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衣打马游街是多少学子的梦,又是多少闺中少女的期盼。
“那是状元郎吗?”
“天啊,状元郎好好看。”
“我怎么看着身子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不重要不重要,好看就行了,还是状元郎呢,我要嫁给他。”
“你歇会儿吧,人家有妻子了。”
“这么年轻就有妻子了吗?你哪里听来的消息,定是乱说。”
“早些时日王小姐的棺木被人拦下那事你可还记得?就是这状元郎的夫人救的。”
“哦天,这么凶残,那我选探花郎好了,探花郎也好看。”
议论归议论,一点也不影响各种手帕香囊从街边、茶楼等地朝着一路打马而过的状元和探花郎砸过去。
为何榜眼没有?
自然是因为榜眼是个中年男子,这个年岁自然不及两位年轻人讨姑娘们喜欢。
这样的时刻陆月如何能不在?
她没介意人群中那些女子的言语,她只需要知道那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红衣而来的人心里装的是她就足够了。
终于,那高头大马离她越来越近,她当即将手中准备好的帕子和香囊朝着那高头大马上的红衣抛了过去。
一路上视手帕和香囊于无物的纪允礼,在这手帕和香囊抛过来的时候一个抬手准确无误的将两样物件给紧紧攥在了手里,并朝着陆月温柔一笑。
站在陆月周边的女子在看到这一笑的时候,直接尖叫出声,“啊,状元郎朝我笑了,状元郎接我帕子和香囊了。”
那么多帕子香囊,谁也没瞧见具体是谁的,反正瞧见纪允礼接了,就说是她的。
那争吵真的是相当激烈。
陆月完全没想到京都城里的女子竟然这么彪,不是说都是矜持的?
马儿已经涿渐远去,陆月也没再追过去,见证过纪允礼的风光就可以了,随后转身就回了不远处的铺子,今日铺子新开张,她还得去照应呢。
就在陆月回铺子后不久,吏部侍郎王贵的夫人来了,这夫人不是别人,正是早之前陆月拦棺救人的那户人家。
上来就要了几十套刚出生的孩子的衣服,以及几十套纤瘦年轻女子的衣服。
这一开口,那是一下子就将店内所有人的眸光都吸引了过来,毕竟这时候开店到现在属实比较豪横的一个客户了。
陆月一向记性好,仅一眼就认出了王夫人。
而王夫人一进来就看向了她,此刻一见她抬眸看了过来,立刻大步走了过来,满眼的激动,“姑娘,我闺女和外孙女身子平稳了,还请姑娘原谅我这般迟才来寻姑娘。”
王夫人是真的很激动,毕竟陆月救的是她的命呀,也很歉疚,毕竟着实来的有些迟,但实在是她的闺女和外孙女身子刚刚才平稳。
“夫人言重了,举手之劳,夫人不用一直记挂在心上。”
“怎么能不记挂?姑娘救的可是我的命,那日情况紧急,我一直担心着闺女和外孙女,都没顾得上姑娘,这些日子我一直心难安,要不是我姑娘,我那闺女和外孙女……”
说到这王夫人就忍不住要哽咽,她真的无法想象那后果。
“夫人莫要难过,您女儿和外孙女不是都好好的?是夫人您仁慈的福报。”
陆月这一句也不是恭维,那日若是王夫人不支持她,她真的很难救人,总不能强行救人,闹得救人不成反惹一身罪。
王夫人侧首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没再多言,而是从一侧丫鬟的手里拿了盒子放在了陆月面前的柜台上,“这是谢礼,还请姑娘收下。”
陆月自然是下意识要拒绝的,“夫人,我……”
“之后我闺女和外孙女的身子我还想麻烦姑娘帮忙看看,请姑娘不要推辞,全当是诊金了。”
这有些不好接话,陆月一时没言语。
王夫人自然也看出了陆月的为难,“我知道为难姑娘了,只是我闺女一直不开心,我怎么劝都劝不好,我想着你救了她,定是能听你两句,请姑娘帮忙劝劝,全了我一个做母亲的心。”
最后一句说动了陆月,最终陆月点了头,“好。”
王夫人瞬间喜极而泣,最后约了上门的时间,留下了东西带着丫鬟转身离去。
陆月盯着那留下的盒子好一会儿,最后打了开来瞧了瞧,没成想竟然是一株千年人参,这一看就是用了心了,是真的在感谢她。
作为新科状元,少不得要被拉去应酬,然纪允礼却是以身子弱为缘由一并都拒绝了。
尽管院子已经不再是蓝州城里的那个院子,但里面亮着的灯火始终是他的向往。
“我家状元郎回来了。”
刚一入家门,纪允礼就听到了这一声调侃。
仅是看着那烛火下站着的娇小身影,纪允礼就觉得心一片柔软。
而明明下午见到的时候,对方穿得还是一身青衣,此刻却是一身艳红,与他身上的状元服如出一辙,仅是看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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