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平日里就惯常会打劫过路的商船。
最近几日尤为猖獗,几乎霸占了来往涠洲的海上运输路线,实在可恶。”
陆辞简皱眉,“附近城池没联合涠洲城守卫一起前去围剿吗?”
他倒是听说过涠洲一带的水匪,只是没想到近两年会如此严重。
那中年男人一听这话,只气得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怎么没去围剿,那些水匪太过狡猾,藏得太深,在海上惯会隐藏踪迹。
每次守城军一去,这些人就老实得紧,直接躲在老窝不出来,等守城军一走,就继续拦截过路商船。
我们连他们的根据地都没摸到,怎么打。
以前这些人还没如此猖獗,对于官府的船只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我们也就放弃了围剿的心思。
谁知道,最近这些水匪如此猖狂,简直要气死我了。”
一想到那些水匪他就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若有机会,他必把那水匪的老巢给毁了。
阿古赞听着这话才了然地道:“看来涠洲城有些麻烦了,难怪你们不敢和外面的西凉人交手呢。”
水路上有水匪,城外有西凉大军。
不管涠洲城先对付哪一个,另一个定会趁虚而入,如今只能封城。
如此,却又正好乘了西凉人的心意,倒叫涠洲城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屋内一时沉默下来,只是这沉默还没持续一会,外面就传来几道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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