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典时代,部落和城邦虽然看上去一个是野蛮一个是文明,但是实际上有很多的传统上还是极为相似。
比如关于在炫耀武力上面。
贵族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羞辱那些敌对势力的贵族,方法多种多样.
甚至还喜欢将他们对于女性的恶劣行为转换到那些倒霉的男性战俘身上,这种行为对于后者的政治前途是一种谋杀,它将后者的政治地位从男性转化成了女性。
对于那些元老而言现在最优先的选择是立刻前往军中检查自己家庭中是否有人被俘虏,如果有的话就需要立刻想办法赎人。
所幸,阿庇乌斯打赢了这场战役,现在至少他们不用担心赎金问题。
父亲马库斯的战友滔滔不绝的向阿庇乌斯讲述着关于战争中的各种离奇古怪的事情,时间也很快的过去......
夜晚时分。
璀璨的星光漫天炸开,月光洒向堑壕的水光中似乎溅起一丝涟漪,这让它本来倒映着尖刺木桩变得模糊起来。
从堑壕底端往上看去有三米的土墙上树立起了两米的木墙,绵延一千米的营地让第五军团营垒看上去颇具规模,足以留给前来参加晚宴的贵族们深刻的印象。
“各位众父(尊称),从高卢入侵到萨莫奈战争我们已经付出太多。”靈魊尛説
“共和国的敌人们,残忍,邪恶,毫无底线,但我们从未倒下,像那些懦夫一样低下头颅,”
“如今,战争宣告结束,在这充满着杀戮和毁灭世界里我们享受一下短暂安宁!”
第五军团的贵族派元老也就是那个被士兵们抢劫的军团副手,在这场宴会中作为接待宾客的主持者向元老议员们和贵族们问候,贵族派的议员和贵族们刷先鼓掌让气氛开始热烈起来。
阿庇乌斯坐在营房中靠近地图的副位,同时在他的邀请下父亲的战友坐在了主位让不熟悉他的年长者有了好感,而两侧和对面分别是则是元老院议员们以及贵族们。
“我亲爱的叔叔,在宴会开始前您有什么话想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吗?”
鼓掌完后,阿庇乌斯将作为主人所拥有的开始宴会的权利转交给了父亲的战友,这个举动让那些年长者眼中开始透露出欣赏的光辉。
“哈哈哈,小卡米勒斯和他的父亲一样,都是那么的有风度,这让我有些羡慕老卡米勒斯了。”
“今天大家忙活了一天,我就不说太多了。”
“祝所有生者和亡者都能平安的回到罗马!”
咕咚,咕咚,咕咚~
老人将一铜杯的葡萄酒满饮而尽,这些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触景生情想起今天的所遇所为,即使不会喝酒的人都毫不犹豫的痛饮。
“小卡米勒斯,你这场战役是怎么打的,能够斩杀如此之多的敌人?”
阿庇乌斯刚刚和长辈碰了一杯酒,一名年过半百的议员便开始发问,这同意引起了场上部分人的注意。
“事情是这样的......”
阿庇乌斯满怀笑容的将战场的经过详细的给大家说了一声,同时故意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错误,并将这场战役胜利的一部分成果归于了军团中年长的高层们和幸运女神的垂怜。
这种做法降低了不少人因为阿庇乌斯的年龄和事迹产生的抵触感,同时也分摊了不少注意力到其他军官那里,这开始让那些军官们大肆吹嘘自己的功劳使得场上的不少沾亲带故的贵族们也脸上有光。
随着宴会各种菜肴上了又下,一部分人甚至开始在奴隶的帮助下前往主将营地附近的空地催吐,准备接下来再次和场上的人拼杀酒量。
那些依然坐在酒桌前的贵族们一半在哭诉着自己家庭的不幸,亲友被萨莫奈人抓走自己却无能为力,抓着铜杯的手都开始青筋暴起显得有些悲呛。
人于人之间的悲欢并不相通,他们的悲剧在其他人眼中还有些晦气。
一部分幸运的年长贵族们,拉着因为这场战争中跑的快一些而屁事没有的儿子或者晚辈,讨论着家庭中的种种趣事还小声的嘲笑着那些悲痛的家伙。
“幸运女神都讨厌的家伙,以后少和他们家的人一起玩。”
宴会进行到了最后,那些本来就心情愉快的贵族们带着自己人回到了城镇,那里的条件要好一些而且还能提供沐浴。
那些依然在哭哭啼啼的贵族们得到了阿庇乌斯允诺,近期将会和萨莫奈人尽快交接俘虏和城镇后,也相继离开了营地。
“总于能让我一个老头子安静一会了,小卡米勒斯你愿意陪伴一个老人逛一逛吗?满足一个半截入土的人重新体验下年轻时候的军旅生活。”
这位父亲年轻时候的战友充满向往的看着不远处,一名正在检查滴漏中的水际线位置来安排巡逻岗位时间的执勤军官,他兴致勃勃的想要在周围逛逛。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阿庇乌斯顿时因为老人的的趣味真诚的笑着,他摊开手做出邀请,两人一起带着掌旗官和随从们向围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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