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莫压下自己心中的恐惧,抬头看向已经在山尖尖的太阳,在野外不可见的危险太多太多,章莫翻动记忆,想起了一个附近的村庄。
章莫打定主意,看了看怀中的黄芪,用手拍了拍黄芪,确定村庄方向就动身。
章莫走在旷野中,本来就有的夜盲症居然没有复发,看着夜色中的树的影子,听着从山林中传出的声响,章莫被夜盲症转移的恐惧感再次升起,章莫不由得加快脚步。
章莫跑了起来,直到章莫看到零星的灯火出现在眼前,章莫悬着的心才悄悄放下,可是看着眼前的村落,章莫又犯起愁来。
章莫心绪百转千回,看向了从村落旁流过的河流,章莫一个猛子扎进水中,就着破烂的衣物洗漱,章莫使劲的搓洗。
洗好上了河岸的章莫再次打起了退堂鼓,在河边徘徊起来,章莫的动静却被狗发现,整个村狗吠在此时响起。
早早上床的村民被狗吠惊扰,就是没有点起灯来,但是心中戒备已起。
狗吠为章莫下了决定,章莫心底为自己打气,挪动脚步,来到一股人家门前,虚握拳头,轻柔扣门两下。
房屋内穿出男声,声音带着一丝丝苍老。
“谁啊!”
“老人家,小子过了宿,夜色黑了,寻个过夜的去处。”
“这就来了。”在好一会后房屋能才传出声音,章莫才松了一口气。
章莫听着房中嘻嘻索索的穿衣声,身躯站得笔直,在脚步声中,章莫等来了开门声,门的内侧是一个佝偻,头发黑白相间的老人。
老人手拿着菜油灯,菜油燃烧的气味直冲章莫而来,章莫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眼中有了雾气。
老人看了看章莫,转身引路,章莫紧随其后,两人来到厅堂,老人的内人正在烧水。
……
老人与章莫坐定,老人开口:“后生可是读书人,怎么衣服如此破烂不堪,可是遭了蟊贼。”
章莫正了正衣衫:“好叫老人家知道,后生章莫却是遭了灾祸,现在流浪至此,不过不敢多打扰,过了今晚,小子自有去处。”
老人家听了章莫的话语:“后生且安心住下,老夫陈头乃是农人,不知后生是何营生。”
章莫听到老人家的询问,被牵动了心神,眼神中没了焦点,在回忆着什么,章莫的神色黯淡下来。
章莫低落的声音传出:“不敢欺瞒陈老,小子读过几年私塾,本来军营中一医师学徒,营中长官想要从药材中挣些钱粮,我不答应,被他打出营帐,打伤了脑子,流浪至此,今天才好转。”
陈老接过话茬:“家中父母可会被牵连,日后作何打算?那军营是哪处军营?”
章莫却也看出了陈老心中担忧:“那处军营离着里却是远,家中父母却是不怕,那狗官却不敢闹大,想来我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回父母那里,我却是要避他一避。”
陈老也是低吟,放平了声音:“官字两张口,官说啥都对,不去理它,不去理它。”
老妇人端着一碗水过来,放在大厅章莫面前,热情的招呼章莫喝水,章莫接过热水,老妇人转身端出蒸热的粟米饭。
章莫一时间不手足无措的咽着口水,两老人看出了章莫的为难,只是一个劲的劝章莫吃饭。
章莫吃了饭,住在了柴房,陈老两人熄了灯睡下,章莫躺在临时床上睡去。
在章莫睡去时,韩易世苏醒,有了章莫吃下的饭,韩易世开始灌输有关药材的记忆给到章莫。
章莫在睡梦中,有关药材的记忆一字一句的被章莫记住,韩易世小心翼翼的灌输,生怕信息伤到了章莫的魂魄,还要关注能量的调动是否伤到章莫的身体。
韩易世的一夜灌输,总算让章莫有了不少的药材的记忆,章莫也知道自己身上有着莫名的存在,现在看来是有利,没有看到害处,自己除了烂命没有什么可以念想的了。
韩易世再次沉睡。
……
章莫早早起身,出了房门看到陈老,陈母已经在准备着出去干活了,一个小孩子看到有陌生人怯生生的看着章莫。
“起来了,我跟老伴去地里干活,你好好养养身体。”
“干活才有饭吃的,您二老出去正好,我可上山采药进城换点钱粮搞个营生。”
“搞个营生我就不阻拦你了,但是你一定要在老倌这里住下,住到什么时候都行。”
章莫正了正身子,恭敬一拜:“却是叨扰,小子请陈老为小子带一带进山的路,借用一个篮子背篓什么。”
“再养养身体再去。”
章莫只是摇头。
“老伴,拿个箧出来。”陈老定定看着章莫,喊出声来。
陈母进去一个小房间,拿出一个箧,把箧交到了章莫手上,章莫把箧背在背上。
陈老环视一周,转身,一声走了,听到声音,陈母抱起怯生生小人儿,章莫跟上,走到小人儿旁边。
“采儿,叫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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