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思道:
“我试试吧,真追不上她,我也就不回来了,直接回家。”
朱思思说着,走到门后的衣架旁边,拿起小包,准备离开。
祝奉明想了想,对驴二说道:
“少秋,你送朱小姐到门口,帮朱小姐打辆黄包车再回来。”
驴二道:
“行。”
驴二站起身来,对朱思思说:
“朱小姐,我送送你吧。”
朱思思道:
“谢谢,麻烦你了。”
驴二和朱思思离开了包厢。
樊统压低声音对祝奉明说:
“老祝,你怎么放心派小赵去送朱小姐,他们要是……”
他没说下去,就此停口,祝奉明却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
“老樊,你多虑了,我已经叮嘱过少秋,他知道朱小姐是萧先生看上的女人,他有分寸。”
樊统笑道:
“但愿如此,来来来,他们走了,咱们继续喝酒。”
驴二和朱思思走出包厢,出了酒楼,向大院门口走去。
他们果然没追上曲婉玲,只能隐隐看到曲婉玲的背影,但由于距离有些远,而且院子中有巡逻队,他们不好奔跑追赶,免得引起骚乱,只能加快脚步,但曲婉玲的脚步也很快,他们总是追不上。
等他们走到院门的时候,曲婉玲已经坐上了一辆黄包车,扬长而去。
驴二苦笑着对朱思思说道:
“朱小姐,曲小姐已经走了,我给你叫辆黄包车,你也回家吧。”
朱思思道:
“可以。”
虽然宴宾楼的院门普通人进不去,但院门口却可以停靠一些黄包车,这些黄包车是招揽宴宾楼宾客的生意的。
对于这些黄包车夫的身份,当然也是经日伪调查过的,确定没有抗日分子的嫌疑,才准许在此拉客,不然,如果是抗日分子,把酒醉的日伪人员拉到暗巷中杀了,那就麻烦了。
虽然进入宴宾楼的客人,多数是日伪人员,但也不是每个日伪人员都有轿车,只有少数人才有轿车,而且是单位的公车私用,比如特工处这次来参加宴会的人之中,除了行动队队长孙正堂开着单位的轿车来的,其他人不是步行,就是坐黄包车来的。
驴二一招手,一辆黄包车快步迎了上来,车夫放低车子,热情的说道:
“先生,小姐,去哪里?”
朱思思道:
“去东海路长乐巷。”
她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准备上车,忽然一阵眩晕,立足不稳,身子摇晃了两下。
驴二在旁边连忙伸手搀扶住朱思思,关切的问道:
“怎么了?”
驴二低头一看,只见朱思思脸色嫣红,微有醉意,知道她是不胜酒力,虽然只喝了两三杯,但却醉了。
朱思思轻轻推开驴二的手,揉揉太阳穴,说道:
“没事,只是有点醉了。”
她说着话,又要向车子走去,但却脚步虚浮,上不了车。
驴二只好把朱思思搀扶到车上,让她坐好,他看到车子的座位,可以容纳两个人,心中一动,心想:
“朱小姐有些醉了,很可能到了车上就睡觉了,她长得这么漂亮,如果车夫起了歹心,那就麻烦了,反正我闲来无事,不如送她回家。”
想到这里,驴二对朱思思说:
“朱小姐,我送你回家吧,你这样,我不放心,如果你出了事,我不好向萧先生交代。”
朱思思也知道自己醉了,担心出事,她本就有心想让驴二送她回家,但不好意思开口,现在驴二主动提出来,她就同意了。
朱思思道:
“那就麻烦赵先生了。”
朱思思说着,向旁边移了移,给驴二腾出位置,驴二坐了上去,对黄包车夫道:
“走吧。”
黄包车夫拉起车子,按朱思思说的地址行去。
此时,入夜不深,二人坐在车上,微风拂来,甚是凉爽。
朱思思本就有些醉了,车子颠簸之中,更增加了她的困意,不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她没睡着之前,还和驴二刻意保持着一些距离,但睡着之后,就不由自主了,脑袋依靠在驴二的肩膀上,进入梦乡。
驴二闻着朱思思身上传来的幽香,不由有些心旗摇动,同时也有些怜悯之意。
自从知道朱思思是为了营救父亲,不得不进入特工处工作,驴二就对朱思思有了怜悯同情之意。
驴二问黄包车夫:
“伙计,还有多远到地方?”
黄包车夫一边拉车,一边说道:
“先生,还有点远,至少还得十多分钟。”
驴二担心朱思思着了凉,他先轻轻解开自己的外衣扣子,然后轻轻把朱思思从他身上推开,推开之后,迅速而灵活的脱下自己的一条袖子,又让朱思思依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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