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马前桥。”马前桥上前道。
“是马大师到了么?”院子里快步出来一个身材敦厚的中年男子。
“小章,人在哪?”马前桥看到来人,当即过去一把抓住他急声问道。
原本守在门口的一行人见状,当即抱歉地向我们拱了拱手,“对不住了,我们是外地过来支援的,不认识各位。”
我们听对方一番解释,这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风水协会的兄弟。
只不过他们不是抚州风水协会的,而是从边上的易城赶过来的。
当日卧龙岗鬼灾,抚州风水协会也曾出动了大量人手前往支援,可不幸的是,抚州协会的兄弟们在卧龙岗几乎全军覆没。
他们大多数不是被恶鬼所害,而是死在了五神教手里。
经过这一次,抚州协会元气大伤,协会内人才凋零,捉襟见肘,再加上抚州陡然间冒出一只极其厉害的恶鬼,实在没办法,他们只好向附近的易城协会求援。
对方也不含糊,虽然他们人手也十分紧张,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派遣了一批人过来。
不过他们刚刚赶到,就得知郑家出事了,他们比我们也没有早到多久。
至于被马前桥称呼为“小章”的那个中年人,名叫章正法,是抚州风水协会的一位副会长。
“事情紧急,慢待各位了,请先随我来!”章正法脸色苍白,向着我们一行人道了个歉,随后就带着我们往宅内走去。
其实我们在靠近院子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一阵阵浓重的血腥味随风飘了出来,此时进了院子,那股子血腥味越发浓重。
郑家的这个宅子应该也有不少年头了,院子不大,里面坐落着三间瓦房,在院子四周都有守着人。
章正法带着我们来到一间瓦房前,只见房门紧闭,但扑鼻的血腥味却是从门缝里直透出来。
“大家先做个心理准备,别激动。”章正法说道,他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却是面向刘汉和张默。
其实在我们来的路上,刘汉和张默就追问过马前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马前桥一直阴沉着脸默不作声,后来二人也就不敢再问了。
不过此时此刻,任谁都会明白,郑家这是遭了大祸了。
章正法也不再多说,当即上前推开了房门。
这房门一开,猛地一阵阴风从里面涌了出来,夹杂着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鼻腔。
可这会儿谁也顾不上这个,因为这屋内的惨象,简直如同地狱一般!
如果说洞窟中悬挂的上百颗人头,让人不寒而栗,那么这屋子里的情景,在让人惊骇欲绝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愤怒!
这屋里齐刷刷地坐着五个血人,坐在地上,排成一排。
最前面是两个小孩,一男一女,小的大概就四五岁,大的也就七八岁,在两个小孩后面,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在后面是一对中年夫妇。
这五个血人从矮到高,依次排开。
他们手中各自握着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脸上露着极其诡异的笑容,而脖颈却是被刀子割开了一大半,鲜血顺着脖颈淌下来,在地上形成一片粘稠的血泊。
地面、墙壁、天花板上,星星点点的溅满了血迹,入眼一片腥红!
而就在这五个血人的头顶上,还挂着一个人。
这是个身材干瘦的老人,脖颈上套着绳索,被挂在天花板上的老式吊扇上,伴随着风扇转动,尸体缓缓晃荡。
“啊!”刘汉和张默惨叫一声,发了疯似地就冲了进去,跪倒在地上咚咚咚地磕头
我见马前桥身子晃了一下,急忙一把扶住了他,只见他脸色惨白,嘴里喃喃地在念着什么,却是听不清。
“这里面都是郑大师的家人么?”沈青瑶涩声问。
“是。”章正法红着眼道。
原来这排成排死在这里的,都是郑则宽的至亲。
其中那两个孩子,是郑则宽的孙儿孙女,那个青年,是郑则宽的小儿子,至于最后面的那对夫妇,是大儿子和儿媳。
而悬在他们头顶的那个老人,正是郑则宽本人!
刘汉和张默朝着郑则宽一家子不停磕头,不一会儿就头破血流,直到此时他们才终于嚎啕大哭了出来。
“我们赶到的时候,都已经没气了,我们怕会漏过什么,所以里面的东西都没动。”章正法叹了口气解释道。
“有没有什么发现?”马前桥振作精神问。
先是老友离世,又亲眼看着老友一家子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死在面前,这对于马前桥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
“刚刚我们发现,原来郑大师家里是有装监控的。”章正法说道。
马前桥怔怔地点头道,“郑老弟为人心细,最近抚州不太平,他特意在家里装了监控,我还说装着东西没什么用,但他说有总比没有好。”
说着,用力地晃了晃头,问道,“那监控里发现什么了?”
“有。”章正法道,随即向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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