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慌什么,这点小雨不碍事的。”
看着虞小小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辛欣忍不住想要教训她一番。大姐你是魔族,常年住在那个雪山上,这点事儿对你来说自然都是小意思。可是对我们,却是中等意思啦。“要不我和你师娘先走,你留在里呆上两天?”
“那还是不必了。”
河堤上的沙尘被狂风携带着抽打在马车上,车帘随着微风起舞。
“这风好大,看来要先找个地方避一避。”辛欣驱赶不太安分的马儿,沿着官道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暴雨顷刻而至,天空中仿佛落下一盘散落的珠帘。张菁菁和虞小小坐在车里还好,只是辛欣却坐在外面,任凭漫天风雨在身上肆意妄为。
官道上的泥土逐渐浑浊起来,仿佛是黄河之水天上来。马车走过管道留下一道深深的沟痕,无情的碾过落花的身躯,恰似落花无情流水有意。
雨竟是逐渐大了起来,这漫天的风雨迷得人挣不开眼睛,借着隐约能看到的视线。远方仿佛若有光,岔路就在脚下,驾着马车快步向前。
路面上卷起一道涟漪,车痕消失在城郭的远方。
“夫人,冷吗?”辛欣看着缩在车里的两个人,说:“前面好像有人家,咱们去里面避一避,等到天晴了再回府。”
张菁菁和虞小小坐在车厢里,倒是没有遭到这一阵风吹雨打。倒是辛欣,此刻看起来竟是像个水货。
“相公,我们没事,倒是相公怎么身上这么多水?”
你猜呢!辛欣把马车听到一家的房门前,里面依稀若有光。“有人吗?”辛欣走上前去敲门。
“等着。”一位中年妇人打开了房门,“公子何事?”
“我们遇到了大雨。想借您家避一避。”辛欣掏出一两银子放在妇人手上,“我夫人在车上请您帮帮忙。”
妇人把银子塞了回去,“公子领人进来就是了,不用这么客气。只是进来躲场雨而已。”
辛欣栓好马。领着张菁菁和虞小小走了进去。
妇人见张菁菁和虞小小满身的珠光宝气,不禁看呆了。“好美的人!”
“多谢夫人的好意。”张菁菁接过夫人递来的热水。“我们可能要等到雨停,才能离开这里,叨扰夫人了。”
“哪里,哪里,你们是从京都来的吧。”妇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张菁菁身边。“你们一定是京都来的,穿的真好看。你们生的也俊,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美的人。”
大禹王朝里夸赞张菁菁相貌的人不少,只是这般直白的人倒是第一个。张菁菁面色微红,笑着客套了几句。“不知夫人如何称呼,家中其他人呢?”
“什么夫人不夫人的,我就是一个乡下女人,我在家排行老四,他们都叫我四婶。”四婶伸手拿出个葫芦,打开塞子喝了一口,顿时阵阵酒气传了过来。“天冷了,不整两口容易感冒。”
虞小小闻着味道,忍不住咽下口水。“这是什么?闻起来好刺激。”
“这是玉冰烧,我丈夫带回来的。”四婶给虞小小倒了一杯递了过去。“小姑娘你能喝吗?”
“千杯不倒!”虞小小刚要举起杯子把酒喝下去,却被辛欣拦了下来。
辛欣拿着酒杯,把里面的烈酒一饮而尽。“我这徒弟喝多了喜欢耍酒疯,可千万别给他喝酒。这玉冰烧可不多见了,四婶的相公莫非是在边关当差?”
“我家相公是飞鱼禁军的人!”说起相公,四婶暗黄色的练上浮现出异样的光彩,仿佛红润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光芒。“他前些日子去凉州了,跟着他们那个大将军,说是打了胜仗皇上有赏呢!”
倒真是有缘分,辛欣四处看了下。屋里虽然简陋但是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看起来飞鱼禁军的粮饷补贴家用还是足够的。“敢问大叔的名号,我也曾在飞鱼禁军呆过,兴许会认识。”
“哦,原来是禁军里的兄弟来了。”四婶忙去找了坛子玉冰烧,“咱今天必须喝一个,这真是有缘分,你们不在京城里呆着怎么跑这里来了?”しgㄚu.Π
辛欣坐下便喝边聊,四婶本想找件衣服给辛欣换上,却发现辛欣身上水雾升起,那件衣服竟是干了。
“小兄弟,你这是一身好功夫呀!”四婶喝了口酒,回想起他家相公。“我家相公也会武功,大刀这么老长。”四婶说着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娘,我饿了,他们是谁?”稚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辛欣猛地回头吗,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从外面跑了进来。
“虎子,这位是你辛叔叔,也是在飞鱼禁军当过差的。”四婶拍了拍小男孩的头,“今天家里来客人了,咱们一起包饺子吧。”
虎子歪着头看着辛欣。“辛叔叔好。”
“好!你是不是饿了?”
辛欣想起虞小小还藏了一些桃酥,朝虞小小要了一些递给虎子。“虎子,尝尝这个,这个叫桃酥好吃的紧。”
虎子大口嚼着桃酥,这般吃相倒比虞小小还要凶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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