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的笑话中,阿庇乌斯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卢基乌斯·科尔内利乌斯·昆图斯。
据说一次罗马和伊特鲁里亚的边界冲突中,整个边防军被敌人的战车碾碎了,昆图斯的胸膛上留下来一些伤痕。
因此每次在宴会中和其他人争风吃醋的时候,他都会展示自己的伤痕,吹嘘着自己直面敌人英勇杀敌的壮举。
一次在冬至日的酒宴中,他缠着一个富有的寡妇滔滔不绝,直到当时担任过执政官的某个传统派人士看不过去了。
“我勇敢的朋友,当时我和你都在边防军中,所以你真的在和我们一起逃跑的时候,连头都不曾向后面看上一眼吗?”
结束会议后阿庇乌斯回到家中,继续回忆着那些笑话直到晚餐时刻,母亲阿比亚和未婚妻奥拉发现了他的异常。
“亲爱的,晚餐时间不许走神,或者今天的菜品不合你口味。”
“阿庇乌斯哥哥,你喜欢什么食物?我明天向母亲学习做。”
阿庇乌斯被母亲和奥拉的话惊醒,他摇摇头表示这是自己的问题,然后问了她们一句话。
“你们还记得鲁图路斯吗?就是那个之前来我们家祈求原谅,到现在也没有音讯的家伙。”
母亲和奥拉同时摇摇头,她们对于男人之间的事情并不了解,反而父亲马库斯在躺椅上想起了一些事情。
“一些拉丁贵族们找人刺杀了他,腿上中了一刀后雇佣了很多保镖,氏族的老兄弟来罗马城的时候说过。”
阿庇乌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和家人们说起了关于鲁图路斯的笑话。
鲁图路斯被刺杀后,这位老哥跑到唯爱城的东部庄园躲藏,他请在唯爱的地方资深执政长官聚会。
在聚会中他展示了雇佣的希腊历战重步兵保镖,战士们个个体格健壮,连铠甲都檫的发光发亮,看起来十分威武强悍。
鲁图路斯兴奋的问执政长官:“您看看我的随从们足够强大吗?那些拉丁沃尔西部落贵族现在肯定不敢再来。”
执政长官发现那些保镖们虽然体格健壮,但是几乎都是没有上过战场的运动员,于是嘲讽道:
“非常不错我的朋友,虽然拉丁同胞的贵族们很好斗,但是你可以在他们来的时候递上一罐橄榄油。”
执政长官停顿了一下,看着那些保镖们保养到铜色的皮肤,继续对鲁图路斯说:
“你们和我的运动员们比比谁的肌肉更漂亮,就算是你们输,也可以把我的命带走......”
晚餐的气氛,因为关于鲁图路斯的笑话变得愉快一些,这个时候仆人过来向父亲马库斯传达有人拜访的消息。
“母亲和奥拉,你们先吃吧,我和父亲一起过去看看。”
“没关系,我和奥拉聊聊婚礼的服装,等你们回来一起。”
阿庇乌斯发现父亲在看着他,然后他向母亲和奥拉说了一声,便跟着父亲前往大门处的聚会客厅。
“鲁图路斯,我们又见面了!这次你居然能请来一位高尚的人士?”
笑话中的主角,鲁图路斯再次拜访卡米勒斯家族宅邸,这次他带着一位保民官来当说客。
“尊敬的国父和凯旋者,这次让副执政鲁图路斯引荐有些唐突,但是能让我进入您的宅邸详谈吗?”
“当然可以,能够让一位保民官在夜晚的时候抵达,这对于卡米勒斯家是一种荣幸。”
父亲马库斯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这是因为罗马法律规定,保民官的家必须二十四小时开放给罗马人,以让那些受到迫害的平民寻求帮助。
所以对于贵族而言能如果够让保民官公开支持的话,那么百人团的选举票就非常好拿,这意味着家族更容易获得元老席位。靈魊尛説
来到会客厅,保民官没等所有人坐下,便迫不及待的表达自己的来意。
“我听闻在元老院的会议,贵人们愿意让平民能够享有一样的权利,这让罗马的人民很高兴。”
保民官看着众人们都在听着他讲话,有些高兴的继续着自己的话题,虽然他没有发现阿庇乌斯的余光扫射着尴尬的鲁图路斯。
“这代表了一些顽固不化的人愿意做出改变,但是所有人最关心的平民担任共和国公职问题,依然都没有进入议程。”
保民官从怀中拿出一份卷轴,然后摊开向着场上的众人展示,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一份名单。
“这些都是当初答应过愿意帮助平民,愿意在会议上提出议程申请的贵族名字,但显然他们都没有兑现承诺。”
阿庇乌斯凑近一看发现了问题。
这里的签名都是发生在动员的时候,现在战争结束了当然没人认账,这种难搞的问题他准备推脱掉。
“朋友,我同情平民们遭遇的不公,但是我是因为特殊原因领导元老院会议的新人,审批议程的问题您应该去找监察官。”
保民官收起卷轴,他对马库斯点点头,随即便看向阿庇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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