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按自己的方法打开石龛。
这样一来,禁忌方面我肯定就不如李狗屁能防得那么到位。
而且邪神不是普通人,它甚至都不是人!
所以我觉得没必要用民间那一套来应对。
但必要的后手还是得多留一些。
七宝降魔杵派不上用场了。
目前我所剩下的底牌,仅仅只有掌心决。
为确保万无一失,我赶紧看了看手掌心的“静”字还在不在。
所幸字倒是没消失,只不过那股神秘力量我渐渐有些感受不到了。
我试着朝石龛拍出一掌。
本想着拍碎了也没关系,可没想到我轰出的掌风……它就只是一阵风而已。
石龛纹丝未动,这下有些棘手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
我嘴里嘀咕着,心里却在不断祈祷那股神秘力量赶紧出现。
因为我总不能把整个石龛都搬走吧……
咦?等等!
……好像还真可以!
反正我的目的只是要控制住遗骸。
所以不一定非得把遗骸拿出来才叫控制。
连同石龛一起搬走反而更好,还省了我去琢磨怎么防止出现意外。
唔……好!这个办法好!就这么干!
我运转担山术,将所有力量集中在双手和腰间。
紧接着我抱住石龛尝试用力。
石龛比我预想中要“轻”!
而且我刚上手就发觉石龛内部是完全中空的。
这样一来还给我节省了不少力气。
既然石龛能搬动,那接下来就该好好想想怎么出去了。
我现在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里看上去是间密室,但若真要如此,我又是怎么进来的?
所以一定有障眼法!
结合这座古墓的一些特点,我认为守墓的那位前辈应该是不想让人发现石龛。
不管我猜的对不对,至少那位前辈绝对不是坏人。
顺着这个思路我继续往下琢磨。
我记得韩念念跟我提过,障眼法就是粗糙滥制的幻术。
所以有障眼法的地方就必然有“阵法”!
既然有阵法,那就肯定有阵眼!
如果换我来布阵,我肯定会选择把阵眼藏在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
密室四周封闭,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就是头顶和脚下。
想到这儿,我再次仔细扫视四周。
可惜,我就算用夜视术寻摸了十来分钟也没能看到哪儿有阵眼。
难道是我判断错了?
那只眼珠子莫非还在搅乱我的心神?
嘶……搅乱……有办法了!
我发现自从我懂得静下心来考虑问题后,思路顿时变得清晰了不少。
此刻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韩念念是梦魇,是天底下所有幻术的“祖宗”。
她说过,破除幻术的最好办法就是用一个更大的幻术去覆盖它!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用她的方法试一试。
我没有犹豫,运转妖力的同时咬破了手指。
滴出的鲜血还没落地便悬在了半空。
我眼看着血珠一滴一滴汇聚成型,口中呢喃道:
“以隐为显,离乱五觉,混淆阴阳,我独清明!开!”
霎时间,周围的景色开始扭曲变幻。
我的妖力仿佛不受控制般顺着毛孔扩散出来。
虽然还没法将幻境构筑得无比逼真。
但就这种程度也比寻常障眼法要强大得多!
我不需要幻境多么逼真,只要能找到障眼法的阵眼即可。
当场景变幻停止下来,我赶忙寻找起可疑的气息。
果然,我就在右手边不远处察觉到了一股十分微弱的力量!
我走近一看,这力量源于地下。
并非是它藏得有多么隐秘,实在是由于气息太弱导致我几乎察觉不到。
看来这下面就埋藏阵眼的地方。
我抄起铁锹,学着李狗屁刨坑的样子,一铲接着一铲将土刨开。
不一会儿,“铛”的一声脆响令我停止了挖掘。
我抽出铲子看到了土里埋着的居然也是一把降魔杵!
只不过论精致程度,它远不及七宝降魔杵。
也对,七宝降魔杵要是随处可见,那消灭邪神就没我啥事儿了。
这把降魔杵下面还扎着几张腐朽的符纸。
估计这就是阵眼气息微弱地原因。
我将降魔杵拔出来的同时,符纸瞬间化作飞灰。
紧接着我又撤去了幻术。
待祭室恢复原貌后,我万万没想到这间密室居然四面都有通道!
要是刚才我稍有莽撞硬闯,这会儿指不定绕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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