
虽然陆风不知道竹音是怎么帮自己的,但是昨晚竹音的话很显然是说,这事和自己的义弟段智阳有关系。
两日后。
一则有关段智阳的消息,被快马加鞭,传到大理国皇宫。
得此消息的太监,忙忙前往御花园,想将这个禀告给皇帝段智兴。
皇帝段智兴,是个孝子,在这阳光明媚的午后,陪着皇太后钟绿萝逛着御花园。
穿着一身淡紫色宫裙的皇太后钟绿萝,俏首金饰晃晃生辉,发髻高挽在脑后。由于保养得当,本就白嫩美丽的她,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挥退一些宫女太监,钟绿萝带着皇帝,来到凉亭中。
钟绿萝妩媚的面孔有几分凝重,嗓音不疾不徐问:“皇帝,本宫昨晚听杨国道说,陆掌事自平了顺宁之乱后,一直跟咱们要白宗仁呢?”
皇帝皱眉点头道:“是啊,这几日,儿臣也在烦这个事情。而且,儿臣也已经通缉白宗仁了,想给夏国一个交代。”
钟绿萝成熟美丽的脸上,出现几分难色,点头道:“这事,一定要慎之又慎,免得惹到夏国,影响两国关系,带来不可预估的损失。”
段智兴笑着宽慰道:“放心吧,儿臣一定会小心应对!而且,还有国丈杨国道帮着朕呢。”
正说着话,段智兴瞧见一个穿着道袍的身影,自廊道中走来,于是指去道:“哈哈,瞧,正说杨国道呢,他就来了。”
说话间。
一身道袍的中年男子,顺着廊道,走到这凉亭中,朝此拱手:“臣,杨国道,拜见皇太后娘娘,拜见皇帝陛下。太后娘娘,陛下,臣来此,是有一事要禀报。”
瞧见杨国道,钟绿萝脸上呈现微笑,说了句免礼。
段智兴则是笑着道:“何事,但说无妨。”
杨国道如临大事,表情凝重道:“陛下,此事事关镇南王段智阳。”
唰!
段智兴,和钟绿萝都是一惊。
镇南王段智阳,目前镇守着南面的凤眠城,而且凤眠城对大理国来说十分重要,可以说,一些精锐都捏在段智阳手中。
若是段智阳有事,后果不堪设想。
“何事?”段智兴问道。
杨国道眉头紧锁,叹了一声道:“陛下,臣前两日听说,有个尼姑跟相关将军说,段智阳昔年曾跟陆景生结拜过。若是在以往兴许这曾关系没什么,可现如今,陆景生的兵马都在顺宁城,和咱们凤眠城遥遥相望。为了通知段智阳通敌,臣以为,必须得将段智阳调回来,从新派人镇守凤眠城。”
唰!
段智兴一惊,和陆景生是结义这事,镇南王段智阳还真的从来没说过。
“国丈,镇南王忠心耿耿,咱们不能怀疑他啊!”段智兴说道。
杨国道摇头,表情凝重地劝道:“陛下,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啊。再者凤眠城是咱们大理国的国门,陛下不能抱着赌徒心态去赌,否则赢了还好,若是输了,夏军入关,咱们可就危险了。”
段智兴闻言,有些犹豫,若是算起来,镇南王段智阳,还是他堂兄呢。
而且,一直以来,段智兴对段智阳也很了解,段智阳就是个有情有义,待人宽厚,对国忠诚的人。
可是,在这节骨眼上,他竟然和夏国陆景生是结义兄弟,若是陆景生真的攻来,怕是会影响镇南王段智阳的护国心切吧。
恰在段智兴犹豫不决的时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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