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总会有醒来的一天。
可米粒这一睡,当真在第二天未清醒过。
“疃疃?”
“疃疃!”
温云一早起来敲门,等了几秒钟,没有听到声响。
或许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玩多了,耗了心神,导致今天异常疲惫,所以才没听见。
过一会儿再来吧,不能打扰人睡觉。
她没什么疑惑的离开。
前后又碰到来酒楼里企图偶遇的另外几人,把米粒需要休息的事情告诉了他们,让他们不要去敲门,打扰人睡觉。
直到中午,温云心中些许纳闷,还没有睡醒吗?
她又敲了敲门,始终没有回应。
温云皱起眉头,有些担心,也顾不得会不会真的打扰到米粒:“疃疃!疃疃!你还没有睡醒吗?大家都已经吃完午饭了,是很累吗?”
“疃疃,你回我一声好不好?我有点担心你,如果回我一声了,也用不着起来继续睡就好。我只想听个声音,确认你有没有出事。”
里面仍然没有声音传来,她把耳朵附在门上,认真的倾听。
酒楼里的每一间房间都使用专门的力量隔音加保护,还好她实力强劲,可以透过屏障倾听里面的声音。
耳朵以肉眼见不到的速度颤动一下,只听见里面微弱的呼吸声。
很轻很浅,如果不是她耳力够好,或许会直接忽略过去。
温云脸色一变。
呼吸声实在是太小了,这种频率和起伏完全不正常,不像是正常人睡觉的声音,反倒是像受了某种重伤,昏迷之后濒临死亡的那种呼吸声。
她冷脸,担忧又急切的一脚踹开一楼老板的房间。
“云溪!快跟我过来,把024大门打开,我的朋友出事了!”
正在吃饭的老板猛的咳了几声,灌了几杯水,总算是通了气。
云溪被温云拉着,连筷子都来不及放下,被拽到二楼。
稚淮安等人就在一楼等人,见温云脸色不好看,还拉着老板前往楼上,他们心里一嗝嗒。
不会是香疃出事了吧。
这里可没谁能够让温云这么急急忙忙,露出关心则乱的表情。
思考也就一两秒的事,身体永远比大脑更快一步,温云拉着老板上楼的时候,他们也迅速跟上去。
“哎呦喂,你们这一个个!”
云溪虽不至于累着,但没反应过来也狼狈呀。
太多的话想吐槽,可一看到旁边穿着月牙色祭司服饰的霁月,那花硬生生的又咽进去。
罢了罢了,确定过眼神,是惹不起的人。
“祭司大人,您也认识024房间里面的客人吗?”
云溪语气恭恭敬敬,但并没有立刻把钥匙掏出来,一副秉公办事的态度:“我们酒楼一向注重客人的安全,未经客人允许,是绝对不能透入客人信息,以及为其他自称是个人朋友的家伙开门的。”
“只是,祭司大人在此的话,也必须得要掏出官方证明,确保不会对为做过重大犯罪事情的客人造成任何伤害之后,我才能打开房门。”
规矩是有些不讲情面,但就是因为遵守规矩,才会让他们的酒楼被众人青睐。
云溪可不想破戒。
霁月拿出城主发下的令牌,云溪见状,直接从衣领里面掏出钥匙,干脆利落的开锁。
“好……”还没说完,几道风吹过,面前就没人了。
云溪愣住一秒,有些好笑的摇头离开。
他们一进来并没见着人。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人。”雌雄有别,就算他们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清白,温云也不想让这几个字雄性有理由找米粒负责。
作为里面唯一的雌性,也只有她能胜任这件事情。
温云听着呼吸声来到沐浴间,拉开帘子,瞳孔一缩,忍不住惊呼:“香疃!”
外面的几人一听声音都要抑制不住闯进去了。
“怎么了?”
青釉妄图踮起脚尖,看到里面的景象。
米粒昏迷的躺在浴盆里,手无力的垂落在盆的一边,另一只手坠落水中,头发披散着,飘飘浮浮在水面,蒙住了大半的脸。
一点血都没有。
温云直接拿起旁边屏风上的大毛巾,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起来,然后紧紧的裹着,迈着大大的步伐,把人抱到卧室。
“霁月,你快来看看,疃疃状态不太好,不知道因为什么昏迷过去了,气息在一点点的减弱,浑身冰冷,眉毛和嘴唇上面带着冰屑,像是在雪地里滚了一圈。”
为米粒盖上被子,温云连忙招呼霁月进来。
“还有其他人也进来看一看。”
霁月来到床边,见到米粒的状态后蹙着眉,连忙握住她的手腕,一股刺人的寒气如同针尖一般扎入手掌心。
“好冷。”
他语气凝重。
自己就生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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