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如果有个人能出面镇住群豪,让大家暂时休战,说不定可以避免许多死伤,这事沈伯义可以做到,可惜他没来。
赫启宏一跃落地。
“小人名叫沈福,奉主人之命伺候张大侠前去三寸谷。”
“沈福?”
群豪互相看看,谁也没听说过,但一想这人姓沈,而且武功这么高,自然而然想到了沈城。
“正是。”
“令主是…?”
花满天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恭敬了。
赫启宏要过沈伯义送给张钢铁的玉佩。
“我家主人姓沈名安字伯义。”
这话一出,群相耸动,果然是沈城的人,难怪中原三雄中沈伯义排在第一,钱一空和汤圆圆只是个人武功突出,而沈城的一个下人武功都这么高,更不用说沈伯义了。
“沈城财力雄厚,何必染指三寸谷?”
有人大胆小声提问。
赫启宏一指张钢铁。
“这位张公子是我家主人的高徒…”
这话一出,群豪又是一片骚动,把赫启宏未说完的话顶了回去。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
“在下前日碰到了呼延惇父子,呼延煜被自称是沈伯义徒弟的人一招折断了左臂。”
这话一出,群豪又是一阵哗然,呼延父子在江南颇具盛名,一套开山掌世代相传,开山裂石威力惊人,呼延煜虽未跻身一流好手之列,但也算后辈中的佼佼者,能一招折断他胳膊的人,武功高得匪夷所思,若是沈伯义的徒弟,那就一点也不奇怪了,沈伯义自创的三切手连钱一空、汤圆圆这样的人都纷纷折服,旁人更是难以望其项背。
赫启宏不禁暗喜,这人替自己省了不少唇舌。
“那呼延煜父子妄想争夺我们的马车,被张公子出手教训,虽说打得重了些,但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赫启宏一个人和群豪说话,张钢铁全程坐在车上没有下来,他怕给赫启宏增加麻烦,却让别人误以为是端着架子。
众人见张钢铁全程坐在车上理都不理大伙,心里都有气,沈伯义的徒弟就能如此目中无人么?
“张大侠既有如此神技,不妨让我等开开眼界。”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起了个哄,赫启宏跟张钢铁心里同时一紧。
“不好,要露馅。”
张钢铁心里这样想着,更加不敢下来,赫启宏扫了一眼起哄人的神色,脸上显露的紧张居多,多半是仗着人多充大个,藏在人群里以为别人找不到他,于是赫启宏笑着走到了张钢铁面前。
“张公子,既然有人想领教主人高妙无双的三切手,不妨赐教赐教。”
他上手来扶张钢铁。
“我哪是对手?”
张钢铁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他有几斤几两自己知道。
“他不敢动你。”
赫启宏也小声安慰道。
张钢铁瞪着赫启宏,赫启宏微微一笑,一托他的胳膊,张钢铁只好从车上跳下来,心想赫启宏啊赫启宏,你这不是害我吗?可既然自己认了沈伯义的徒弟,不能唯唯诺诺丢沈伯义的人,但他一想打输了好像更丢沈伯义的人,顿时心里直打鼓,机械地跟着赫启宏走到了人群最中间。
赫启宏轻轻一抬脚,人影一晃,忽然就到了刚才起哄的人面前,在场的诸人肉眼凡胎,认不出这就是十数年前惊艳绝伦的追风步,方才赫启宏抢到张钢铁面前接针时使的就是这套身法,不然极有可能追不上银针。
“这位大侠既然提出要开眼界,就请出来与张公子过过招。”
那人万万没想到赫启宏能找出他,而且还露了这么一手高妙的身法,顿时怔在了当地,赫启宏见状,心里彻底有了底,他知道张钢铁的武功才刚刚入门,在场的任何一位都能把他打趴下,再也没有呼延煜那么好的便宜捡,所以眼下赫启宏要做的是以他的武功和沈伯义的名气把别人镇住,这样别人自然不敢伤害张钢铁。
“在下武功低微,不及裘二哥的万分之一,还是由裘二哥上场罢。”
那人指了指旁边的一人,正是川西四黑仅剩的老二裘有余,那裘有余顿惊,三位兄弟惨死,他剩下孤身一人,此时处处需要小心,怎敢冒犯沈伯义的徒弟?
“在下兄弟四人遭受重创,身上带着内伤,不便动手,还是由花大爷上场最合适。”
他指向了花满天,花满天正在担心赫启宏把他想起来,被裘有余提到名字,恨得牙痒痒。
“裘老弟此言差矣,老夫的看家本事乃是发射暗器,不算在武功之列,此等拙技岂可在张大侠面前献丑?拳脚功夫还是云贤弟最为了得。”
他又指向了旁边的一人,那人是铁臂拳王云岳,在江南颇有威名。
“花大爷谬赞了,在下半年前与呼延煜切磋比武,不过百招便败下阵来,呼延煜尚接不了张大侠一招,在下万万不敢造次,还是…”
云岳的目光扫视众人,众人或低头或旁视,谁也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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