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树面色如常,将“自家夫人”扶起来后,大手一挥,将地上用来喝茶的家伙全部收回。
二人骑马离去。
只留下了一句话……
“你们若再杀人作恶,我便血洗你们雷霆山!”
虽然声若蚊蝇,但是却直击身后三十五人心府。
三十五人,人人愕然,个个胆战心惊!!
黑脸男子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络腮胡汉子,他的脖子处,心口处,都有一道深入内部剑伤。
吴舟看向众人问道:“你们可曾看到那男子出剑了?”
一个人回答道:“恍惚间,只看见了一道紫黑色和赤红色的虚影,不过也就一闪而逝,根本没看清楚!”
黑脸汉子哀叹一声,就连他这三镜武夫都没看清楚,更何况他们这群凡人呢。
那人分明只是在原地晃了晃身子,难道真的是我见识短浅,没见过高手?
……
此地名为连云城,虽说只是个县城,但是范围却出奇的大。
二人一边走,一边打听,这才来到了目的地。
连云山县衙门口。
柳时树和姚寄凡站在门外。
门口两侧,朱红色栅栏排列开来,右手边的栅栏里有一个朱红色大鼓。
向里望去,四个金字映入眼帘。
“明镜高悬”
柳时树心中暗想:“这明镜恐怕已经蒙了灰了吧。”
进去之后,西侧是申明亭,主要调解婚姻,田产等等的纠纷。再往里走,便是一道未曾打开的门。
“仪门”
顾名思义,乃是礼仪之门,通常在知县新上任,或者迎接贵宾的时候才会打开,门有联:
“门外四时春和风甘雨”
“案内三尺法烈日严霜”
仪门两侧,还有东西两个角门,乃是人门与鬼门。
人门为衙内知县正常出入所用…
未关。
鬼门为提审刑犯,解押死囚所用…
未开。
柳时树还没来得及没往大堂里面走,就来个了小吏。
“你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不可以随便乱进的。”
小吏看着两个年纪不大的一男一女说道。
柳时树右手负后,从纳戒中取出一块令牌,递到小吏面前,“我乃朝廷命官,带我去年你家大人。”
小吏定睛一看,上面的几个金字,差点没把这个刚上任没几天的小吏给吓死。
“见令如见君”
他急忙跪拜,行以君臣之礼。
“启禀大人,知县大人正在内堂休息,大人一路车马劳顿,可先行到客房休息,喝口茶解解渴,我这就去叫我家知县大人前来拜见。”
柳时树问道:“你叫什么?”
小吏受宠若惊,急忙回答道:“启禀大人,下官姓解,名千愁。”
“哪个字?是谢罪的谢,还是邪恶的邪?”
小吏微微蹙眉,“回大人的话,是解开的解,与谢罪的谢同音。”
“这个解啊,名字不错,解千愁。”
“我暂且不着急见你家大人,我身后这位姑娘有些困倦,麻烦你先带我们去客房吧。”
小吏听着柳时树虽然说话怪异,但是却待人和善。
看么小的年纪就是一品官,看来不简单啊。
“不麻烦不麻烦,大人请随我来。”
解千愁从腰间将仪门钥匙取下,将仪门打开,然后引柳时树和姚寄凡进入。
路上
柳时树走在解千愁一旁,问道:“如今这连云城中,若有人当街强抢民女,应该如何定罪啊?”靈魊尛説
解千愁答道:“杖一百,入狱五年。”
柳时树点点头,接着问道:“当街杀人又怎么算?”
解千愁义正言辞道:“铡刀伺候!”
柳时树点点头,“那就没事了,刚才在街上,有人先是打算强抢女子,后又意欲杀人,那汉子我已经替你们县衙杀了,据说是什么雷霆山的副山主来着……”
说到这里,柳时树斜眼仔细观察这个小吏的神色变化。
果然,解千愁的神色的变化正如柳时树的猜想,先是惊,再是恐!
这不就等于坐实了衙门跟山匪,在背地里的那点勾当了吗?
小吏满脸大汗,等把柳时树和姚寄凡安置在客房之后,他急急忙忙的就跑去了内堂。
柳时树将客房的门关好,然后就偷偷跟了上去。
现在柳时树想要偷偷跟踪一个人,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内堂之中。
一个极具病态的中年男子,跪在地上,手持三炷香,桌上是男子刚刚从庙里请来的菩萨。
男子念念有词,然后将三炷香插入贡品前的沙子里。
男子正是连云城的知县大人安肃
“噔噔噔…”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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