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刘百川似乎真的想通了很多,在给武元倒了一碗酒后,也是推心置腹的说道:“老夫有今日之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现在想想老夫给太子殿下罗列的十宗罪有多可笑。”
关于那十宗罪,武元也是听文丞相大概说了一遍。
十宗罪其实大半都是事实,只不过,这些事实放在他这个早就声名狼藉的风流太子身上,就像是一块石头砸在湖泊中,连一朵浪花都没能溅起来。
但最根本的原因是,大臣们对他的认可。
刘百川也是喝了一碗酒后,自嘲地说道:“老夫也算是三朝为官,到头来,却是为虚名所缚,不顾大武江山社稷,偏偏和殿下你作对,真是枉然做了一辈子的官。”
“不过老夫也为殿下你可惜,殿下才是那个最适合坐在上面那个位子的人,可惜如今竟也如同老夫一样,要被驱逐出京。”
“那位犯了和老夫一样的错误啊。”
听刘百川说了这么多,武元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觉。
“无所谓的,是金子,无论在哪里都会发光的,不是吗?”武元也是干了面前这一碗酒。
现在的刘百川,倒是值得他喝上一杯。
“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的?哈哈,说的好,殿下当真有包容天下的胸襟,老夫佩服。”
武元摆摆手,“废话就聊到这儿吧,我这次来是有问题要问。”
刘百川也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殿下但说无妨,老夫知无不言。”
刘百川愿意配合,自然再好不过了。
“我想问当年北漠皇室造反我大武时都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面与曦乐有什么关系?请刘大人如实相告,若能让我满意,我可许诺送刘大人逃脱京城,且余生无忧。”
武元也是很有诚意的说道。
但刘百川却是摇摇头,“不必,殿下好意老夫心领了,但老夫现在只想留在京城看这风云变幻。”
武元一怔,既然刘百川这样说了,也不勉强。
随后刘百川也是讲述起当年的事。
“虽然老夫不知道殿下为何突然问起北漠的事,但殿下算是找对人了,现如今,恐怕知道当年事情的人,除了武皇帝和曦乐公主,也只有老夫了。”
武元也是心中一喜,总算是找对了,“刘大人请继续说。”
“当年,北漠皇室来此,本意是要与大武和亲的,可谓是诚意满满,且开出了连当时的陛下都无法拒绝的条件,对了,当时皇帝还是太上皇的。”
“而和亲的对象实则是醇和公主,醇和公主也是当时的长公主。”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本来好好的,却是遭到了意外,有人不希望看到北漠和大武和亲,醇和公主不幸遇刺,死得凄惨。”
“北漠那边也是一样遭到了行刺,那位大皇子也是重伤垂死。”
武元顿时被震惊到了,“谁派来的刺客?这么狠?”
“不知道,刺客很嚣张,也很厉害,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只是猜测是天离国干的,也有可能是大羽,可能是任何人。”刘百川说起这些的时候也是心有戚戚。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现在很多人都不知道?”武元满脸疑惑。
“因为醇和公主当时死的太难看了,若是传出去的话,有辱皇室颜面和威严。”刘百川叹了一声。
武元一听气的不轻,“这个时候,还在乎什么颜面?”
“恐怕就是为了要保密,所以不敢大张旗鼓的去追查,所以才不知道凶手的来历吧。”
刘百川抱拳,有些钦佩的说道:“殿下说的都对,倘若当时是殿下的话,恐怕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吧。”
“那后来呢?还有这些事情,似乎跟曦乐也没有什么关系吧?”武元又是追问道。
但刘百川却苦笑道:“本来是没有关系的,只是,醇和公主一死,曦乐就成了唯一的公主。”
“和亲的对象自然而然的也就转移到的曦乐公主,和北漠的小王子身上了,两人也是年龄相仿。”
“原来如此,那后来又是发生了什么?”武元也是多了一份好奇心。
“后来那刺客也是知道了大武和北漠的意图,便是将目标转移到了曦乐公主身上。”
武元脸色一变,“这刺客够绝的。”
“谁说不是吗?不过曦乐公主是幸运的,在即将遇害时,被其母亲挡下了一刀。”
“曦乐公主虽然无恙,但其母亲却是要不行了,那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也是找到北漠皇室。”
武元诧异,“找他们做甚?不是应该找太医?”
刘百川叹了一声,“找太医没有用的,甚至欧阳家当时也来人了,说起来,还是欧阳家的人告诉陛下,北漠有一种救命的药草,或许可以保住那妃子的性命。”
武元有些惊讶,连欧阳家都推崇的药,怕是不简单啊。
“再后来呢?”武元继续追问道。
“再后来够出现了戏剧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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