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娉婷醒来时,周屏宣已经不在这房间里面了。
柳娉婷起身,甩了甩双手,伸伸懒腰。
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柳娉婷上前将房门打开。
范尧宛尔道:“柳娉婷姑娘醒啦?”说完,他身后的侍女端着早晨走进来。
柳娉婷道:“你可真够早的啊!”她回头对那侍女道:“帮我打两盆热水,谢谢啊!”
那侍女答道:“是,姑娘稍等片刻。”说完便退下了。
范尧道:“不早了,我天一亮就起来练剑了。”
“啊?那么早?”柳娉婷上下打量他,难怪他武功那么高,原来是勤学苦练出来的啊!都说没有天赋就只能靠不断努力来弥补,这话还真不假。
门外两位侍女端着两盆热水走了进来。
柳娉婷将屏风拉了过去,她先是帮谢九晴洗漱擦脸,随后再自己洗漱。
柳娉婷洗漱好后,又将屏风拉开,范尧一眼扫过去,只见谢九晴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柳娉婷走到桌子前,拉开椅子做了下来,先是喝了一口粥,又吃了一个包子。
范尧笑道:“如果谢九晴像你这般,我也就不为难她了!”
柳娉婷瞪了范尧一眼,道:“你可知你的为难她,可是要将她置于死地!”
范尧悠悠道:“你都知道了?你有办法救她的,对吗?”说完,还冲着柳娉婷诡异的笑了笑。
柳娉婷站了起来道:“你当我是无所不能了?你快说你刺中她的是哪些穴道?”
范尧眼角一抬,轻声说道:“我怎么知道?她一不听话,我一生气,就成这样了!”
柳娉婷道:“这样?想来你也是有事求于我,我若是帮了你,你便告诉我刺中的穴道,怎么样?”
范尧笑道:“柳姑娘还真是会做生意啊!成交了!”
柳娉婷心想着,这范尧葫芦里卖什么药?她看了看范尧,道:“说吧,要我做什么?”
范尧道:“我想见易公子。”
柳娉婷一听“易公子”这三字,突然哈哈大笑,“那你找你那位朋友不就好?公子行踪飘忽不定的,我一小丫头怎么知道他老人家在哪里嘛!”
范尧冷冷的道:“我那朋友…和我闹掰了。”
“闹掰了?该不会是你来了漠北就?他是屿川人?”柳娉婷猜想着易公子在屿川的朋友,莫不是沈昭清?那个生于清明节的奇怪男子?那个在屿川考中了武状元却不又不当将军的清明状元郎?
范尧点点头。
柳娉婷道:“该不会是清明状元郎沈昭清吧?”
范尧先是一笑,而后道:“你认识他?”
柳娉婷摇摇头,道:“不认识,不过,听说过他的传闻!”
范尧道:“说来听听!”
柳娉婷道:“清明状元郎沈昭清,生于清明,故起名昭清,从小天赋秉异,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据说也是个俊美的少年,无奈的是不喜欢打打杀杀,喜欢当和事佬,最喜欢在战场上劝和了,考取武状元也是为了有机会冒头劝说大晋和屿川休战,无奈的是无论他怎么做都没有用,该打的仗一次都没有少,最后他觉得他很失败,便渐渐的销声匿迹了。不过,怎么感觉你们也没怎么来往呢?”
“他知北川被屠城,知我在漠北想自立为王,便飞鸽传书,写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见时已是陌路人。”所以,只能拜托柳姑娘,去寻找易公子了。”
柳娉婷看着范尧那凛冽的眼神,微微的点点头,道:“我先去放个信号弹,看看公子走不走这附近。”说完,便跑到院子里放了信号弹。
周屏宣在屋顶上听得津津有味,“清明状元郎”呵,想不到沈昭清还有这档子事,真是痴儿。
柳娉婷放完烟雾弹后又快速的回到房间,道:“我家公子看到信号自然会来寻我,帅爷要是没有什么事就请回吧!”
范尧笑了笑便转身离去了,柳娉婷赶紧将门关上。
柳娉婷心想着,那范尧要找易公子所谓何事?那清明状元郎的本事可不比易公子差,不过,谢九晴的银针也只有易公子有办法了,找来易公子也好。
陈括昼夜奔腾,终于抵达漠北。
陈括再次来漠北时,越发感到无奈,若是早知道谢九晴在漠北,自己便不那么快回浙州了,真是天意弄人啊,白白耽误了那么多时间,也不知道谢九晴现在怎么样了。
夜晚,风徐徐的吹着,陈括翻墙进了范府,恰巧被远处的周屏宣看到了。
周屏宣歪着脑袋,道:“果然,来救人了。”
陈括四处寻找谢九晴,但都未找到。
陈括走到了西边的一座院子,只见那院子空荡荡的,他感到甚是奇怪。
正常来说,院子应该会放几盆花,或者摆放一些东西,哪怕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空空的,空得让人不得不怀疑。
陈括上前走了几步,他刚一转身,只见地下的砖两边突然裂开了,陈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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