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袭,陈秋月顿时丧失了力气,小手无力地垂下,任由秦易的手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游走。
好一阵子后,发觉秦易的身子越来越滚烫,陈秋月终于被烫醒了过来。
她猛地推开秦易,像条落水狗一样在浴桶里扑腾着,仓皇地从浴桶中爬了出来,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陈秋月摸着被秦易亲肿了的唇,转过头想斥责他两声,结果却见秦易站起身来,想要过来搀扶她。
陈秋月愣愣地看着那团陌生之物,迟钝两秒后惊叫起来:“登、登徒子!”
惊惧之下,她爬起身来就往外面跑,湿透的衣裙在地上形成一条鲜明的水迹,看起来狼狈极了。
秦易哈哈大笑:“不留下擦背了?”
回应秦易的却是“砰”的好大一道闭门声。
秦易笑得更狂了,这小傲娇实在是太有趣了!
一想起将来会和这样有趣的女孩共度一生,秦易就觉得生活充满了期待和惊喜。
被陈秋月这么一搅局,秦易也不想继续洗澡的想法了,他擦干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新衣服,顿觉浑身清爽。
“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往后还要继续努力,给自己的爱人和爱自己的人更美好的生活才是!”
秦易昂首挺胸,迈起步伐正欲前走,回头一看水迹斑斑的屋子,他又低下了头,灰溜溜地跑去打扫屋子。
辛苦把屋子清理干净后,秦易抹了把汗,累得精疲力竭只想睡觉,完全不记得自己要起舞要努力的事情。
他如是安慰自己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这只是我秦始皇征服世界的第一步,哈哈哈!”
……
站在五层大楼的极好吃外,韩俛双手抱胸,两只小眼睛不住打量着进进出出的人们。.lnㄚ.nt
韩俛愣愣地看了好久,目色奇怪地对身边的人说道:“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姓秦的家伙的酒楼?”
韩俛身旁的随从王越欠着身子说道:“是啊,俛爷,小人听您吩咐去打听这个姓秦的底细,几经奔波辛苦,总算是打听到了他的所在。”
韩俛啧啧两声,难以置信:“这么高一座大楼,都是那个姓秦的?”
王越小鸡啄米般颔首道:“没错,这座大楼就是那个秦易的。”
韩俛眼神幽怨:“你说,这么高一座大楼,得值个多少贯?”
王越沉默片刻,伸出了八根手指。
“八千贯!这么多!!!”韩俛惊叫出声。
王越道:“俛爷,是八万贯!这还只是这座楼的最低估算价钱,加上里面的各类器物和这座酒楼的名气,这整座楼加起来起码得值个十五万贯!”
“十五……嘶……”韩俛倒吸了一口凉气,长大的嘴几乎让他的下巴惊得脱臼。
别说他一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那么多钱,他觉得自己八辈子都见不到那么多钱!
韩熙载虽然置备了几间商铺,但那也只是供给韩府平日的花销,并不足以让他过上奢侈的生活,每月能有五百贯进账就已经了不得了。
而韩俛得到的南城的那两间铺子,一个月也就能进账五十贯。五十贯对他而言,已经是个不小的数字了,所以,听到秦易这座酒楼足足值个十五万贯,他内心的惊讶可想而知。
“这姓秦的,都这么有钱了,还去乞丐窝和小爷抢剩馒头,真不是个东西!”韩俛低声骂道。
王越听了不禁汗颜,要是阿郎听到俛爷把自家尚书府比作乞丐窝,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你呢……
“俛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进去吗?”王越犹犹豫豫地说道。
他刚才仔细瞧了,酒楼里有不少伙计,要是强行挑事,不一定能得个好。
“进!为什么不进?”韩俛全不带怕的。
王越瞄了眼身后的四个家丁,脸色难看道:“可加上俛爷您,咱们也只有六个人啊。”
“怎么就来了这几个?”韩俛责怪地看向王越,他记得,自己明明让王越多带几个人来的。
王越本来确实是吆喝来不少人的,可他身为韩府中人,了解韩熙载的性子。
他知道在那位大人眼中,小打小闹可以准许,无伤大雅。若是事情闹大了,小郎君有没有个好暂且另说,他自己个儿绝对得搭进去,少说也得被扒层皮。
所以为了防止事情闹大,他又偷偷摸摸散去了好一部分人。
王越只好硬着头皮对韩俛道:“小人以为收拾一个秦易,用不了那么多人。到时候修理完秦易,那群家伙要找俛爷讨赏,不是浪费俛爷一大笔铜钱吗?”
“确实有几分道理……”韩俛连连点头,“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快去把人找来!我这就进去,先会会那个姓秦的!”
王越犹豫道:“这,这不妥吧……俛爷,还是等小人把兄弟们叫来,您再……”
比起韩俛打坏了人,韩俛要是被人打坏了,那他就更吃不了兜着走了。
韩俛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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