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玩无间道真难为人。”有栖紫阳花打开香槟。>
泡着温泉饮用三百万日圆一瓶的香槟,非常惬意,旁边还有新鲜的鱼生龙虾生,水果以及薯片辣条等零食,大小姐的生活也这么平民化。如果在冰岛,喝口白兰地都是罪过。>
有多久没这么舒适了?就这么躺在温泉水,任由水温漫过四肢百骸,热气从毛孔中渗进去,她清楚地感受到由耶梦加得带来的寒气,被逼出体外。>
耶梦加得,第一个让她如此恐慌的生物!>
“月公公,你说这日本地方虽小,可是人海茫茫,到哪里去找老板?”有栖紫阳花灌了口香槟,夹了一块鳕鱼肉放在池边的小炭盆上烤,“一亿人中找一个小不点儿,要是偷偷住在桥洞下,或者猫个地方藏起来,那真是比大海捞针都难!”>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手机传来李欣月的声音,“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以为是冰岛这种鸟不拉屎只要你打开team,就能顺着网线爬过来给你一巴掌的地方?谁让老板得罪夏弥尔?有没有打听到得罪什么?”>
有栖紫阳花枕着胳膊躺在石垫上,樱花瓣盘旋掉落,大夏天盛开的樱花树十分不合逻辑,但有夏弥尔在的地方,似乎一切都说得通:“刚才我对她使用了启示。”>
“杀了没?”>
“要能我早做了。”有栖紫阳花哭笑不得,“她用枪抵着自己的脑门,枪里的子弹是老板给的‘黎明’......她的恢复能力真惊人,‘黎明’也没能杀死她。”>
“密集阵距离她小胸脯三厘米的地方都没能轰碎她,你觉得她恢复能力怎么样?”李欣月听到听筒里长呼气的声音,“你又开始抽烟了?”>
“七星烟。”有栖紫阳花捏碎爆珠,清凉入喉,“在日本,‘七’是吉祥的数字,民间把每年一月七日专称为七日正月,并在家里布置七福神等吉祥装饰物祷敬诸神以祈福祉。估计七星烟刚创立的时候起这个名字,也是为了行买卖兴隆的意思。看门开店、生孩取名、风水家邸,对亚洲人来说,是例行的事情。”>
“所以和你抽烟有什么关系?你忘了当年肺癌是谁抽出来的?”李欣月问。>
“这么多年第一次回日本,最起码回味一下传统文化,夏弥尔可是送了我一瓶路易王妃水晶金银匠香槟,这么贵的酒,配一支烟没问题吧?”>
“突然想变成你。”李欣月叹了口气,“搂紧富萝莉的大腿,她一定会帮我买那颗十克拉重的南非粉钻。”>
“嗯。”有栖紫阳花认真地点点头。>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跟在她身边,边做事边打探消息,我怀疑老板和她之间可能有什么不能说的东西,如果这个东西是致命的,我会第一时间放弃血族,投靠夏弥尔。”>
有栖紫阳花犹豫了。>
“算了算了,你是从老板手下活过来的人,你对老板很有感情毋庸置疑。”李欣月嚼着薯片,“但我只说一句话,为了一份恩,就去死,很不值得。”>
“忘恩负义吗?”>
“这往往是活下去的关键。活下去,你还能复仇,你在人家前面当炮灰,人家会在你死后做什么?装模作样地抹一把眼泪......可别忘了,让你去方斯汀偷‘黎明’的是谁,你的小男朋友......”>
“不是小男朋友!”有栖紫阳花拢起头发,露出雪白的脖颈,“只是单纯的一个朋友。”>
“是是是,也不知道谁回来每天魂不守舍,巴不得脱光衣服站在人家面前跳舞。”>
“李欣月。”有栖紫阳花很认真地说道。>
“得,月公公都不叫了。”李欣月讪讪地说,“李泽给了你‘黎明’,我们靠着这枚‘黎明’分析出了工艺与成分,但问题我们没有材料,老板却直接邮寄给了你大把的‘黎明’。她有事瞒着我们,如果是一体的,她就不该这么做。”>
有栖紫阳花疲惫地闭上眼:“你的三观已经跟着五官跑了。”>
“其实那么好看的美少女,三观跑了,也没啥关系......滴水之恩也要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李欣月接着说道:“忘了说一件事,你的妹妹,有栖美绪,在*国云南旅游的时候,好像见过李泽。”>
有栖紫阳花忽然动了,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仰望天空。>
挂断电话,蜷缩在池水中,像尚在母亲子宫中的胚胎......身体微不可觉地颤抖。>
她一直在让有栖美绪不踏入红线,但意外如同命运那般,让人好笑,她还是因为这七十七亿分之一或是五百亿十万亿分之一的概率,毫无自知地迈开腿,跨进这条线。>
“活着”的概念,并不是单纯的依靠各类器官,也不是单纯日复一日,而是要不断发现,通过各类器官,日复一日地发现独属于世界的与众不同。很多人能够得到不同的新奇,也有很多人却没有这个机会,李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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