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杀人凶手想借助我们家的山洞抛尸藏尸,还是像陷害咱们林家?
还有,车上的女尸到底是谁?死因又是什么?
短暂的恐慌之后,我决定先打一个电话给老爸。
可是电话拨通之后,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慌忙挂了。之后老爸打电话过来问我什么情况,我从他说话的声音判断,这事儿他是不知道的,于是撒了个谎,就说发货单没找到,现在找到了。老爸只哦了一声,让我路上注意安全,别的也没多说。
“看来咱们只有把女尸送到公安局去了!”
我看锅子心不在焉,一门心思鼓捣他那些斩妖除魔的玩意,就自己开着车往市里面的公安局去。车子驶出山路,城市就在眼皮底下,短短的一个多小时,我觉得特别漫长。
“阿凡,你还真把这东西运到警察局去?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研究研究?”
我把车子踩停,扭头看着把黑驴蹄子咬在嘴上的锅子。
“你丫疯了吧?这是死人!搞不好咱们要坐牢的,你还研究?”
“我就开个玩笑,你不发现,这女尸贼漂亮?”
“漂亮?谁还有心思仔细看!”
正准备继续上路,我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我以为是父亲,接起来一看却是这次水产品的收货商老黄。我还没开口,电话那边就传来一个男人的哭泣声。
听着呜呜的哭声,一瞬间我和锅子汗毛都竖起来了。
“洛老板,我要的货什么时候到?呜呜!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黄……是黄叔不?这批货是你要的吧?”
“我是,是小洛吗?我要的货什么时候到?快给送来!”
突然,老黄的哭泣声断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阴沉沉地传来:“林凡,想要老黄活命,就乖乖把货送他那儿去。千万别报警,我已经在你的小货车下面安了定时炸弹!”
“炸弹?你娘!”
我猛然把车停下,正准备和锅子一起弃车而逃,又听电话里那人说:“继续往前开,我们的人就在你附近,你俩敢开车门,我们随时可以引爆炸弹!让你俩死无全尸!对了,电话保持开机,要是通话中断,你俩就去见阎王吧!”
妈的!这种感觉,就像被人用枪口顶在背上一样,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开了。
一路上我和锅子都满头大汗,不停在心里猜想,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能在咱们的小货车下面安炸弹,还能清楚地叫出我的名字,看来一切都有预谋。
我不断从反光镜往后看,希望可以发现嫌疑人的车辆,以便让锅子悄悄报警,让警察将后面的人解决掉。遗憾的是,我一路看了半个多小时,都没发现可疑车辆。
不敢停车,不敢报警,一想起老黄上有老下有小,我也不大放心。
可能感觉到我们的紧张,对方又说:“不用怕,这事儿跟你们俩没啥关系,好好开车!”
我和锅子一声不吭,就听对方在那边打老黄,用鞭子抽得老黄一声声哀嚎。
终于,车子驶入了城郊,进入江边上的一片杨树林。
老黄的家,就在杨树林里面,而且是单门独户。这个季节,杨树的叶子正茂盛。
我和锅子直接把车开进老黄他们家的院子。车子刚进去,立马出来两个身穿黑衣的马仔,迅速把外门的铁门给锁了,还挂了一个牌子:“有事外出!”
“检查一下东西还在不在车上,把他俩带进来!”
电话里的男子就坐在屋子里,叫我们进去。
两个马仔一个上车检查东西,一个从后面推我们两把,将我们带到老黄家的客厅里。
老黄光着身子蹲在地上,一个戴牛仔帽的年轻男子嘴上叼着个烟斗,手上拿着皮鞭坐在老黄旁边的沙发垛子上,一只脚正踩着老黄黝黑的肩膀。
“来了老弟!一路辛苦!一路辛苦!你们俩谁是洛长歌?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老白!”
那人放下烟斗和马鞭,嬉笑着朝我伸来一只白皙纤细的手。
这人年龄三十来岁,皮肤很白,就跟常年坐在办公室里的宅男差不多,还挺时尚。
握过手以后,见对方一脸笑容,我便鼓起勇气问:“车上的女尸,咋回事?”
老白看了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一男一女。
男的年龄四十多岁,浓眉大眼,面色苍白,大热天的还穿着一件狐裘大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仅如此,这人还两手交叉,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肩瑟瑟发抖,就像很冷一样。
旁边的女人则妩媚性感,穿着十分暴露,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狐狸。
怎么看,这几人都有点阴阳怪气。
“这位是裘爷,旁边的是大嫂。实不相瞒,这次来找你们的,并不是我老白,我老白只是一个引路人而已。你要问女尸咋回事,裘爷可以告诉你!”
老白的话刚说完,锅子突然喜出望外,围着裘爷左右看。
裘爷瞅了瞅锅子,问:“你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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