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允礼在明,孟梓楚配合在暗,以此来对一整个锦州进行地毯式探查,意图不放过任何一处,再加上谢振阔也来自于锦州,直接就已侯爷之子以及纪允礼曾经同窗的身份参合了进去,看着吊儿郎当,实则明里暗里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锦州比蓝州逊色一些,但也是地大物博,不然也不能是长公主的封地,只不过长公主嫌弃没有京都城繁华,所以一直就没过来,只是每年拿着税收的钱罢了。
因为足够大,帝王也没有规定时限,纪允礼直接上到州城,下到村庄都给他视察了一个遍,也游走了一个遍,真的是比困在京都城里好多了。
自然,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偶尔会遇到阻难,甚至暗杀都遇到过,不过大部分时候还都算安康,毕竟就是明面上的视察,你要是做点什么,反倒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当一整个锦州被视察完之后,已然是第二年的三月份。
纪允礼回了趟家,之后便返回京都城,回到京都城的时候已然是五月,一个春风拂面的月份。
只是纪允礼递上的奏折却是一点儿都不春风拂面。
奏折内容直接震惊一整个朝堂。
大概内容是锦州私藏三座铁矿不上报,还私下制作兵器,还有许多胡人出没,铁证如山,谁也辩驳不了。
锦州城的知府直接就被定罪了,下面小官员不计其数,桩桩件件的罪名皆摆了出来。
另外这地方是长公主的封地,还有许多胡人出没,有理由怀疑是长公主与胡人勾结,以及驸马有不轨之心。
谁也没想到纪允礼一上来就递上了这么劲爆的信息,一切都那么的猝不及防。
任谁也来不及做准备,特别是长公主和驸马,直接就被下令抓入了大牢。
长公主从愤怒嚣张再到喊冤落魄。
倒是驸马全程安静得很,再然后直接来了一个越狱消失,将此事给来了个板上钉钉。
而长公主不管知道不知道都已然不无辜,帝王倒是没伤她性命,却是将她送去了城外的庵堂,让她清贫过一生,这对过惯了荣华富贵的长公主来说,完全就是钝刀子割肉的折磨,可若要说了结自己,长公主也没有那个胆量,便只能这般熬着。
在反观纪允礼,去年灾情过后,帝王奖赏了好大一部分人,唯独没回来的纪允礼没有得到任何的奖赏,甚至过了这半年才回来,大家都差点要将他给忘了。
只是没想到他一回来就扔下这么一个暴雷,而这不是帝王的旨意是什么?
这不,直接从正五品大理寺寺丞跳到了正二品内阁大学士,这大半年的速度,谁能赶得上这么快?
老臣们自然是个个上奏反对,帝王一句谁给他立出这样的功劳试试?
这样的话,让老臣们即使不甘心,也无他法。
一时间纪允礼既成了百官针对的对象,又成了他们拉拢的对象,毕竟这一看就是帝王的宠儿。
只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是不知道这个纪允礼是能一直屹立不倒,还是说会被摧毁。
而不管到底如何,现如今总是风光的,巴结的人那是排成了长队,特别是各皇子党,恨不能将人都拉来自己的队伍。
比之风光无限的纪允礼,躲藏起来的驸马耶律光就显得狼狈极了。
这几日,官兵四处围捕他,他东躲西藏,狼狈又愤怒,他怎么也没想到,运筹帷幄了二十年,就这么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掀了老底,真的是憋屈极了。
眼瞧着就要躲无可躲,一人出现在了他的跟前,说是可以救他命,紧接着将他带去了某座富丽堂皇的院落。
当他看到那坐在轮椅之上的人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嘉亲王,哈哈,废了双腿被帝王可怜留在京都城的嘉亲王,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嘉亲王,你藏得可真够深。”他可不会以为嘉亲王是好心救他于火海之中。
嘉亲王既然能将人带来,自然也不怕自己暴露。
“如今除了我能给你活路,没有人能给你活路。你不要以为一个寒门爬上来的学子就能将你弄到这步田地,你在这筹划了二十年,就这么被一个寒门爬上来的学子给弄成这样,你觉得现实吗?”
这几日,耶律光只想着逃命,哪里顾得上想那么多,只下意识以为是纪允礼干的好事,而今被嘉亲王这么一提醒,瞬间便意识到了不对,整个脊梁瞬间冰凉,帝王可不比一个寒门学子,重点是他这么多年来毫无察觉,这得多可怖。
“看你这模样我就先不多说了,你去洗漱一番,再休息休息,好好吃一顿,然后有什么想说的,来找我就好。”
有些话挑明了就没意思了,还得让人自己去悟才是。
说着,嘉亲王就对着下面的人一挥手,下一刻,那人就在前面给耶律光引起了路。
耶律光沉默了一下,随后沉默地跟上了那下人的步伐步步远去。
“主子,这胡人可靠?”耶律光一走,一侧走出了一个老者,赫然是曾经藏身在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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