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吗?”裴元庆道:“我当然敢立。”秦琼道:“好了,我秦琼先立。”说罢,当下提笔写了一张字据,划了押,交给了裴元庆,对他道:“该你了。裴元庆道:”好,看笔墨伺侯。”说罢,军政司给他抬来一个小桌,上边放着文房四宝,他提笔一挥而就,画了押:“秦元帅,给你!”秦琼一笑道:“咱们立了字据,还得找保人哪!谁愿保我?”
话音刚落,徐懋功、魏徵、单雄信等所有几十位都说愿保。徐懋功从裴元庆手里拿过字据,一位一位签字画押。秦琼又把字据给裴元庆,对他道:“该你找保了。”裴元庆道:“好了,各位,我和秦元帅赌头争印,哪位保我裴元庆?”连问三声,没一个人搭碴,看看谁,都在闭目养神,或者低头扭脸。
裴元庆这气大了道:“好呀!我上后头找保人去!”说罢,大家伙知道他要找谁去,都不禁暗自发笑。
裴元庆从帅案上拿了自己写的据,出门来到皇帝的宝帐,只见,程咬金正在里边喝酒呢。他可见着亲人了,哭得言不得语不得:“姐夫啊!我找您来了!”程咬金看了看是小舅子裴元庆来了,“呦!嗐,三弟呀,你怎么这样委屈呀?”裴元庆道:“姐夫,我让人给撅啦!”程咬金问道:“谁给你撅啦?”裴元庆就把赌头争印的事跟他姐夫一学说。程咬金听了,假装一惊道:“哎呀,赌头争帅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裴元庆道:“姐夫,他们说空口无凭,得找保人。他们都保秦琼,我连问三声,谁也不保我。这我才来找您,您要也不保我,今天我这跟头就栽大了!”
程咬金问道:“要俺说你们简直是胡来,要是你真的胜了李元霸,你能当得了这元帅吗?”
裴元庆回答道:“我不是想争他这元帅,不过是赌这口气。”程咬金道!“还是的,要是你输了,秦元帅也不能杀你这先锋官,他杀了你,俺跟俺的岳父怎么交代呢!”裴元庆对他道!“姐夫,您究竟保我不保?”
程咬金道:“保是肯定保,可你得依俺一件。”
“哪一件?”
“到末了,甭管你们谁输谁赢,你可得听俺的。”
“好,我听您的。您先别让我栽这跟头就成!”
程咬金道:“这么着,俺保你。俺老程这私盐出身的可不会写字。”裴元庆道:“那您画十字成了吧!” 说罢,裴元庆拿起笔来,在这份字据上写了
“担保人当今圣上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几个字样!
程咬金画了个十字。裴元庆洋洋得意地去了,来到元帅帐营,裴元庆把字据递给秦琼:“元帅,这里没人保我,我请大魔国皇上作保,这回成了吧?”秦琼道:“那太成了。”
裴元庆用眼光往帐里扫了一圈,说道:“诸位,今天若不是皇帝姐夫不保我,我裴元庆就得让你们撅个对头弯。来了这么一个小雏儿李元霸,你们就闻风丧胆,见影惊心。我把你们上至元帅下至牙将,有一位算一位,好有一比。”
徐懋功道:“先锋官,你把我们比做什么?”裴元庆道:“你们全都在内,可称是土鸡瓦狗,真真气煞我也!”说罢,一转身走了。这帐营里有一个人不明白的,就问道:“徐三哥,什么叫土鸡瓦狗呀?”徐懋功回答道:“无量天尊,这小土鸡子是最胆小的;这种瓦狗比土鸡还胆小,它老在瓦垄里忍着,听见一点响动,就能吓死过去。他拿士鸡瓦狗作比,简直给咱们骂苦了。”
秦琼叹道:“哎,他爱说什么说什么,说心里话,我真盼望他能战胜李元霸,为咱们大魔国扬威,别的就不在话下了。”说罢,诸事已毕,大家各回本营不提。
返回头来再说大隋军营。那一日,靠山王杨林接到大魔国的战书,定在十天之内,要迎战李元霸。他心里想道,难道这十八国反王里还真出了能敌过李元霸的出色战将?不会。哼!你们分明是以卵投石。在临战前三天,他命人把李元霸、宇文成都、李世民、柴绍都找到帐中来。
这时,李元霸心里早 就有了底啦。原来自打侯君集走后,李世民、柴绍就把他叫到一个背旮旯,吩咐他道:“我们跟你说个秘密的事,你可不准外讲。”李元霸道:“我不讲,你们说吧!”说罢,跟着这哥俩就把大魔国派人来通气的事向傻子李元霸说了。
世民道:“到打仗那天,十九路反王的兵将头上都插旗,凡是插黄旗的,就是大魔国的,那是咱们家的恩人,你可千万别打,听明白了没有?”元霸道:“二哥,你出这主意不坏呀!碰见插黄旗的,那就是咱们家的饭锅,就别打。”世民道:“对了”元霸问道:“要是碰见插别的色旗的,我打不打呢?”世民对他道:“那都是跟饭锅一起的,你也尽量少杀伤。这么说吧,这一仗只要你用双锤把他们镇住,让他们打这里怕咱们就行了!”
元霸道:“二哥,我明白了。就是说,插黄旗的是饭锅,要是用锤砸漏了,咱家就甭吃饭了。插别的色旗的是饭勺子、饭铲子什么的,要是砸烂了,咱们做饭也不方便,还是不砸烂为好。”
李世民道:“对,就是这么回事。”李元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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