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徵、徐懋功的用黄绫子做;他们以下的文武官员的用黄绸子做;所有步队、马队兵士的用黄布做。到了向杨林应战后的第七天头上,一切齐备,秦琼命人擂鼓升帐。
大魔国所有文官武将来到元宝帐听候调遣。秦琼跟大家伙吩咐道:“诸位弟兄们,今天我说一件国内的军机大军!”接罢,他就从临潼山救李渊说起,说到四平山内遇李元霸双锤锁金枪,又说到侯君集赴敌营,与李世民、柴绍约定,双方避免杀伤。特别对大魔国,以黄旗为记,他们决不伤一兵一将。说到这里,秦琼说:“我猜透了李渊父子的心思,他们现在还不敢抗旨不遵,不得已来救驾,又想借救驾之机用李元霸压倒诸位反王,为自己 扬威,还想报答我当年的恩情。今天我发这黄旗,一位一杆,一视同仁。这决不是我们惧怕李元霸,实在是不应该彼此残杀,结下冤仇。如果谁想碰碰李元霸,把黄 旗发到你手,你可以塞进腰里头;真正打起来,只求分出上下,切不可往死里打。来人呀,把黄旗呈上,我要按着名字发黄旗。”
话中间,裴元庆左一眼看了看秦琼,右一眼又看了看秦琼,又看了看对面站着的单雄信。单雄信也斜着眼看了看秦琼,看了看裴元庆,挺挺胸脯,摇摇脑袋。工程营的将官把一捆黄旗拿上来了。
秦琼道:“来呀,先给魔王万岁送几杆旗去。万岁说了,他赞成这事这么办,要带头插黄旗。”裴元庆一听,直气得脸上变颜变色,心里想道,我这姐夫也是个窝囊废,我姐姐怎么单嫁给他了呢!秦琼道:“皇上的拿走了,我自己留一杆,搁在案边。魏徵接黄旗!”魏徵道:“我是文官,更得来一个了。”
徐懋功接黄旗!道:“无量天尊,多谢元帅给的保险旗。”
“单雄信何在?”单雄信使足了喊道:“在呀!”说罢,浑身甲叶响亮,离班一转身,说了声:“且慢!”
秦琼问道:“你有何话讲?”
单雄信道:“秦元帅,想当初咱们反山东以前,我单雄信总办天下绿林,做东西南北中五路都头领,立起大魔国之后,我又是五虎上将第一名,这赫赫威名,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秦琼道:“这话不假,你讲这话是何用意呀?”
单雄信怒斥道;“二哥,人人都说这李元霸大闹晋阳宫,力挎双虬,金锤夺凤镋,锤轰十二杰。他来到四平山又救走昏君杨广,杀死大、小梁王,双锤锁金枪,好像叱咤风云,不可一世。今天你要发给单某我这杆黄旗呀!”这话说得挺虎实,那意思是我不接。秦琼 可就问他这黄旗怎么样呀?”单雄信道!“二哥,你给我一杆吧?”秦琼“啊!”了一声,单雄信又道:“我这熟铜狼牙槊碰不过雷鼓瓮金锤,先保上险再说。”
裴元庆一听,气得脸都白了,浑身哆嗦,甲叶乱响,心里想道,单雄信你还跟我击掌明誓呢,原来,是这么个软怂包!
原来单雄信跟秦琼是生死之交的结拜兄弟,他怎能不接黄旗,让秦琼为难呢?这件事秦琼早就向他说明了底细,前者单雄信与裴元庆击掌明誓,正是帮助秦琼使激将法。接着,秦琼让王君可接黄旗,尤俊达接黄旗,王伯当、谢映登接黄旗,就这样大魔国的文官武将,除了裴元庆之外,一位一位都接了黄旗。最后秦琼拿起了一杆黄旗,高声叫道:“先锋官裴元庆。”
“末将在!”
“接黄旗。”
“元帅,这黄旗我裴元庆不能接。”
秦琼道:“裴元庆,刚才我有言在先,黄旗人人要接。我也知道你不惧怕李元霸,你不服他,可以接过黄旗不往头上插。你为什么不接呢?”裴元庆道:“我就是不接!”
秦琼把脸一沉,喊道:“裴元庆,你不接黄旗的话,就是违抗军命,应当按军法从事!”
裴元庆一听,当场火冒三丈,怒斥道:“啊,秦元帅,我要不接,就是违抗军命?”秦琼道:“来人啊,把裴元庆退出去。”说罢,左右把他推出,忽然裴元庆喊道:“好吧,你给我。”说罢,左右亲兵放开裴元庆,他走到帅案前把黄旗接过来,喀叭!就给撅折了。
秦琼指责问道:“哎,先锋裴元庆官,你为什么撅折它?”裴元庆道:“我不接吧,要按军法从事;我接过来,许我不戴,你们怕李元霸,我裴元庆不怕李他,所以我就敢撅折它!”秦琼问道:“你有把握能战胜李元霸吗?”裴元庆道:“敢说有这个把握。”秦琼道:“哼!你要真的胜了李元霸……!”裴元庆问道:“怎么样?”秦琼道:“我把帅印交出,这元帅让你当了。”裴元庆道:“一言为定?”秦琼又问道:“那没错。可有一点,你要是胜不了李元霸,该当怎样?”裴元庆道:“这个嘛……,我若胜不了李元霸,我的人头归你所有!”
这时,徐懋功搭碴,对他道:“先锋官,既然是你跟元帅赌头争印,可要知道,军中无戏言哪!”裴元庆道:“徐军师,那又当怎样?”徐懋功道:“空口无凭,得立下字据为证。”魏徵也插话道:“应当双方各立字据一份,元帅这份你带着,你这份元帅带着。”
秦琼道:“裴元庆,既然是你赌头争印,你敢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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