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件陷入僵局之际,韩成没有轻言放弃,那如钢铁般坚定的信念在心底熊熊燃烧。
他决定再去信阳村走访,期望能寻得一些破案的灵感。
韩成和余珊来到信阳村的时候,天空中飘着几朵阴沉沉的乌云,像是被黑暗的画笔肆意涂抹,沉甸甸地压在村庄的上空。
他们在村口远远便听到刺耳敲锣声和唢呐声。
询问了村民后,他们才得知信阳村昨天有一位老人刚去世,现在村里正热热闹闹地举行着葬礼。
这一消息如同平静湖面上投入的巨石,瞬间在韩成和余珊的心间激起千层浪。
他们对老人的死亡都怀着一种特殊的敏感,毕竟他们正在调查的重大连环凶杀案就与老人之死息息相关。
因此当听说村里又有老人死亡时,他们下意识便怀疑,这位老人会不会也是被毒杀的。
这种怀疑如同阴影一般,迅速笼罩在他们心头,驱使着他们必须深入探究。
于是,韩成和余珊在村里继续打听了一番,了解了去世的老人的个人情况后,两人商量了一下,凭借着敏捷的思维和应变能力,假装是老人的远房亲戚,交了帛金后,不动声色地混进了葬礼现场。
葬礼的现场人头攒动,很是热闹。
参加葬礼来的人中,除了去世老人的亲朋好友之外,还有一帮做法事给死者超度的法师。
这些法师的人数还不少,大概有十几个人。
他们分工明确,配合默契,仿佛一支训练有素的乐队。
有敲锣的,敲出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每一声敲击都像是心跳的律动,回荡在整个葬礼现场.
有吹唢呐的,那唢呐声呜呜咽咽,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死者的生平。
有念诵经文的,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悠扬,宛如古老的梵音,为整个葬礼增添了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氛围。
还有舞弄道具的。
...........
来参加葬礼的人围着这些法师看热闹,眼神中带着好奇与敬畏,他们或是窃窃私语,或是默默凝视,都沉浸在这一场关于生死的仪式之中。
而韩成和余珊却无暇顾及这些热闹,他们混进葬礼的目的,是要查看去世老人的死有没有可疑,会不会也是被毒杀的。
两人缓缓地朝着祠堂走去,准备去瞻仰遗体。
按照当地农村的葬礼习俗,每一个前来参加葬礼的人,对于是否要去瞻仰遗体,完全取决于个人意愿,并没有强制要求每个人都必须这么做。
事实上,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大部分前来参加葬礼的人们往往并不会选择去瞻仰遗容。
毕竟,人的内心深处对死亡始终存有一丝本能的恐惧与敬畏。
一想到要亲眼目睹死人那副冰冷、毫无生气的面容,许多人的心中便会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寒意,那是对未知和死亡的本能抗拒。
当韩成和余珊走近祠堂门口的时候,突然间,一个身影如鬼魅般挡在了门口中间。定睛一看,原来是葬礼的葬仪师,他穿着特殊的衣服,那衣服的颜色深沉而厚重,款式古朴而独特,很好辨认。
在农村的葬礼仪式当中,葬仪师的工作职责,一般有,把尸体搬进棺材,为死者进行一些简单的遗容整理,还有守护尸体等等。
不得不说,从事这份工作着实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和胆量才行。
“你们真的要进去瞻仰遗体吗?不怕看到死人?” 葬仪师面无表情地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带着一种来自地府的阴森,那声音像是从深深的古井中传来,冰冷刺骨。
只见那葬仪师长相凶神恶煞,浓眉大眼,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峻,高挺的鼻梁下,一张大嘴紧闭着,脸上的肌肉线条硬朗,和传说中的钟馗面相有几分相似,给人一种强大的威慑力,仿佛他是来自阴间的使者,守护着生死的界限。
“不怕!” 韩成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冷静,淡淡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有对真相的执着追求。
“那跟我来吧!” 抬棺人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引领韩成和余珊来到了祠堂的里屋。
只见里屋的大厅里,灯光昏黄而黯淡,,正中间摆放着一口红木棺材,那棺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庄重而神秘,仿佛是一座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去世老人正躺在棺材里面,安静得如同沉睡一般,面容祥和。
韩成和余珊本想靠近棺材查看棺材里的尸体,这时葬仪师却大喝了一声,“嘿!你们两个年轻人懂不懂规矩!不能伸头进去看,站着远看一下就行!”
葬仪师的声音在这寂静而阴森的里屋中回荡,犹如一声惊雷,打破了原本的宁静,惊得四周的空气都似乎微微颤抖。
被葬仪师这么一喝,余珊猝不及防,浑身猛地一颤,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整个人都被吓得不轻。
毕竟在当时那种阴森恐怖的氛围当中,一般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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