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福回到家后,田彩虹也从田家庄到家了。
张得福原本想动手打一顿田彩虹的,此时的田彩虹已经豁出去了,“张得福,你有种,你有种,你就把我打死!”
张得福看着田彩虹那一块青一块紫的脸,最终放下了手。
田彩虹却坐在地上骂了起来,“你那个恶毒闺女,心怎么那么狠啊!
这是绝了我的路了啊!”
张得福一盆冷水泼了出去,“你要是不嫌丢人,大可再大点声。
还有,你娘家那边,觉夏已经做得够仁至义尽了,你要是觉得知道的人少,可以再大点声。
过不了多久,整个镇子上都知道田家闺女上赶着做妾的事了。
你想想,到时你娘家的那些人,能饶的了你!”
不知是冷水太凉,还是田彩虹的脑子转了弯,她一个激灵,便站了起来。
起来后,便去厨房烧了一锅热水,把自己洗干净,又换了一身衣服,便上床睡觉去了。
张得福看着田彩虹这一系列的举动,心里越发觉得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
可一切都晚了,现在他老了,她也老了。
何况他们还有了儿子冬生,如果真把田彩虹休了,冬生以后怎么办?
张得福抽了自己一巴掌,自言自语起来,“张得福你真不是东西,你明明给觉夏说了,要给她个交待的。
算了,算了,不是东西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就这么凑合过吧!
反正闺女也不认我了,我也就没必要为了她,再搭上自己的日子。”
张得福也重复了田彩虹的一系列动作,洗干净之后,再加上中午喝的小酒,很快人就睡着了。
叶运良和庞秀娟回了家,两个人就互相埋怨起来。
叶运良说庞秀娟做事不带脑子,什么事都要拖着,不早下手。
庞秀娟则认为叶北修是她的亲儿子,干嘛要让叶运良牵着鼻子走。
叶运良不屑地哼了一声,“叶北修还是我亲侄子呢!”
庞秀娟随手拿起一件东西就朝着叶运良扔了过去,“你还好意思说,你看大哥是怎么对北修的,再看看你?”
叶运良被东西砸,早就窝了一肚子的气,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还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明明是北修的亲娘,做出的事,还不及大嫂的一半。”
庞秀娟泄了气,“那咱们也就别互相抱怨,原本就没付出的事,干嘛老想着沾光啊!”
“那还不是你天天在我耳根子边说,北修家有什么,北修媳妇有几个人伺候着,我没本事给不了你这些,可你儿子有本事,可以给你这些啊!
不得已,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那我原先要对北修好的时候,你干嘛不愿意?”
“我吃醋行了吧,我一想到我自己的媳妇,曾经是和我二哥的媳妇,我心里就不得劲,行了吧!
哼,看着北修媳妇软糯糯的,不曾想,竟然这么难拿捏!”
庞秀娟听了叶运良的话,心中竟有一丝窃喜,“要不我再试试,反正我是北修的亲娘,随便怎么折腾,他们也说不出什么!”
“算了,我可不想被赶出村子。
再说了,咱们也沾了北修的光了,如果他们两口子真要和咱们清算,我们现在的一切怕都要还回去的。
秀娟,只要你以后不再在我耳边说北修的任何事,我保证我好好干!
虽说让你过不上天天让人伺候的日子,可天天有肉吃的日子,我还是可以的。”
庞秀娟虽有些不甘心,可还是勉强答应了。
“那以后就暂时不要再招惹北修两口子了,最起码咱们先把现在的这些东西保住。
至于北立和北风读书的事,就暂且这样吧!
是读书的料,不管在哪都能考中功名,不是读书的料,就是把他们安置到京城,我看也是白瞎。”
叶运良这么自我建设一番,也说通了庞秀娟。
王贵兰和叶季顺回到家,王贵兰就朝着叶季顺发了一通脾气,“不行,我得去找北修,平白无故地发这么一通毒誓。”
叶季顺拦住了她,“这算是毒誓吗?我怎么觉得只要北修和觉夏好好过日子,就么事没有!”
“你的心可真是心大啊,万一,北修,在外面把持不住,真做出了对不起觉夏的事,应了真,可怎么办?”
“那也是他自找的。你也说过,北修家的日子,要没有觉夏,是过不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老婆子,亏你还跟着沈老夫人学了几天管家的经验,怎么就不明白呢?
北修家日子是离不开觉夏的,北修现在能考中举人,也是觉夏的功劳。
我觉得自从北修考中武举人,你整个人都飘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全天底下的女子,都配不上你孙子了。
老婆子,自古都是穷文富武,要没有觉夏在后面的财力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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