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成了沈晏卿的“外室”,虞真的日子便不受控制起来。
单纯当苍猊的闲日子一去不复返,她每天都要趁着沈晏卿和墨竹不留神的空当疯狂往府外冲,在外面的房子露一面之后又往回赶。
还没过两三天呢,她就累得宛如一条死狗,觉得这日子真不是人或者宠物该过的。
这日,沈晏卿不知想到了什么,当着一脸疲倦打着哈欠的苍猊,冲着墨竹说:“我准备出府一趟,办点事情。”
墨竹不疑有他,问:“公子一个人出去吗?”
沈晏卿微微颔首,继续说:“你安心在府中待着,注意府中动向。”
“对了,”说到这里,沈晏卿微微皱了皱眉,“之前让你给珍珠寻的丫鬟婆子有人选了吗?”
一听到沈晏卿说这话,虞真立马不困了。
她纠结得一张狼脸都皱巴了。
现在那院子里充当临时丫鬟婆子的便是之前请来打扫卫生的妇人。
这些妇人因为是临时的,做事也比较拘谨,更不会主动上前跟她套近乎,她每次闪现一下只要交代一些东西便好,这两天就算她们觉得奇怪,也不敢说什么。
但如果真的要请丫鬟婆子就不行了,丫鬟总得跟着她吧?
这到时候她咋办?
一想到当外室竟然遇见这么多棘手的事儿,虞真就想把当初答应沈晏卿的自己给埋了。
烦恼,忧愁,饭都不香了。
墨竹和沈晏卿自是没有发现虞真的纠结。
“应该这两天就有消息了,按照公子的要求,要身家干净又要知礼守礼的,还要嘴巴严实的,可不好找。”
沈晏卿也知道是这个理,不然这么多年他身边也不会只有一个墨竹了。
“这件事情你注意着,不要懈怠。”
不管珍珠究竟有何目的,现下总归是他的助力,不能苛待。
交代完这些事,沈晏卿便独自一个人出府了。
墨竹忧心忡忡,显然对之前沈晏卿老是遇见杀身之祸心有余悸,虞真也忧心忡忡,主要是觉得自己这戏可能唱不了两天了。
沈晏卿出府之后便先去了珍珠所在的院子。
这房子是他私产,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来过了,这次独自前来,一则是有些事情需要交代珍珠一番,二则便是他对珍珠多少有些忌惮和怀疑。
不知是不是下意识的反应,他竟没有带着墨竹,也未带着苍猊。
“主、主子老爷,”负责扫撒的妇人并没有受过系统的培训,说出来的称呼多少有些不合时宜,她小心看了一眼沈晏卿,说,“珍、珍珠夫人现、现下不在府中。”
心中的怀疑落到了实处,沈晏卿面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道:“她去哪了?”
“说、说是回沈府,说、说主子老爷你片刻都离不开她。”妇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沈晏卿眼皮一跳,淡然道:“她还说了什么?”
这问题立刻便把妇人为难住了,她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勉强道:“……珍珠夫人平日最喜欢把自己关在屋内,一天最多只能见上一面,还不让人去她的屋子,所以……”
“所以和珍珠夫人说上话的机会也很小……我、我们也不敢去打扰她……”
沈晏卿:“还有呢,你还知道什么?”
那妇人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沈晏卿,似乎觉得自己勘破了什么桃色秘闻,心中暗自猜想夫人难道……这么神神秘秘的样子是去会见小情郎了?然后被主子老爷给发现了?
于是回答得更是小心谨慎:“其他的便不知道了……对了,夫人还说过,喜欢回沈府,因、因为有主子老爷在,若是经常看不见她也不要觉得奇怪,她肯定是留在沈府了。”
“行了,你下去吧。”
沈晏卿听完自己想知道的内容,便冷着脸出了府。
但他却并未回到沈府,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边,虞真还不知道自己想要隐藏的事情已经被沈晏卿窥到了真相的一角,依旧烦恼的待在院子里,被墨竹看得死死的。
虞真:这操蛋的生活,快点过去吧。
她最近心中总是有点玄玄乎乎的,不太安定。
没等她思考出个有效方案,却突然听见院外突然升起一阵喧哗。
平日里府中大多都是比较平静的,特别是沈晏卿所在的院子算是比较清静的地方,因此这喧哗才显得尤为突出。
不过一会儿,院门便传来剧烈的敲响声,伴随着人声,更显激烈——
“二少!二少!老爷叫你即刻去书房!您不能来这里啊!!!”
“是啊二少!别叫小的为难!”
“你们全都给我滚开——”
墨竹担忧的看了一眼苍猊,坚定了自己不开院门的决心。
谁知道沈昌鸿又发什么疯?
“开门!沈晏卿!我就知道是你!你敢做出这些事!为什么不敢开门!”
院门传来“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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