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括纵身一跃飞到半空中,只见青衣无乡飞到陈括的身旁抓住他的手腕,陈括的手一转,他手中的剑割掉了青衣无乡的衣袖。
青衣无乡嘴角上扬,从陈括身上翻过身飞到屋顶,笑道:“陈将军好剑法!”
陈括飞到屋顶上,道:“你潜入香州有何目的?”
“我想来香州便来香州,怎么?陈将军还想阻止我来香州?”
陈括从容不迫的说道:“你想去哪我自然阻止不了,但你为何深夜偷袭?”
青衣无乡哈哈大笑,他席瓦而坐,道:“同理,我想偷袭便来偷袭了!记住,只要是我想去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
陈括冷眼的看着青衣无乡,“你到底想干什么?”
青衣无乡噗呲一笑,“我不是说了吗?怎么?不相信?”
陈括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不相信就不相信呗,反正啊,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青衣无乡起身便飞走了。
陈括站在一旁百思不得其解,这青衣无乡说的好戏到底是什么?
(屿川屿州城皇宫)
景三郎和六色俩人潜入了昭阳殿。
刘炬走进昭阳殿,只见星晚在一旁坐着看书。
景三郎和六色走到屏风后,她们二人仔细看着那星晚的模样。
景三郎心里暗叹:“这眉眼如九天星辰,又有江南女子轻盈的身姿,真是绝色,只是这绝色为何半天不言不语的?”
刘炬见星晚还是对他爱搭不理,他颇为不悦,冷冰冰的说道:“见到朕为何不行礼?”
星晚闻言,起身向刘炬福了福身。
刘炬道:“说话!”
刘炬见星晚还是一言不发,他眉头一皱,仔细想来,他可从未听过星晚说过一句话。
若说是不想搭理他而不说话,也能理解,但是旁人与星晚说话时,也未曾听过星晚回应旁人,莫非?
刘炬越想越发觉得可疑,虽说他对星晚毫无感情,但毕竟是自己的皇后,岂能容忍她目中无人?
想到这,刘炬右手掐住星晚的脸,只见那星晚的脸被他活生生的掐得变形了,也不见星晚叫喊,只见她面部狰狞,表情极其痛苦,她双手捶打着那刘炬。
刘炬松开星晚,舌桥不下的看着星晚,“你不会说话?”
星晚眼神闪躲,微微点点头。
屏风后的景三郎和六色俩人对视,都觉得不可置信,谁能想到这貌美如九天仙的郡主居然不会说话。欞魊尛裞
刘炬看了星晚许久,已经猜测到了缘由,他转身便离去,留下星晚一人独对烛影。
景三郎和六色趁着星晚不注意时,二人又悄悄的溜出了昭阳殿。
刘炬和宋遇安来到了皇陵。
刘炬看着张沐春的墓碑,痴痴的笑着,他几乎每个深夜都会来张沐春的墓碑上坐上一小会。
宋遇安给刘炬披上貂裘,低声道:“陛下,该回去了。”
“回去?还能回得去吗?”
宋遇安一听刘炬这话,心里一紧,他想了想道:“陛下,回得去的。”
“那死人呢?可能复生?”刘炬说完转过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宋遇安。
宋遇安道:“陛下,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
刘炬一阵苦笑,“那青衣无乡现在何处?”
“他在香州。”
“那范尧呢?香州就这样拱手相让了?”
宋遇安笑道:“陛下请放心,一切都在青衣无乡的计划当中,我们隔岸观火便是。”
(香州)
梁晨颢等人抵达香州城已是次日早晨。
周屏宣醒来时发觉自己在马车上,他只觉得得自己的头很沉很重,他开口说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梁晨颢道:“你醒啦?你被玉无召打晕了,我们现在已经到了香州了!”
周屏宣一听梁晨颢这话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了,“好一个玉无召!竟然敢打晕我!”
梁晨颢道:“他也是为你好!”
周屏宣按了按太阳穴后,他看向梁晨颢,道:“哟,都替他说话了?他人呢?”
梁晨颢道:“走了。”
“去哪了?”
梁晨颢无奈一笑,“我怎么知道?”
周屏宣看着梁晨颢一旁的单敏一直盯着那把血琵琶看,他将那把血琵琶拿起,道:“梁王妃似乎对这把琵琶很感兴趣啊!”
单敏一怔,道:“没…”
周屏宣道:“是吗?”
梁晨颢道:“她说没有便是没有。”
周屏宣嘴角一撇,见马车停了下来,他跳下马车后便消失不见了。
南偲道:“一不留神居然让他跑了!”
梁晨颢扶着单敏下车后,对着南偲说道:“随他去吧!”
陈括和谢九晴从驿馆走出来,陈括道:“参见殿下。”
梁晨颢道:“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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