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府,宁知微回房小憩了一会儿,再起来时,神清气爽。
她捧着一碗银耳羹慢条斯理的喝着,眉眼淡然。
容靖已经顺藤摸瓜,抓到了不少人,一个个的抓来审一遍,宁家女眷都得站在一边旁听。
她们这才意识到有多少人对宁家虎视眈眈。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是有人替她们挡下了一切。
没有宁知微护着,她们宁家老的老,小的小,一群弱不禁风的女眷,早就被这些妖魔鬼怪啃食殆尽。
她们受了宁知微的庇护,却没有感恩戴德,视为理所当然。
周氏自始至终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看着快死了,但居然还没有咽气。
不得不说,这种爱作妖的人生命力极强。
锦衣卫回来复命,“回皇上,白展扬已经缉拿归案,不过,临时出了一点意外。”
宁知微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锦衣卫不敢抬头,“本想虚晃一招,让白展扬逃脱,我们才能顺藤摸瓜将他背后的人挖出来。”
白家只是有钱而已,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搞出这种事情,背后还有主谋。
白展扬只是一颗棋子而已。
“但,他逃跑时挟持了苕华乡主。”
宁知微愣了一下,“苕华?她怎么样了?受伤了吗?”
她对崔妍兮的印象不错,是个看似柔弱,其实极有主见的人。
锦衣卫默了默,“白展扬被她反杀了,后背被刺中,奄奄一息,大夫说,心脉伤着了,没几日可活。”
要不是,还需要他供出幕后之人,谁愿意去救他。
众人:……妈呀,这么猛吗?
周氏猛的抬头,满脸的错愕和不敢置信。
她还等着白展扬出手将她救出去呢。
宁知微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人呢?把他们带进来。”
“是。”
白展扬是被抬进来,衣服上全是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而,崔妍兮是走进来的,小心翼翼的行礼,“臣,崔妍兮见过皇上。”
宁知微抬了抬手,“起来吧,你受伤了?”
崔妍兮低头看向衣袖上的血渍,“是白展扬的血,不小心沾上的。”
宁知微有些好奇的问道,“白展扬真的被你反杀了?”
她的语气温和,崔妍兮忐忑不安的心踏实了很多,她真的不知道是锦衣卫故意放跑白展扬的,不知有没有坏皇上的事。
“是,事情是这样的,这狗贼……”
她口齿伶俐,说话有条有理,说的清清楚楚。
容靖神色淡淡的,但听到白展扬想用画和玉如意毒害宁知微,顿时勃然大怒。
“打的一手好算盘,残害皇上,让你和周氏的孽种上位,你倒是做了两手准备。”
这心思太深了。
白展扬挣扎着爬起来,脸色更白了。
“什么孽种?容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我跟周氏清清白白的,没有越雷池一步。容大人,你这是排除异己,清除宁家人计划。”
容靖怒火中烧,“我倒是小看你了,一直以为你只是一个四处钻营的小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野心。”
“杖责三十,来人,行刑。”
白展扬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我肯定挨不过酷刑,你这是杀人灭口,皇上,您可要明辩是非呀。”
锦衣卫取出这两样东西,“太医,您来验吧。”
太医验过后,神色凝重,“禀皇上,画和玉如意都泡了一种秘药,接触久了,身体会变差,子嗣艰难。”
容靖脸色铁青,起了杀心,“好,很好。”
“白展扬,你这三十杖责可以让周氏给你分担。”
周氏浑身一颤,白展扬没看她,“我跟周氏非亲非故的,怎么好让她分担?”
周氏暗暗松了一口气。
容靖嘴角轻轻扬起,“还挺硬气,那么,换一个,上宫刑。”
白展扬闻声色变,不敢置信,宫刑?把他变成太监?
“不不不,不可以。”
容靖冷笑一声,“动手。”
白展扬不怕死,但,怕成一个残缺之人,去了地下都不好过。
当太监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惩罚。“我招,你想知道什么,我马上招。”
容靖淡淡的问道,“你跟宁氏是否有染?”
白展扬闭了闭眼,“是,去东北的路上,我们夜夜笙歌,别看宁氏外表端着,其实她可放荡了。”
萍水相逢的露水姻缘,能有多少感情?不过是利用而已。
周氏脸色大变,“白展扬,明明是你勾引我,给我下药,我才……出了那样的事,我不敢说什么,他还拿来要挟我,我要是不照他的意思办,他就要毁了我。”
她委屈的红了眼,“我才是受害人啊。”
两人狗咬狗,将责任推给对方。
容靖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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