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皇兄,不要打晴儿啊!她才十岁,定是受人蛊惑才犯错的!”长公主凄厉的哀嚎声在殿门口响起。
玉九儿抬头看到她带着庆阳郡主和牛小强踉踉跄跄相互搀扶着往里跑,满脸都着急。
牛小强跑进来一连给老皇帝磕了几个响头:“太上皇,子债父还,让我替晴儿受过吧?晴儿还小,打不得啊!”
庆阳郡主已经哭成泪人:“皇舅舅,晴儿好歹叫您一声皇舅公,您这么忍心打她板子呢?
她下个月就满十岁,这板子今日要是落在她身上,她还有何脸面议亲啊?
这会毁了她的一生啊!请皇舅舅手下留情!”
君玉璟也跪下为晴儿求情:“请皇祖父三思!”
君玉鑫一脸倔强道:“皇祖父,您要打我们,我们认了!可引诱百姓签名的又不止我们三个,为何偏偏只打我们小孩?
海珞珞郡主也犯规了,您为何不打她?”
老皇帝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道:“朕打你们是想你们老实交出幕后主使,你还胡乱攀咬,冤枉他人作甚?
海珞珞郡主有没有犯规,难道御林军眼睛都瞎了,看不到吗?”
君玉鑫一脸不服气,大声嚷嚷着:“谁说海珞珞没有犯规?她发布告说但凡支持她的百姓都是中海国的朋友,可以向中海国申请出海游玩,这不一样是引诱,是犯规吗?”
海珞珞郡主一脸无辜道:“我何时发布过这样的布告?鑫皇孙,做事要讲求证据,你可有证据证明这话呢?”
“我......”君玉鑫一下子顿住,垂眸凝思,这才恍然大悟,气得指指海珞珞怒骂她,
“你居然给我们下套?你个贱人!实在太卑鄙!”
他们确实没有亲眼看过那个布告,只是道听途说,还有客栈那帮怂恿他们犯规的人,恐怕都是海珞珞安排的。
可恶!
居然上了她的当!
“鑫皇孙,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可你也不能一味地冤枉我啊!”海珞珞满脸委屈,眼泪瞬间在眼眶里打转,扭头向老皇帝哭诉,
“太上皇,珞珞深知规则的重要,亦明白违规的下场,肯定不会蠢到作茧自缚啊!
鑫皇孙这么说是要冤枉死我吗?”
中海皇帝也激动地站起身:“我孙女自小家教森严,虽调皮一些,可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你们新国今日要不给中海国一个交代,休怪我中海国翻脸无情!”
老皇帝一听这话,脑门就开始冒冷汗,一副对君玉鑫失望透顶的表情,怒吼起来:
“来人!鑫皇孙口不择言,对友国郡主出言不逊,胡乱攀咬,朕再不教就无法无天了,给朕先打他十大板,不二十大板!”
老皇帝吼完怒瞪玉九儿一眼,仿佛在说:都是你惯的,看看鑫儿跟着你,都长歪成什么样了?
“冤枉啊!我不服!”君玉鑫“哇”地哭出声,满脸都是委屈。
“且慢!”玉九儿站起身。
听到这里,她已经能猜到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无非是海珞珞设下陷阱引鑫儿那三个小孩犯规,想嫁祸给于她。
她利用小孩做局,手段确实很卑鄙。
玉九儿接着道,“父皇,这板子打下去,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孩子调皮是该教育,可总得要让他明白自己的过错再打吧?
打得他心服口服才能达到教育的目的啊!”
君玉鑫又想跳起来辩驳,玉九儿赶紧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要沉住气。
他这才乖乖闭上嘴巴。
君墨也立即出声拯救儿子的自尊心:“父皇请息怒!鑫儿不是个无理取闹之人,我们且听他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再教训也不迟。”
老皇帝满脸不悦:“哼!好,朕就再给你个机会。鑫儿,你说,到底为何要冤枉海珞珞郡主?
是谁指使你的?”
老皇帝问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眼睛是直勾勾盯着玉九儿的,恨不得君玉鑫直接当场来个大义灭亲才合他的意。
此刻,君玉鑫只能委屈巴巴看向玉九儿。
玉九儿朝他点点头,他这才静下心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缓缓讲出来。
听完后,荣丞相急忙站出来发言:“定是有人故意趁着比试期间挑事,目的是想挑拨比试双方的仇恨,激化双方矛盾,进而影响我们两国邦交,扰乱东朝新国的繁荣昌盛啊!
太上皇,中海皇,此事绝对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我们若还继续追究,伤害的恐怕就是我们两国的情谊,得不偿失啊!”
玉九儿嘴角露出一抹讥讽,老丞相或许已经猜到是海珞珞郡主搞的鬼,只是为了不得罪中海国,都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才将罪责归咎于那个不存在的人。
这么简单的局老皇帝也不可能想不明白,可他为了安抚中海国,连自己的心肝宝贝都舍得打吗?
恐怕是为了敲打她吧?
中国皇满脸不悦,瓮声瓮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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