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代驾小哥的平稳驾驶下,拉风炫酷的跑车缓缓停到男生宿舍楼下。
打开车门,林炎结完账,代驾小哥离开了学校。
钱向东和郝健,刘三金双臂搭着两人的肩膀,被架着走进了宿舍楼。
突然被架着的刘三金睁开了双眼,他茫然说道:“爷,你这是带我去哪?”
我屮艸芔茻!钱向东有些懵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郝健也是如此,他小声说道:“三金应该是以为在跟他爷爷喝酒,从小到大,他习惯了。”
“奥”钱向东点了点头,两人继续夹着他往前走。
谁知道刘三金一把将双臂收了回来,跌坐在地面上,嘟囔道:“爷,我跟你说,我今天喝的这酒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带劲儿的!”
“怎么样,爷,你今天也喝到了,很...很带劲儿吧”然后伸手在前边晃了晃。
正好这一幕被走进来的林炎看到,“郝健、向东,三金这是怎么了?”
郝健和钱向东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语塞,这特么的咋解释。
明显就是喝大了呗,彻底断片儿了。
最后还是郝健解释道:“应该是喝断片了吧,以为跟他爷在喝酒呢。”
“奥”林炎轻轻的点了点头,“那赶紧抬着他走吧,这里来来回回总有人路过。”他提示道。
郝健和钱向东将刘三金从地上扶了起来,一人搭着一条手臂回到了宿舍。
刚一进门,刘三金又强行将手臂给抽了出去。
醉眼朦胧的看着三位舍友,嘟囔道:“你们...你们是谁,都给我出去,我要跟我爷喝酒。”
三人面面相觑,一阵好笑不已。
谁知刘三金有些不乐意了:“笑...你们在笑我?快...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我那个死...死爹派来的人!”
他的脸上表情瞬间愤怒了起来,癫狂吼道:“回...回去告诉他,这...这辈子,我都不会...踏进他家门的!你们...你们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又浑浑噩噩晕了过去。
林炎和钱向东强忍着内心的疑惑,帮忙把他抬到隔壁卧室床上。
然后敞开着门,三人来到中厅。
钱向东有些没忍住开口问道:“郝健,三金,他这是怎么回事?”
林炎也是一脸好奇,毕竟刚刚刘三金说出的话很耐人寻味,酒后吐真言没错了。
郝健一脸复杂的看着两人,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将三金的家事儿说出来。
看着两人渴望的表情,他咬咬牙硬着头皮说道:“那我就说了,你们不要传出去啊。”
林炎和钱向东点了点头,等待着下文。
其实他们倒不是八卦,毕竟是未来一块相处五年的舍友,看这情况,刘三金明显有着心结。
所以他们想要多了解一些,以免将来说到对方的伤心事儿。
郝健缓缓说道:“其实我跟三金是初一才认识的,我们都来自同一个县城,藏北,那曲县。”
“想想跟他认识的那一幕,让人想笑,但也很心酸。”郝健回忆道,鼻腔有些堵堵的。
“那是初一开学头一天,三金他穿的破破烂烂,就跟乞丐似的走进了学校。”
“爷爷就跟在三金身后,老人是地地道道的农民,种了一辈子地,所以脸上和手上都是褶皱。”
“当时,所有人看向三金的眼神不太正常,因为那时的他确有些桀骜不驯。”
“爷爷那次去学校,也是为了跟老师好好的叮嘱一下,帮忙看好孙子,让他努力学习。”
“原本第一次相见,我对三金也是又不好的看法的,你们知道学生哪有那个样子的,蓬头垢面,桀骜不驯,怎么看都是混子。”
“但是爷爷,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值得任何人尊敬。”郝健脸上的表情很柔和。
这让林炎、钱向东有些好奇,三金的爷爷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老人。
郝健继续回忆到:“我跟三金认识是因为一件你们绝对想不到的事儿,初一开学第二天。”
“三金的同桌,丢了一块手表。”郝健伸出右手,指着钱父赠送的手表说道:“跟这块是同一个牌子的,我记得在当时价值三十多万联盟币。”
“小县城,对于我们来讲,那块表太珍贵了!价值能够抵得上普通家庭两到三年的收入。”
“因为三金的形象不太好,他那个同桌便怀疑是被他偷了去,于是就报警了!”郝健咬牙切齿道。
林炎和钱向东相视一眼,那种被冤枉的感觉想想就绝望!
“警察到了之后,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三金给抓了起来,当时...整个班上所有人都认为是三金偷窃了那块表,当然我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也被表象给蒙蔽了。”郝健苦笑道。
“还有一个原因,三金那个同桌父亲是县里一位小有名气的商人,也不分青红皂白说是三金偷了他儿子的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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