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说话,忽然一阵怒喝,接着人声鼎沸,行人闪避。气势汹汹的,几个商人模样的人带着一群壮汉冲了进来,各人手上都是拿着棍棒,将一个店口挤得满满的,那些买粮的民众都被他们赶走。
为首一个商人喝道:“赵老四,你们赵氏米行也太过份了,公然提价,可有将商会放在眼里?”
另一商人道:“不错,赵老四,你们赵氏米行这样做,是在坏我们米店的生计。”
“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一片愤怒的指责中,那中年男子赵老四只是手忙脚乱,他连连摇手说:“误会,这都是误会,各位请听我解说。”
一个商人道:“不要跟他费话了,将米店给我砸了。”
那群壮汉气势汹汹的就要涌上来,那少女大声尖叫起来。
“轰!”的一声巨响,一张桌子被踢得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却是林庆尘跳了出来,一脚将眼前的桌子踢飞。
他怒喝一声,一把抽出自己的腰刀,大声道:“谁敢动手?老子一刀劈了他!”
众人立时一片安静,冲上来的那群汉子也是呆呆地站住。
林庆尘手上提刀,指着各人恶狠狠地道:“你们这些奸商,为非作歹,无恶不作,谁敢上前,老子今日就替天行道!”
他身材高大,满脸横肉,加上那招牌似凶狠与残忍的狞笑,看上去分外吓人。
夏侯兰看了张飞一眼,张飞点了点头,赵云、夏侯兰二人也是跳了起来,二人抽出腰刀和佩剑,站在林庆尘身后,只是虎视眈眈地看着众人。
三人身上那种犹如实质杀气让各人都是心惊肉跳,那群汉子都是将身子往外缩,几个商人也是不由咽了下口水,他们色厉内茬的道:“原来是找几个军汉来做帮手,怪不得有持无恐,不过事情没完,赵老四,你们等着。”
他们一群人垂头丧气地去了,街旁围观的人一片欢呼与彩声。
……
那中年男子赵老四满面笑容地过来向张飞几人感谢,娟儿也是满脸崇拜地看着林庆尘,让他得意洋洋。
以赵老四的眼力,自然看出张飞是几人中的首领,他请教张飞的性名。
“小人赵四海,未知这位军爷高姓大名?”
“张德”
他沉吟了半晌,惊讶地道:“呃,不知是哪里人士,我看着面生?”
张飞胡乱诹了个名字,微笑道:“我是子龙的故交好友,特来叨扰几日。”
赵四海满面笑容地作揖道:“子龙能有你们这般兄弟真是好福气。”
赵云却是怕他乱说,冲撞了张飞。
张飞摇摇头,微笑道“既然是自家人,就别这么客气了,俗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与子龙相见恨晚,哪能袖手旁观。”
赵四海听了更是高兴,吩咐赵氏道:“侄女,你赶快备下酒菜,叔叔要好好招待张大人他们。”
几人坐下痛饮,赵四海谈起了赵氏经营的这家米店,原来他们赵氏一族世代在真定城内经营米店,不过他们本小利薄,当然不能与那些商业大鳄相比。东汉末期的商业巨贾,均在张家口设有贸易点,与塞外的匈奴人与鲜卑人联系紧密,他们的银钱往来,动辄就是上万十万两,他们的货物分店,遍及大汉北方数省。しgㄚu.Π
张飞对汉末商人向无好感,囤积居奇,哄抬物价,穷奢极欲,特别是这些巨商,在汉末历史上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赵氏一家人略略改变了自己对汉末商人的印象。
当然,其中不包括甄家,毕竟全家都已经被自己拉到涿郡去了,算是自家买卖。
听了赵四海的经营史,确是非常艰难,张飞微笑道:“我也有个庄子,眼下也有人口千户,人口口数万多,需要众多的米粮,如果赵老板愿意的话,张某以后就固定在赵氏米行买粮卖粮。”
赵四海大喜,今日因祸得福,一下子得到一个重要的客源之地,而且张飞他们武力势力都不错,自己也可以作为依靠。
他站起身来,深深作了一个揖,道:“如此,便谢过张大人了。”
张飞微笑点头,随着自己地盘人口的扩大,各种资源需求越来越多,或许这个赵四海可以帮自己找到那些货物的来源。
林庆尘见赵四海对自家主公那么客气,自己几人那么有名,也是得意洋洋地坐着,他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菜,一边只是拿眼去看那个娟儿,看得她更是含羞。
与他相同的,坐在娟儿旁边的赵氏,则是不时拿眼去看张飞。
郭嘉与夏侯兰看出名堂,都是暗自憋笑。
谈起刚才的事情,赵四海叹道:“眼下已是得罪了商会,怕是日子难过,特别是眼下黄巾势大,满城都是黄巾军,怕以后会寻个由头,不时的过来滋事生非,我们这种小店,唉……”
张飞点了点头,赵氏米行一个小店,如果不时有人过来生事,确是难以再开下去。
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接着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来:“就是前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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