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君墨的声音传来:“外祖父,若天下女子都效仿皇后,都能像她那般能干,东朝新国岂不是很快能走向辉煌?
若天下女子都想与丈夫一生一世一双人,也像皇后那般凭本事去争取主权,岂不是更能激励女子自强不息?
朕的皇后做了常人所不能及之事,自然也不能以常理论之,诸位大臣也休要再论!
此事就这么定了!
想要皇后答应给朕选妃,你们有本事,帮太上皇赢过皇后啊!”
听到这里,玉九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这相公是心太大还是对她太过信任?亦或者是想利用两方比试,快速填充国库呢?
他居然怂恿这群文人帮老头一起合伙对付她?
不过,纵使这样,她也不怕,竞争越激烈,国库越丰盈,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看她一介女子怎么干趴他们这群整日没事就乱叨叨的文人。
没过几日,玉九儿在岸口忽然看到满朝文官簇拥着老皇帝在运河沿岸走动,好像正在商量着利用运河搞点什么买卖。
玉九儿心里冷哼一声:当日也不知道是谁反对她挖大运河,现在居然还能厚着脸皮来蹭这块肥肉?
臭不要脸的!
玉九儿大摇大摆朝他们走去。
众文官迎面撞见玉九儿,面上闪现些许慌乱,就像做错事的小孩被当场抓包一般,眼神闪烁。
老皇帝脸皮比较厚,此刻倒还是淡定得很,还两手插腰理直气壮嘲讽玉九儿:
“我们联手为国库添砖加瓦,你要是怕了,现在认输还不晚,省得将国库拨给你的款项给败光,惹人笑话。”
荣丞相轻咳两声,将刚才面上的慌乱之色掩盖住,恢复如常的神色,对玉九儿劝道:
“皇后啊!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想墨儿的后宫稍微能正常些,不是故意为难你。
你要答应给墨儿选妃,大家一起联手给国库挣银子多好?
你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子,如何跟我们这些在京城根基深厚,人脉甚广的大臣比拼呢?
我们门下弟子手指缝稍微漏点,你就很难追上,这赌注你赢不了,我们也不想落个胜之不武的名头,你还是乖乖放弃吧!”
玉九儿哼哼两声,目光里充满挑衅:“丞相大人,有些话别说太早!
有竞争才有进步!各位大人尽管和太上皇联手,谁赢还不一定呢!”
玉九儿神情中透着令人震撼的自信。
“你哪来的自信?做生意靠人脉,不是仅靠你那些鬼主意!”荣丞相一副不忍心打击她的模样,“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玉九儿耸耸肩,淡定道:“皇上已经给我们两方各拨款一百万两,君无戏言,这个比赛非比不可!”
大臣们见玉九儿这副倔强的模样,无不摇头叹息:“皇后什么都好,就是太要强,到时输了恐怕要伤心难过啊!”
“走走走,我们往那边看看去,既然她不怕死,那我们也不必手下留情,等着她后悔求饶!”老皇帝拽着左右两边的大臣离开,还不忘招呼大家一起走。
目送他们离去,玉九儿刚转身,迎面就看到大夫人和二叔带着阴山县百姓一起朝她这边走来。
“母亲,你们怎么也来城西口岸了?”
大夫人带着众人向玉九儿行礼后,才关切问道:“九儿,我们都听说了你和太上皇的赌注。
这件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你......”
玉九儿没等大夫人说完就急忙打断她:“母亲请放心,我输不了,你们还知道我的本事吗?”
二叔先是叹息一声,再一脸担忧道:“九儿,我们都知道你鬼点子多,可现在你面对的是太上皇和一群学识渊博、在朝堂上搅弄风云的文人,他们随便拎出一人,吃过的盐都比你吃过的米多,你拿什么跟他们比啊?”
玉九儿闻言反而“噗嗤”笑出声:“他们确实挺咸的,否则不会来掺和我和太上皇的赌注。”
二婶提醒道:“纵使你赢了这次,可你别忘了,皇上身边还有一个为救皇上躺在床上养伤的海珞珞郡主,万一她挟恩图报,硬要嫁给皇上,你还不是无法阻挡?”
“哎呀!早知道我将赌注再加大点,把海珞珞郡主也算上,
她要是死乞白赖硬要做皇上的妃子,太上皇他们肯定又会拿出来生事!麻烦!”
大夫人握住玉九儿的手,语重心长道:“九儿,赢了太上皇,你就输了名声,世人会给你冠上善嫉的罪名,指责你德不配位啊!
再者,你这冒冒失失的,万一真让太上皇输惨了,你让他老人家颜面何存?你让满朝的文人颜面何存?
可你若是输了,皇上立妃,你名誉照样受损,何苦呢?
听母亲一句劝,这个比赛咱们不比了!”
“你们也觉得我不该应下这个赌局吗?”玉九儿说着目光灼灼看向其他阴山人,她知道大家都是关心她,可就没有人支持她跟世俗斗争吗?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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