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她高高的,青色衣服,还……对,她的眼睛下方有颗痣……”幺月说了许多。
锦绵指着自己眼睛下的那颗痣,笑着对她说:“小姑娘,他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我……我不知道”幺月急得要哭,但又止住了自己的泪水。
锦绵见了,拿出自己的手帕,轻拭她眼角的泪。
“不要哭,慢慢说。”
幺月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趴在了她身上。她拍了拍幺月的肩膀,“小姑娘,你是不是跟大人走丢了啊?”
“不……不是……我……我只是想找一个人。”幺月停止了哭泣。
温子玉正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自己的妻子和他带回来的小姑娘靠在一起,绵绵,你真是不听话,一点儿都不乖呢。
锦绵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但没有在意,继续安抚她的小姑娘,这么可爱的小人,可不能哭红了她的眼眶。
“娘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温子玉温柔笑道。
锦绵顿了顿,下意识的松开了幺月。幺月觉得冷飕飕的,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是低着头,如同做错事了的小孩。
“咳咳,我不是在安慰这个小姑娘嘛,我又没做什么坏事。”锦绵极力挽回局面。
“哦,是吗?那娘子也安慰安慰一下我呀。”温子玉慢步走向锦绵,十分有力的踩在地上。
突然,不知是谁的肚子叫了一下,“子玉,不要玩笑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客人都饿了,不知饭菜是否备齐?”
“自是……但娘子,这件事可不能就这么过去,晚上再好好惩罚你。”说着,温子玉又恶狠狠地瞪了幺月一眼。
“二位,我还要找人,我就先走了。”
“你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好吗?而且,这荒郊野岭的,要是……抱歉哈,不知小姑娘贵姓芳名?”
“幺月。”
“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但我真的要走了。”
幺月转身离开,走下了山坡,其实她不敢下去,那次使她对山坡产生了阴影,要是再滚一次,幺月估计这辈子都不敢下山了。
“那一路平安。”锦绵说着,示意让人跟在幺月身后,怕她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她试探过幺月,幺月没有任何武功,而且脑子看起来也不太好使的样子。
她下山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不会回去的路。于是,她又折回来问路。
锦绵为幺月着急,连路都不认识的小白痴,还出来找人,这不是大海捞针吗?
可走到一个岔路口的时候,幺月又不知道该怎么走,左边还是右边呢?好难啊,她为什么不问清楚再走,这样能节省许多时间。
只不过,这个世上没有后悔药,人的一生总是有无数后悔,起初,它们只是不相连的小支点,互不干扰,亦互不联系,随着时间的推移,构成一个主干,汇入大海。
幺月快要无计可施时,看了一眼天空,那耀眼的阳光正在东面。幺月灵机一动,左西右东,她只能冒险,走东边这条路。
希望没有走错,幺月已经快要分裂出两个小人了。
幺月沿着小路,一直走啊走,太阳挂在了最高处。幺月觉得这条路好熟悉,她好像走过的样子,但又想不起来。
直到,小弟见草丛里有动静,悄悄藏在一旁,希望这是只野鸡或者野兔,那他们就有口福了。
三,二,一……
“这好像不是去京城的路!”
小弟正准备拿茅刺向它的时候,这声音怎么格外的耳熟,这……这不就是……
那个智障女人嘛!
“你怎么在这!”小弟问道。
幺月不解地看向他,“我认识你吗?”小弟差点把血都要吐出,还好他心理承受能力强,不过这女人记性真不好。
“你快走吧,要是你被我们大当家看到了,你的清白可就没了。”小弟苦口婆心的说。
“清白是什么东西,它可以吃吗?”幺月想象着,它又是什么新的食品。
小弟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算了,他才不跟一个傻子计较。
“喂,你还不走吗?难道还想要我再扔一次吗?”小弟威胁道。
幺月一听,吓得如兔子一样,“跑得倒是挺快的。”小弟看着幺月离开的方向,不见踪影。
幺月不想再被扔一次,不回头地使劲往前跑。
不知过了多久,幺月看到了热闹的街市,她终于到了京城。然而,她忘了进城是需要令牌的,主要是防止敌国的奸细进入。
“你的令牌。”士兵问道。
“令……令牌,我……我没有。”幺月低了低头,说话的声音,到最后,只有蚊子大小。
“你没有令牌……”士兵本来想说她是敌国奸细。但又想到,前日,他的兄弟值岗,一个世家公子,也是进城时没有令牌,那兄弟也是个直脑袋,误认为是奸细。
结果,那世家公子的父亲,正好随皇帝微服私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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