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公寓出来,电话拒绝了助理的载车要求。>
等他来也不知道要多久,一刻都等不及的林娜琏决定打车。>
“阿尼阿塞哟,请载我到日山警所。”>
一路上她想了许多可能性。>
但满脑子都是混乱的思绪。>
“为什么会在警所?又乱来了吗?”>
“还要我带身身份证,是不是开着小电动撞到人了?保释,还是受伤了?啊,喔多克~”>
“烦死了!不省心的小笨蛋!”>
“以后,我再也不会给你充值了,就让你余额不足。”>
后视镜里,碎碎念的女孩过于可爱。>
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随着黄色的士的颠簸,每当她看到街边骑行的电动车,都会想起那个爱扎丸子头,爱骑小摩的到处乱晃的小人儿。>
林娜琏手里紧紧攥着证件,心里都是她的模样——你就是这样的捉摸不定,我就是这样的不顾一切想去找你。>
无事一身轻,有爱成神经。>
偶像的压力她身为的,娜琏比谁都清楚,所以她担心小凉出了事,也更担心她会做傻事。>
耳边回响的声音是方才小凉悲伤的声音。>
心里,一直隐隐作痛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的奇怪心情,究竟是不是后悔了,毕竟姜小凉是自己淘出来的误打误撞呀!>
视线投向窗外,林娜琏目光迷离。>
——窗外的南半岛。>
像在淋了场雨的巴黎,湿漉漉的蓝,压低又升高,只有揉在脸上的时候,才汇拢成有形状的风。>
两旁的景物化作掠影。>
车窗上流动着雨的脉络,脉络以外是被打湿的石板路和街道上的砖瓦房檐,街灯亮起。>
她已无心欣赏。>
因为心里的位置满满都是那个最想念的人。>
“司机师傅,能快点吗?”>
“内,是去找男家亲故吗?”>
“内,内?!”>
本来催促的林娜琏,突然又不催促了。>
软嫩的脸蛋瞬间升红,成了乖乖的淑女坐,碎碎念的小结巴。>
“男,男家…疯了吧…”>
在沉默中,来到了目的地。>
戴着鸭舌帽的大爷,一边耐心等待着。>
渐渐苍老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耐心等待的他看了眼镜子里的小姑娘,正慌慌张张,笨拙又可爱地找零钱。>
思虑许久,然后似乎想起了谁。>
他浑浊沧桑的黑色眼睛里啊,永远闪烁着最真挚的爱意和笑意。>
“不要吵架,不要总让对方改变,也不必总认为对自己满意了才能进一步,感情就是在内耗中渐渐疏远,又什么事真心说开,如果习惯性逃避就会错过很好的人。”>
人生,最美不过误会。>
“内…”>
不回答太不礼貌了,可一旦回应以后内心就更尴尬了。>
支付完的林娜琏身子微微一僵,脸色更红了,低头说句“谢谢”后逃跑似的下了车。>
故事,脸红开场。>
她跑向警所,边跑边四处找寻那一抹身影。>
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傻傻的,本聪明的林娜琏就从包里拿出手机,打了过去。>
没听到信号那头的声音。>
却在这时候,听到粗旷而熟悉的嚎叫声——>
“安对!不要啊!娜琏啊!”>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停下脚步的林娜琏,呆萌地回眸一看。>
然后,她就再移不开视线。>
渔夫帽,宽松的鹅黄色衬衫,踩双帆布鞋。>
那人儿的胳膊挂着一袋姑娘爱吃的草莓蛋糕,嘴里嗦着一支青提糖葫芦,潇洒的小外八非常跳跃,左手一杯珍珠粥,喝一口,嗦一嘴,悠哉悠哉压马路。>
隐隐约约从帽檐跳出的丸子头。>
身旁跟着一个“奔溃”状的大胖纸。>
仅仅只是一眼,林娜琏就认出了她。>
整个南半岛,有这种古灵精怪的独特气质的,有且只有一个十五岁的丸子头小混蛋。>
“姜四岁!”>
“嗯?”>
听到喊自己的声音。>
那人儿惊喜地抬起头,眯着无敌的笑眼。>
“虎东噶,你输了。”>
“胖丸子你使手段了,永远得不到虎东偶吧我的承认!”>
“不需要,你一个大人不至于对小孩耍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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