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至今都在民间流传。>
但自汉代起,历朝历代的皇权统治者,为了稳定民心维护统治,没有不明令严禁巫蛊之术的。>
而马道婆为了以巫蛊之术大肆赚钱,所牵涉的都是高门贵族家的女眷,不是某家正房夫人暗害得宠的小妾,就是得宠的小妾想上位谋害正室,更有暗算堕胎、谋杀婴儿、令长子、嫡子、幺儿、宠儿发狂痴癫的,种种冠冕堂皇背后,许多见不得人的暗室欺心的勾当,不一而足。>
听贾琏冷笑着说了一句:>
“《华律》上那句‘敢蛊人及教令者弃市’,难道是写着玩儿的?”>
马道婆闻言,立时吓得浑身一阵哆嗦,如同打摆子一般,忽然两眼往上一翻,随即身子下头就流出了一股液体。>
“嚯——又尿了!”>
贾琏一捂鼻子,满脸厌恶。>
靠!老子这人品!>
也是日了狗了,我怎么就那么“催人尿下”呢?>
兴儿捂着鼻子凑过去踢了马道婆一脚,朝贾琏一咧嘴:>
“二爷,这贼婆子吓晕过去了。”>
“这就晕过去了?没劲。”>
贾琏捂着鼻子躲到门口,连连摆手:>
“赶紧拿这被子裹上她,别叫人瞧见,塞车里去,送到衙门交给铁头儿,告诉他好好准备准备,我要严刑审讯。”>
兴儿朝着马道婆又踢了一脚,撇嘴道:>
“听见没?严刑审讯,你这回算是赶上大场面了。>
耗子拉木锨——大头在后头呢。>
你现在就吓晕过去了,后头岂不要被活活吓死?”>
贾琏才懒得追究马道婆是真晕还是假晕呢,反正这老东西最后肯定是个死,就看是怎么死了。>
转过头吩咐贾芸:>
“你做事仔细,这屋里的事情交给你。>
每一样东西都给我仔仔细细登记入册,然后一样不落地封存起来,尽快给我送到衙门里去。”>
贾芸是聪明人,他也猜出了这马道婆一案必定会牵连出许多官员家大户太太、姑娘们的隐情事来,此时见贾琏脸色板正,又听闻要先登记,再封存,之后才送进衙门,便知道是因为这些证物里头也必有‘不能为外人道也’的机密。>
此中关系重大,贾芸不敢有半点大意,当即挑了四个最妥当的小厮,立刻着手分类详细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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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带人从进庙、抓人、搜证这一番动作下来,其实不过如同卷地风来,瞬间风卷残云。>
今日借着此事收拾了一个小小的马道婆,却能得到京城里几乎各个官员家中的秘辛,这等意外收获,真不可谓不大了。>
各家勋贵王侯,各路文臣武将,人前谁个不是浑身冠冕堂皇?谁个不是满口仁义道德?可背后呢?谁家没有见不得人的龌龊事儿?谁家没有说不出口的脏心思?>
一旦抖落出来,谁不是人设崩塌?谁不是丢尽脸面?>
虽未必当下就能用上,但来日方长,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贾琏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安排,领着一众小厮笑嘻嘻地溜达出来,忽听迎面女子娇声惊叫:>
“哪里来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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