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都,夏京,夏庭至高无上的尊严之地,却在短短时日,尽被人踩在脚下践踏。无数夏民翘首,看着空中高高在上的那一人。>
皇宫方向,面对道者的挑衅、责问,自始至终不见半点声响,仿佛未曾听闻。>
大地上,李檀竹一身血污的从坑中爬出,战甲在这一剑之威下,如同纸糊一般。老英国公环顾四周,神色难看。>
抬头再看向空中那人,“陆玄空,大夏非是你可放肆之地,还是你要打破当年三教所设之约定。”>
话刚出口,李檀竹便后悔了。眼前的人是什么脾性,他虽没有打过太多的交道,但是已经是记忆深刻。>
果不其然,空中那人,冷冷吐出更为冷冽霸道的言辞:“打破又如何?他们若有能为,来逮捕吾便是,只是在那之前,大夏,该给吾一个解释!否则!”>
“战场之上,生死有命,你要何解释!更何况,陆元空是死于魙天下之手。”>
话未落,又见玄冰飞剑,李檀竹险险挡下,却是再被轰入地底数十丈!>
“敷衍的言辞,吾听的腻烦了,汝该知晓,陆玄空并不是有耐心之人!”陆玄空负手冷声说道:“再有废言,夏京不存!”>
“陆玄空你!”李檀竹闻言,怒发冲冠。>
“再有此言,老夫与你搏命。”>
“想搏命,那就来吧。”>
面对李檀竹搏命的言辞,陆玄空仍是狂傲以应。>
……>
“这位是……”>
看着高高在上的道人,毘琉驮迦皱起了眉头,清秀的面庞上浮现出回忆的神情。>
上一届的三教论武之局,传闻有陆姓道者,只身一剑便占住了通关的一线天峡谷,儒道释三教数百高手、弟子寸步不得进,此后其凭借着手里的剑,一举击败数百名三教精英弟子,高手,孤身一人夺下当届论武之冠。>
在武名传遍三教的同时,其人霸道、蛮横、孤傲之脾性亦流传甚广。是以这位陆姓道者变成了三教内赫赫有名的“狂徒武冠”。>
只是后来听闻这位武冠闭了生死关,一闭就是十余载,随着三教新人崛起,这位昙花一现的“狂徒武冠”也消失在众人视野。>
如今见得这一幕,却又激起了毘琉驮迦的记忆。>
“大师也忆起了吧。”风蝶梦面露苦笑,“正是上届论武的那位武冠,先前掌门参加武冠也为其重伤,因此我记忆犹新,不曾想他竟然堪破生死,出世了。”>
“想不到他竟与陆元空为兄弟,看来无论是金光堡还是夏庭,都难了了。”毘琉驮迦摇了摇头。从传闻上看,这位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如今又关系到手足生死,更是难上加难。>
至于现身开口劝服,毘琉驮迦估量了一番,心内暗暗摇了摇头。>
搞不定,搞不定,夏庭和金光堡自求多福,还是转向解决魔气之事来的妥当些。>
就在现场剑拔弩张之刻,却闻一个声音,一道身影,出现场内。>
“宁阳侯为国捐躯,忠义赴死,前辈如此作为,是要将宁阳侯之功绩抹除吗?”>
只见一个蓝袍青年,一身贵气,容貌英俊,自有一股淡然若定的气质在身。只见其缓步走上前,看着空中的陆玄空说道。>
其身单薄,立于陆玄空之下,却是丝毫不落下风,见陆玄空看向自己,又拱手行礼说道:>
“晚辈大夏皇室,夏涓,见过前辈。”>
“功绩?夺爵、罢官,”陆玄空冷笑一声,“这便是尔等对待功臣的做法?!”>
“非也。”夏涓迎着漫天蓄势而发的冰箭雨,不退反进,再言道:“于国而言,功是功,过是过,陆元空战败,葬身吾朝数万精锐将士,自是有过,夺爵理所应当;但同样,陆元空为吾大夏鞠躬尽瘁,也有大功,朝廷也有决议,追封宁阳侯为忠义公,以国公之礼安葬,另赐忠义侯之爵位,由陆氏谦节继承,只是朝廷想在征讨之事后,以魙天下之首级为祭奠,再公布天下。所以迟迟未能对外颁旨,此事,还请前辈明鉴。”>
“不错的狡辩言辞。”>
“句句属实,若前辈愿意,父皇旨意稍后便可昭告大夏全境,使我大夏子民皆知忠义公忠义之名。”夏涓再下拜说道。>
“哈!”陆玄空闻言,只是冷笑。>
夏涓见状,正欲再言,却闻陆玄空再开口道:“魙天下之首级,吾自会去取,至于夏庭,汝等听好,只要吾在,陆氏便非尔等权贵博弈之筹码,再有任何鬼祟主意,杀!”>
话语未落,漫天冰雨随之消解,人也已消失在空中。>
“想不到竟然会是三皇子出面。”李檀竹看着已然消失人影的空中,喃喃自语道。>
此时夏涓又已来到“今非昔比”的英国公府前,一脸关切的问道:“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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