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孙老太爷的询问,孙父道:“既然琳琅进了宫,我们打算就在京城住着吧,如果琳琅在宫里有什么需要,我们就在京里,也能照应到。”
孙二夫人听了,脸上不由闪过不屑的表情,轻轻撇了撇嘴,想着大房就是泥腿子,什么权势都没有,能怎么着照应得到宫里的孙琳琅。
——其实还真照应得到,等琳琅以后位份高了,能跟父母联系了,他们好歹也能成为琳琅的助手,帮琳琅做点事。
听孙父这样说,孙老太爷犹豫地问道:“那你们在京里住,有钱用吗?”
孙二夫人听孙老太爷这样问,不由再次绷紧,准备等孙父要钱,孙老太爷打算拿私房钱贴补他,她就要说点什么。
结果,就听孙父道:“琳琅入选后,宫里送来了礼金钱,我们暂时在京城还能生活。”
看孙父没提钱的事,孙二夫人不由放下心来,同时也好奇宫里的礼金钱有多少,当下便问道:“宫里给了多少啊。”
孙父倒是没隐瞒,道:“一百两。”
他们现在分家了,说出来也不用担心再像以前那样,父母让他上交,给二房,所以他自然敢说。
孙二夫人听说才一百两,不由撇了撇嘴,想着宫里还真小气,才给一百两。
要知道她丈夫考中举人后,就不知道多少人送钱过来,那时一百两就不在她眼里了,更甭提她丈夫考中进士后,地方上的缙绅送多少钱了。
所以一百两在她看来,很少。
倒是一边的孙老太爷和孙老夫人,因为二房在他们跟前一直哭穷,他们不知道二房的底细,不知道他们现在赚钱轻松的很,只以为二房的确不容易,所以这会儿听说皇帝给了大房一百两银子,当时就不由惊呆了,毕竟在乡下,一百两这可是极大极大的一笔钱,也难怪他们惊呆了。
“这么多钱,二……”
当下他们就想说,有这么多钱,接济接济没钱用的二房。
他们以前让大房奉献惯了,所以这时习惯成自然了,本来也想这样说,但看到大儿子漠然的表情,想到一个多月前大房和二房的争吵,二房骂大房吸血,是个极品,当下他们想让大房给二房钱的话,便说不出来了,毕竟那样说了,到时大房将二房骂大房的话,还回去,说二房吸血,是个极品,怎么办?
于是当下便顿住了。
孙父将话递到了,当下便离开了。
他也看的出来,父母听说他们有那么多钱后,开口吐露的几个字,知道他们想说什么,无非就是让他们把钱给二房用,但在京城呆了这么久,听周围人议论,说穷秀才富举人,进士就更有钱,他们现在已经明白,二房不像他们表面上说的那么穷了,如果父母真打算让他们将钱给二房用,就别怪他将这一段时间打听到的事实揭露出来了。
起码有几百几千两身家的二房,还找他这个只有一百两的人要钱用,是不是太不要脸了。
幸好孙老太爷和孙老夫人没说,要不然肯定又要吵起来。
等他离开后,孙老太爷和孙老夫人也跟着离开了。
他们是乡下人,不太体面,现在跟着二房一起住,怕在前头晃,二儿媳和孙女不喜欢,所以平常都躲在屋里,不太出来,免得给他们丢脸。
看所有人都走了,孙琳芸方道:“真没想到孙琳琅竟然能进宫。”
孙二夫人道:“可能是运气好,才进的,不过就她的条件,再加上她没什么钱,想在宫中再进一步,很难的。”
孙二夫人自从丈夫进京科举后,在京中呆了不少时间了,所以对宫中的事,也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宫里的娘娘,要是娘家不给钱在宫里打点,想往上爬,可不是容易的事。
孙琳芸听了孙二夫人的话,点了点头,不再将孙琳琅放在心上。
倒是孙二老爷在衙门当班回来后,听说孙琳琅进了宫,虽然只做了最末等的承恩,但听孙二夫人他们表示,就算是最末等的位份,大房也得到了一百两的礼金钱,当下不由惊讶。
一边的孙琳芸眼珠子转了转,道:“爹,娘,爷奶跟我们一起住,大伯家该给赡养费吧。”
到时将大房给孙老太爷孙老夫人的赡养费定的高高的,给孙老太爷孙老夫人的钱,就是给他们钱。
将孙琳琅给大房的钱搞过来,让孙琳琅就算进了宫,能给大房挣钱,也变相地相当于在给他们家挣钱,气死她。
一想到之前大房吃他们的,用他们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孙琳芸就一肚子火,她当时刚穿过来不久,正庆幸自己穿到了一个官员家庭,成了一个官家小姐呢,结果发现自己家竟然还有这样一门极品吸血鬼穷亲戚,可是把她气死了,所以当时孙二老爷和孙二夫人不喜大房,想赶他们走,她是极力赞同的。
孙二老爷听了孙琳芸的话,叹了口气,道:“之前分家时,赡养费已经定好了,白纸黑字,写清楚了,是一年几百斤粮食,想改,是很难的。”
他当时是想着,大房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所以一年几百斤粮食的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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