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玉魁仙娇媚雅致的脸庞上,轻轻堆满了笑意,柔婉似水的眼眸,静静看着一切的发生,饶有趣味却又不发一言,只是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刚刚从轿子里走出来的林沐妍,似是有带着某种略显宠溺与亲近感觉的不知名意味深长。
林沐妍,噢,不,此时应该说是羲媸,自然是对女人的冒犯挑衅,有些不悦地皱了眉头。
当然,高傲如她,也是不会愿意由此而开口理会。
两人之间,氛围压抑得可怕。
直到楼里楼外,退出的人员皆尽散去后。
美妇才是似笑非笑,睁开了一直微眯起来的丹凤眸,银铃一边微笑着开口,道:“咯咯咯,你既给不了他想要的那种爱,又何故不愿给他一个痛快?你不会不知道的,奴役、操控一个随时有可能会暴起,反咬自己手的棋子,就算杀伤力惊人,可也是有足够危险的哟!”
从她的话语里,不难看出来,这个陌生的女人,似乎是对明非非现在的精神状态,十分的熟悉,尤其是看到他那愈发狰狞吓人的脸庞,竟然没有丝毫的意外感。
“我当然无所谓,只是,那个丫头,她始终都不愿意。”羲媸似答非答,声音极为的冷漠,就像是在说一件完全与自己并无相关联的事情,“当然,这样也还行。以他现在的力量,对我而言毕竟还算是有那么一点用处。况且,我这个人,也不太喜欢见血腥,尤其是他们这脉,要是在我面前,情绝而亡,死相那么难看,谁受得了。”
“哈哈哈哈——”
原本只不过是在微微笑着的鉴玉仙魁,在听到面前这个‘略显傲娇’小娘子,颇为多余的辩解后,甚觉好笑,立刻嫣然开了花,乱颤着纤瘦的腰肢,倒歪在椅子上,再没有了之前那种在众人面前时,并不需要刻意就能自然而然展现出来的优雅、雍容与高贵。
“哈哈哈,你,还有你,你们两个,哈哈哈,跟我那死去的姐姐,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哈哈哈,要笑死我啦!”
这样的消息若是有外人在场,一定会大为的震惊,然后将自己的目光不自觉是往此时正对坐的两人,那两张格外精致美丽的面庞上,仔细瞧了又瞧,看了又看,最后,不得不承认,面前这两位,虽然年龄、气质、发饰、服装上,多有着迥然不同,可是那眉宇之间的相似,实是能有九、十分。
两张脸,实在太像了,近似于是从一个模子里面,倒出来的一般,毫无差别。
“你和我,本就是同一个人,何必这样惺惺的作态?”羲媸,脸上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讲出了一个让林沐妍万分震惊的消息,“我们的轮回,早已过了万年,又何时曾有过凡人血脉之牵挂?”
“那——我不管!”美艳的女人,突然画风再转,颇有一些蛮不讲理的味道,“其他的分身,我管不着,你的肉身娘亲,可是我的血缘亲姐!快,丫头,叫一声小姑来听听。”
堂堂鉴玉仙魁,此时的模样,活脱就像是一个赖脸皮的臭无赖,强硬着,是要占定了羲媸的便宜。
当然,除了这些‘俏皮’外,其实,美妇人的言语中,依旧还是夹带着一些,似有非无,又难以言述的宠溺和亲近。
很显然,她的所言,并非虚语。
不过,面无表情的羲媸,肯定是不会搭理她的。
‘小。。。姑。。。’
识海里,躲在羲媸之后的那个乖巧可人小姑娘,把一切都听在了耳中,看了看不发一言的黑脸羲媸,又看了看巧笑嫣然的鉴玉,偷偷在自己的脑海里,轻轻唤了一句自以为谁也听不到的话。
“哎哟!我的小乖乖,这样才对嘛。”鉴玉立即开怀大笑,月牙儿般的笑脸上笑红了晕。
这一声却把林沐妍吓得够呛,害怕的躲得更深了。
毕竟,谁又能是想到,她们面前这个诡异的搞笑妇女,竟然能够在不经意间,感知到羲媸藏在脑海里,别人根本不应该能够听见的声音。
鉴玉自然是有一些合不拢了嘴:“咯咯咯,还是小妍丫头最乖,死胖子这些年倒是养的不错,也不枉我替他顶着云梦教的压力,一直偷偷护着你哩。”
‘我。。。?爹爹,你到底。。。’
魁仙的言语,已经超出了林沐妍此刻的理解。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父亲,一直是对自己管教、监控得极其的严苛,以至于是让她始终生活在无尽的煎熬里,痛不欲生,却没曾想,或许其中,还有着一些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隐情。
羲媸也没有说话,几乎是在听到云梦教这个神秘词汇的一瞬间,勾起了某种深邃的回忆,微微抬起了头,目光穿过窗棂,望着独悬于高空之上的那一轮弓月,愣愣出了神。
银华似水,月如弓弦,于这一刻,显得格外的悠远。
“你,想回去了?”鉴玉终于在不知道是何时,止住了夸张的笑容,嫣然开口,问出了一个似乎是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够听得懂的问题。
“那种鬼地方,我可不想再回去了。”羲媸有些痴,却是低下了头,坚定摇了一摇,带着落寞与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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