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高鸣订好了机票,没有要蒋家父子的送行,自己还是与来时一样,叫了一部出租车直接到了机场。
原本蒋俊之是一定要蒋大鹏开车送高鸣到机场的。但是因为高鸣怎样也说不用,坚决自己坐出租车,蒋先生也就不好坚持,让高鸣自己走了。
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到来,又静静地离去。只是与蒋家父子一声告别,没有惊动其他人。高鸣又悄然离去,天心花园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高鸣这样的一个人似的。
刘亚东和这些学员自从这两天见到高鸣展示了两次惊人的太极‘内劲’后,高鸣就突然消失了。蒋俊之从此极少再出现在大家学拳的小圆坪上了。蒋大鹏虽然还是每天都到,但是也是停留不到一个小时就立即离开了。他们父子再也没有提起过高鸣的事情。
几天后刘亚东忍不住跟蒋大鹏提起,才知道高鸣这个蒋俊之的师兄已经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就是蒋大鹏也说一概不知。
高鸣离开了,但是蒋家的麻烦却来了。
第二天上午11点左右,天心花园走来了三个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带着一顶蓝色的鸭舌帽,一件长袖的暗花显淡紫色的衬衣,眯缝着一双眼睛里透出丝丝寒光,健壮的身材虽然带着一个肚腩,但是还是能够看出年轻时候是一个搏击类的运动员。另外一个中年胖子略矮,带着一副细框眼睛,头上还带着一顶白色的财主草帽。这人却不像是运动员出身。他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塑料袋,像是医院的那种装资料的袋子。
他们身后还跟着同样带着蓝色鸭舌帽的一个年轻散打队员。
这三个人当中的那个带着一顶蓝色鸭舌帽的中年人扫了一眼现场,就带著另外两人直接朝着坐在一边的蒋大鹏走过来。蒋大鹏每天都是在这里看着吴辉他们几个教练带着一群学员练拳。一般情况蒋大鹏已经不亲自带练拳的了。但是旁人一看他旁边的小桌子上摆着一壶茶和茶杯的架势就能够看出他的地位的。不是当家的总教头,什么人敢这样摆谱啊!蒋大鹏正是蒋家太极门的当家掌门人。
这三个人的气势有点压人,但是蒋大鹏见得世面多了,也没有当回事,只是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们,并没有站起来迎接的意思。
这个带着鸭舌帽的中年人看着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的蒋大鹏说:“你是蒋俊之先生吗?”
显然这人并不熟悉蒋俊之的,开口也没有尊敬的意思。
蒋大鹏怀疑地看着他说:“蒋俊之老爷子不在这里,我是蒋大鹏。你们有事吗?”
蒋大鹏的神情很明白,蒋俊之已经不管事,这里是我当家,有事找我吧!
“蒋大鹏?”这个鸭舌帽中年人看着蒋大鹏说:“你是蒋家太极拳拳馆负责人?我是省散打队教练柴建标。我今天要找你们负责人。”
蒋大鹏神色不动地说:“柴教练吗?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有什么事吗?”
柴建标从旁边这个胖子的手里拿过一个很宽大的塑料袋,右手弹了一下对蒋大鹏说:“我们省散打队的两个队员昨天在这里被你们的人打伤了。这是豫州医学院附属医院的检查报告。他们两个都受到严重内伤,你们必须支付全部的医疗费和营养费。”
蒋大鹏心里‘咔噔’一下,心想昨天的麻烦还是找上门了。但是他经历这种事情也多了,所以心中一打转,就不慌不忙地回答说:“你们散打队的队员昨天在我这里被打伤了?这是根本没有的事。你们散打队的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我没有听说有什么散打队的来学太极拳啊?而且我们这里不跟散打队的人有什么交往,太极拳也从来不跟人比武打斗。怎么会打伤了你们散打队的人呢?你们搞错了吧?”
蒋大鹏语气肯定,干脆就不承认这件事。因为昨天是他们来挑事在先,被高鸣一掌打飞了也是事实。但是高鸣不是蒋家这里的人。严格来说也的确跟蒋家没什么关系。
这里也没有人认识高鸣,况且高鸣已经离开了。这件事也对现场的学员下了封口令,是根本不会有人指证的。蒋家现在已经将高鸣当做师祖级的存在了,是绝对不会将高鸣身份暴露出来,给高鸣找麻烦的,所以干脆就推作不知。对付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这种方法最有效。蒋大鹏很冷漠,也是经验丰富的了。
“什么?没有这件事?”柴建标根本就没有想到蒋大鹏根本就不承认这件事。想大声举证,但是却突然想到蒋大鹏不承认,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证据呢!两个当事的队员还在医院今天没有跟来,连指证都做不到。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昨天发生事情的具体情况。
这时蒋大鹏对着场上练拳的学员一扬头说:“我们的人全部都在这里,你问问昨天谁见到你们散打队的人了?”
说完,向着刚走过来的吴辉说:“吴教练,你们昨天看见两个什么散打队的人在这里和什么人打架了吗?”
吴辉早就注意这边的情况了,已经停了带拳走了过来。听到蒋大鹏这样的问话,立即心领神会,同样很配合地说:“散打队的?我们没有见到什么散打队的啊?我一直都在这里教拳,也不注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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