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原来已是瓮中捉鳖的情况,现在却两级反转,屈若拙扯起嘴角阴冷一笑:“比起战术,你还年轻着呢!”
这毫不留情的嘲笑,墨白怎能就这么隐忍。
屈若拙念咒施术:“道立乾坤,万象天成,四方听令!封!”
那千万把小剑倏忽聚拢在云翎剑的剑身上,墨白身连着剑身,剑身受困压,他也痛的浑身颤抖,冷汗直冒。
他捻指操控着云翎:“玉令乾坤,聚灵为身,破!”
他将灵力凝注,云翎受其感召,诛邪修筑的铜墙铁壁被挤压的变形扭曲,一道灼眼的红光飞射而出在如墨的黑夜里捅破了一个血红的窟窿。
黑的深不见底的夜霎时电闪雷鸣!
墨影杀原来正休憩,被这声刺耳的巨响震醒,原来那些小吵小闹都会由玉白和屈若拙去摆平,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回事,竟然那么久了,仍旧没有平定。
她坐起身穿好了衣衫飞身跃出寝殿,她黑红相间的轻纱薄衣在空中缭绕翻飞,好似一朵在天边灼眼的火烧云霞。
她飞近的时候,天空已经被捅破了一个深刻的血红大窟窿。
看清地面情况,她明白了现下的情况,她轻轻捻指一个响指打出,天空那缠斗的云翎和诛邪被震落在地,直直的插在了地面上,它们轻晃着剑身,反射出耀眼的剑光。
曾绮被眼前那些人给震惊的说不出话来!怎么会?!
那是玉白?那是墨白?那是沈烟离?!
可她身上那打扮,不是魔界中人吗?
墨影杀从天空飞身而落,她身上黑红纱衣飘落,浑身轻纱飘飞,她单手负身冷眸扫过眼前众人,薄唇轻动:“怎么回事?!”
玉白和屈若拙朝她行了一礼回禀:“刚才有人擅闯宫殿,我们刚摆平他。”
墨影杀危险的眯起眼睛挑了挑眉一脸肃然:“真的?”
玉白和屈若拙:“……”
墨影杀继续诘问:“可本尊看到的是屈护法正同墨公子打得你死我活!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已然震怒!她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谎言!
屈若拙上前如实禀告:“是墨公子要护那擅闯之人,我们便打了起来。”
墨影杀闻此直直的看向墨白:“他说这话是否是真的?”
墨白走上前老实的回:“确实如此。”
墨影杀一挥宽袖愤怒道:“这是在玩闹些什么?!你不知我魔界向来不欢迎擅闯者吗?”
墨白垂下了头,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曾绮想来沈烟离早就记不得了。
她连自己都不记得了,怎还会记得别人?
墨白默然:“……”
墨影杀款步走到曾绮面前居高临下的冷看他一眼:“擅闯魔界者给我杀!”
她单手聚起赤焰烈火正准备动手,墨白跑到曾绮面前张开了手臂大声劝阻:“尊上不要杀他!我求你!”
墨影杀被他这一声劝给惊了惊:“你们是何关系?你竟然这般的为他求情?”
墨白灵机一动解释道:“他是我在凡间的好兄弟!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他被杀。”
墨影杀:“……”
她被他脸上担心焦急的表情给感染,但她的脑子里出现的杀人依旧挥之不去,可她的心却已经动摇了。
“求伱,尊上我求你放了他!”
墨影杀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停下了手,她手中的赤焰烈火弥散,最终她挥开了衣袖丢下了命令:“先把擅闯者关在大牢里!要杀要剐过几天再议!”
她飞身而起离开了现场。
墨白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曾绮的老命给他保住了。
屈若拙与墨白擦身而过,他阴冷道:“今日我便放了你,改日我们再切磋。”
墨白咬牙:“……”
曾绮就这么被玉白和屈若拙两個人像抬猪似的给送去了牢笼。
墨白坐在桌前尽力思考,现在对他来说最愁的是怎么救曾绮出来?
这曾绮自上次在那场浩劫里消失不见良久,如今竟然又能不期而遇,也算是孽缘了!
天下之大,他竟然会出现在魔界,也真是够巧。
这事情闹的还真的挺大,现在都惊动了墨影杀,要怎么救他出来?只能去求她了。
哎!反正是求师尊,也无所谓丢不丢人的,求求就求求吧!
第二天,墨白起了个大早,他还未用早膳就被来到了厨房,想起墨影杀爱吃面,这一点无论她是沈烟离还是现在这点倒没有变过。
墨白用力揉着面,帮她做了一碗鸡汤肉丝面,汤底用的三黄鸡煮的,油水澄香,鲜香可口,面条筋道有味。靈魊尛説
他还记得那时候沈烟离还对他打趣的说若待这天下太平,他若是开了家面馆,她还要为他题字送匾额呢!
如今想来不过是趣味往事,只可供一遍又一遍的回味。
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她是师尊却也不再是那个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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