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脉。
叶倾月拒绝了任何人帮助,她要独身代替林长歌去扛业火。
作为跟林长歌因果纠缠最深之人,她所承受的业火自然也是最多的,钻心疼痛刺入体内,灼烧着灵魂。
“长歌,我会为你……多扛一些业火。”
“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叶倾月盘腿坐着,似是已经昏迷,但口中仍然喃喃说着这些。
显然是有很深的执念。
旁边,白先生、兰姨叹息连连,正在为她护法。
“焰焰那边还好,没有沾染太多因果,很轻松就扑灭了。”
“但青鸾学院还是有不少弟子死于业火焚身,我实在没想到,那群弟子那么甘愿追随他,如此忠心耿耿!”
白先生神色无奈,“你呢,你帮过他几次,情况怎么样?”
兰姨道,“为应对这业火,心力憔悴,连续毁掉了两件护体灵兵才算结束。”
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脸色一凝,“我们尚且如此,大人她……”
白先生紧跟着想起什么,脸色黯淡了些许。
“怎么样了?”
元锦缓步走来,眼神始终平静。
“大人!”
两人连忙拱手,“我们已用七重阵法庇护住了倾月的命脉,尽可能减少业火侵入,可她却主动放开身心迎接业火,我们只能盯紧一点,生怕出什么篓子。”
“嗯,她的安危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
元锦脸色平静,轻轻呼出一口气,却夹杂着灼热高温,使得这一方天地骤然扭曲,发生着剧烈变化。
“大人,你……”
兰姨紧张惊呼。
“不碍事。”
元锦淡淡道,“不过是些许创伤罢了。”
说话之时,从她周身又有几缕业火朝外冒出,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兰姨、白先生望着元锦离去的身影,她每走一步,地上都会多出一个灼烧脚印,深入大地中,冲得四方符文嗤嗤作响。
两人的心底一瞬间像是有锐物刺入,说不出话。
“大人这是……承受了多少业火……”
白先生声音嘶哑。
他无法想象。
以大人的实力,居然也会遭到业火焚身。
想来也是,作为林长歌的娘亲,她明显是因果纠缠最重的几人之一,虽说这么多年未曾见面,减弱了些许,但血脉相连始终还是无法割舍的。
元锦没有办法替林长歌渡过这场大劫,但并非什么都没做,她一直在尽全力吸收业火,来为对方分忧。
元锦一路走回密室内,当石门紧闭的那一刻,她终于无法再保持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一口鲜血喷出。
鲜血中夹杂着大量业火,嗤嗤作响。
说明她的五脏六腑,正在狠狠承受着业火燃烧。
“长歌,是娘没用,无法出手为你解决这一劫……”
“想拥有古帝之心,必须先经历大劫,长歌,你一定要努力扛过去啊!”
元锦声音沙哑,脸色苍白如纸,唯独嘴唇殷红,那是被血染的。
……
除去元锦,还有另一位与林长歌最亲近的血脉相连者。
一颗遥远而古老的星球之上,时间仿佛凝固了亿万年。
星球表面覆盖着岁月的痕迹,荒凉而寂静。
四周是茫茫的宇宙,没有生机,唯独星球孤独地悬挂在黑暗之中。
在恐怖死寂之气环绕下,一把恐怖战刀赫然矗立,它通体散发着幽幽的寒光,即便是在这无垠星空中,也显得格外耀眼。
战刀之上,刻有繁复而神秘的符文,不知经历多少场战斗,才能铸就这一刻的荣耀。
就在这把战刀旁,立着一尊身材高大、气息滂沱的雕像。
雕像静静地站立着,身上覆盖了一层灰尘,不知历经了多少亘古久远的岁月。
他身披一件残破黑袍,裸露的皮肤处纹着符文兽面,面容坚毅而沧桑,胡茬杂乱,双眼紧闭。
突然,雕像身躯一抖,巨力涌动,浑身灰尘瞬间消散不见。
他缓缓睁开了双眼,从中闪过一抹历经沧桑的眸光,就像是不知沉睡了多少年的恐怖存在,于今日苏醒。
刷!
此人抬手一抓,自虚空中摄来一团庞大业火,旋即屈指弹灭。
自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带着几分不屑与嘲讽,“可笑的业火,竟然顺着命运的丝线,烧到我头上来了。”
咔嚓!
他手掌一攥,猛地将业火覆灭,轻松无比,“居然是针对长歌的业火,区区上古巫族,也敢这般放肆!”
他正是林啸,林无敌!
“当年我在乾坤大世界所留下的那一缕分身,算是激励了那小子前进,穿越时间长河,其内自有大神通、大奥妙!”
他咧嘴一笑。
林啸的真身早在元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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