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的举动明显在告诉他们三人,他并不相信他们刚刚所说的话』是当钱柳生受不了掌嘴之刑,刚喊着要招认时,一旁的潘芬马上对其叫了一声,想要制止他的行为。
钱柳生看向她道:“潘芬,钱财始终是身外之物,还是留着性命才是最要紧,我看你们也招了吧。”
潘芬道:“招?招什么?我们说的都是实话,能招什么啊?钱先生,你是不是真的糊涂了?”说着一直在给钱柳生挤眉弄眼。
钱柳生心意已决,当下不再理她,转向上面的知县老爷拱手道:“启禀大人,草民愿意招认一切,还请大人能给草民网开一面。”
哪知林文却是无动于衷道:“网开一面?本官刚刚怎么说来着,你们三人若是没有全部招认,那就继续打,打到全部肯招认为止。既然潘芬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说谎,好,那就不要废话了,给本官接着打!”
“大人……”
钱柳生还想给自己求情,不过这回林文却是不再理会,看了一眼周氏夫妇,见他们咬着牙不松口,当下也就挥了挥手,示意衙役用刑。
于是乎,他们三人当中,两个嘴巴被打得鲜血直流,肿起得嘴唇就仿佛两根腊肠一样』个屁股被打得皮开肉绽,鲜红的血都粘到了裤子上。
钱柳生被打得口不能言,不过看他痛苦的表情分明是有话要说,但是林文没有喊停,他也只能苦苦忍受着这份痛楚了≮间他被打得晕倒了几次,都被冷水泼醒继续打,打到最后人都晕头转向,浑浑噩噩,连牙齿都脱落了好几颗,看起来好像都疼麻木了一般。
至于周氏夫妇,也是被打得惨不忍睹。当中周大生看了其妻潘芬一眼,似乎在问可不可以招认了,想来他也是受不了了。但是看潘芬坚定的表情却是在告诉他一定要坚持下去,为了周梅他儿子的那份财产,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坚持下去不可。
周大生似乎还挺听他老婆的话,竟是咬着牙继续坚持了下来。
这时,旁边一直看着的周梅从开始的气愤到最后的于心不忍,最后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大人,还是椭吧,再打下去他们可就要没命了。”
林文用温和的语气道:“周氏,他们想夺你以及你儿子的家产,为何你还要为他们说话?他们到现在都还不肯松口,你觉得这样的人值得你去同情吗?”
周梅神情黯然,长长一叹道:“大人,他们毕竟是我的哥哥和嫂子,还请大人手下留情,网开一面。”
面对自家娘亲的求情,林文即使心中不愿,但还是摆了摆手,让衙役们退下来∏几个架着他们的衙役刚一松手,他们立刻就像一滩烂泥一样,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似乎是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梅过去想要扶起潘芬,哪知潘芬却是不领她的情,使出仅有的力气将其甩开了,口齿不清道:“我不用你假惺惺……”
周梅被潘芬甩得坐倒在地上,不过她却不介意,叹了一口气道:“嫂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潘芬白了她一眼,转向林文不解道:“知县大人,此次草民三人是原告,而且人证物证都有,为何你不仅没有判案,而且还要这般毒打我们?”
林文心中冷笑,小爷打得就是你!表面还是板起知县老爷的威严,居高临下道:“本官断案,难道还要跟你说理由?你以为你是谁?看你这话说得,显然还是觉得自己没有说谎。方才周氏为你们求情,本官这才让人椭,既然你还不知悔改,那好,来人呐,给本官上大刑,夹棍伺候!”
话音刚落,原本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周大生和钱柳生顿时脸色一变,其中钱柳生更是面露惊恐,提起力气喷着满嘴的鲜血喊道:“大人,不要!草民愿意全部招认,其实这一切都是潘芬这个贱妇一手策划↓生性贪财,就是连自家亲戚也不肯放过↓抓住周梅向他们借钱这个机会,暗中许下好处让草民在协议书上做了手脚,其目的就是到时候能够侵吞了周梅仅有的那一点家产。可是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周梅的儿子林文会成为咱们竹林县的地主老爷,拥有万贯家财≮是乎,她便找上草民,再次许下好处,拿着之前周梅签下的这份协议书将其告上了公堂。草民一时财迷心窍,这才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此刻草民后悔万分,还请知县老爷大发慈悲,网开一面,饶恕草民这一回吧。”
说完跪在地上给林文连连磕头,那额头撞击地面发出了一阵砰砰的响声。
林文见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潘芬抢先道:“钱柳生,你血口喷人!”
钱柳生一改斯文,居然破口骂道:“潘芬,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妇!都到这一步了你还不肯招认吗?我真是瞎了眼,居然会答应给你做假供,以至于毁了自己,更差点害了周梅°贪财如命,见利忘义,周大生娶了你这样一个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钱柳生越骂越是激动,转头冲一直不吭声的周大生道:“周大生,看看你媳妇,为了夺你妹妹和你外甥的家产,都快把我们两个的命搭上去了°怎么到了现在还由着她胡来啊?快快学我一样,向知县大老爷如实招认吧。”
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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