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纪允礼当即推开另外半扇大门,然后引着身后众人进去。
被拉着的纪珍珠不服气,还要再作妖,孟梓楚立刻示意孟家护卫上前,那刻意散发出来的杀气顿时就吓得纪珍珠禁了声。
里面王红燕瞧着纪允礼来了,下意识也要闹,但当看见纪允礼身后跟进来的那一群富贵之人以及那杀意,吓得没敢吱声,不过却是朝着里屋喊道:“吴秀华,你报应来了,你当年干的那些个事,人家来寻你算账了。”
王红燕这说完的时候,纪允礼已然从她身侧走过并进了屋。
屋内的吴秀华说骨瘦如柴都不为过,整个人就那么躺在榻上,大概也就只有一双眼睛能动了。
看到吴秀华这副模样,纪允礼满意极了,恶毒的人总得在折磨中死去方才能让人解气。
“回来给我爹迁移坟墓,我爹的家人来接他了,那位夫人也想来瞧瞧你,你是不是以为你女儿在外面过着荣华富贵的日子?以前的确是,但以后可就不是了。你可能不知道,现如今我已然是正一品首辅,可知道何为正一品首辅?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乃是文武百官之首,再说直白一点,这天下文官,我站最首位。你想想,但凡你当初对我好点,现如今是不是也该去京都城享受荣华富贵万人艳羡?”
“再说说你女儿,的确很受宠,但架不住她有你的劣质根本,和你一样的愚蠢,着了别人的道,现在还美美的做着贵夫人,但不久后也该成为阶下囚了,说不定比你先去见我爹,如何?开心吗?”
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动的吴秀华,早片刻死灰般的眸子此刻疯狂地颤动了起来,口中发出字句,却只有一字,“你……你……你……”
纪允礼却是不再搭理,说完了该说的,直接转身边走路。
门口听到纪允礼后半段话的孟老夫人整个人很不太好,不过此刻没表现出来,眼瞧着纪允礼出来了,拂了下衣袖进了屋,在瞧着吴秀华那可怜又可悲的姿态的时候,并没有与觉得有任何的解气。
而她睿智了一辈子,这会儿满是从未感受过的愚蠢,来时想说的千万句此刻只有一句,“换了我儿为何不好好待他?”
被换了孩子不是孟老夫人最恨的,孟家男儿在哪儿都当自强,唯独一点,怎么可以那般待她的孩子,甚至砸傻了他,明明她待她的孩子那般好?
而这注定是一个得不到答案的一句话。
出了门的纪允礼已然没去管屋内,而是喊着人就要去他爹的坟墓上。
纪允礼看着很冷静,但陆月知道他内心并不平静,所以在人出来有往外去的时候,她上前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纪允礼没说话,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陆月,却是紧紧反握住了他的手。
接下来的事毫无悬念和阻碍,纪老三认祖归宗,没人能说什么。
孟老夫人一直想着纪允礼早先跟吴秀华说的话,然等她真正有机会与纪允礼说话的时候,一行人已然到了樱落镇的樱落书院。
瞧着一行人要散开,孟老夫人唤住了纪允礼。
“纪允礼,你早先说的梅儿招了别人的道要变成阶下囚是什么意思?梅儿是无辜的,她当年也是被换之人,你纵然有怨念,也不该对着他。”
这句不偏不倚刚刚好被知道他们回来出来的柳兴昌听到。
孟老夫人护着自己养大的孩子,柳兴昌又何尝不护着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
“寇妙云你这是在质疑我教出来的孩子公报私仇是不是?”
年少慕艾是过不去的坎,但经年岁月后,大家都不再是那只有情爱的少年男女。
“我没这么说。”孟老夫人自然是不会承认。
“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就是这么个意思。你那闺女可是嫁了个有爵位的,怎么,你当金銮殿上坐在龙椅上的那一位是个昏庸的不成?还是说你不知道那一位刚刚收拾了一个心思谋逆不轨的?那一位能容得下有人徇私舞弊公报私仇?就你自己养着的是个宝,别人都是草,你那闺女要是个好的,谁也不能奈何她,既然要变成阶下囚,便是干了那等事。”
“柳兴昌,这是我家事。”被这么一挤兑,孟老夫人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是是是,你家事,我也没想参合,我就是不想我学生平白受冤枉。行了,你爱怎样怎样,我懒得跟你说。”
说着柳兴昌直接转身就走,还不忘喊上纪允礼和陆月,就是一副不要搭理孟老夫人的样子。
孟老夫人当即气得大喘气,这都不知道多久没曾这般气过了。
一直没做声的孟梓楚在这个时候开了口,有些事他不想说的,但人都有亲疏,祖母当他那个便宜姑姑是她的宝她的影子,但是在他这里却不是的。
“祖母,我中毒的事你应该清楚,但谁是下毒的人你可能不太知道,我其实也不太知道,不过我这毒十几年了,从我小时候在您身边时就被人日日下毒,您说,那几年谁跟我亲近?哦,对了,我缓解毒素的一味稀有药材,一般大夫都辨别不出来,吕绍元凭味道就一下子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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