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修住区和城东的城主府之间有一条迎宾大道,一路气派不凡,两边庭院深深,门楣富丽,高楼雅榭,雕栏玉砌,是专门用于招待贵客的别院群。
走着走着,只见一群女子围着一处门户,正在议论纷纷。萧北和若汀抬眼望向门上横匾,上书苍劲有力的“鸿门”二字。
“鸿门”正是慕容潇的落脚地,正在两人互看搞不清状况之时,一把声音从前面前传来。
“咦!萧庄主,竟然是你,真是太好了!”前面一个女子凑巧回头看到萧北,惊呼道。
两人看去,这女子竟是萧北曾经租来的侍女绿绣。
“原来是绿绣道友,幸会。”萧北一拱手,不冷不热地应了。
若汀却是笑着迎了上去,亲切道:“原来是绿绣姐姐,当日我还以为以后要靠绿绣姐姐多多提点,却没想到姐姐转眼就另谋高就了。”
绿绣却是有些尴尬,苦笑道:“萧庄主看不上绿绣,只怪绿绣命薄,不如妹妹好福气。”
“绿绣姐姐说笑了。却不知这么多姐妹在可是有什么喜事吗?”
“嘿嘿,这许多姐妹不都是过来碰碰运气嘛。都说‘阅尽人间龙凤,不及诸葛慕容’,这慕容和诸葛两大世家同时驾临中州,想必使唤的人肯定是缺的。听说那诸葛慕容两家的公子都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谁不想占上先机,伺候这两人可比那些老怪物老古董可好多了。”
“当家主人好不就行了,再帅也没什么用吧?”若汀不解问道。
“嘿嘿,俗话说得好,不想当夫人的丫环不是好丫环。若汀妹妹不会从来没想过吧?”绿绣似笑非笑地望着若汀。
“姐姐也知道,这事情光妹妹想没用,得庄主想才有用。”若汀并不回避这个话题,甚至笑盈盈地回过头看向萧北。
“庄主,这就是慕容公子的暂居之所,我们进去吧。”若汀也没打算跟绿绣多扯,就和萧北向大门走去。
萧北跟绿绣谈不上有什么交情,总算感念绿绣曾给他带路和解说,还是非常礼节性地点头离去,至于绿绣和若汀的碎嘴,他就当作听不见。
“萧庄主,绿绣任劳任怨,鞍前马后,厅前堂后,保证让庄主满意,要不您再考虑考虑绿绣吧。”眼看萧北擦身而过,绿绣还是努力补上一句。凭什么若汀这个小姑娘比自己还晚认识萧庄主,才几天功夫,就一副春风得意的嘴脸。
萧北没有理会,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理会。若汀却是回头笑道:“既然姐姐有心,有机会的话若汀会成全你的。”欞魊尛裞
两人挤过人群,来到大门前的台阶下,迎面一道若隐若现的光幕把人群俱拦在台阶下。
“芝麻开门!”
若汀轻叱一声,光幕一震,若汀拉着萧北迅速通过光幕,飘然掠过台阶,站到朱漆大门前。
两人身后有几个手疾眼快,身法不错的女子早已跟着冲向光幕,光幕却是强光大盛。
“啊!”
“啊啊!”
“哎呀!”
惨叫声连连,那几个女子都被光幕震飞,撞在人群中,接连摔倒多人。有些仪态不保妆容散乱的女子只好暗叫可惜,先行退走,倒让“鸿门”前减了几分拥挤。
“芝麻再开门!”
若汀在门前再次轻叱,朱漆大门缓缓开启,她也没等大门开尽,就拉着萧北闪身而入,然后大门就自动关上。
萧北有些不解,忍不住问道:“这开门的咒语就这么简单?”
若汀笑道:“对于我来说就是这么简单,只不过换了你来说就不见得了。”
萧北皱眉道:“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些不一样,比往日跳脱。”
“庄主想说若汀没有平时端庄吧。”若汀一边走一边继续笑道,“今日确实有意思,居然遇到相当庄主夫人的丫环,庄主你为什么不收了她?”
若汀没有正面回答,目光飘远,转移话题,按照《戏者的自我修养》,这是掩饰被说中要害的表现。不过萧北来不及多想,因为一抬头就看见两人在正厅门前向他们走来。
这两人看起来都正值青年,一个高瘦光头威风凛凛,一个高鼻桃眼洒脱俊逸。
两边互看两眼,两人和萧北都认出了对方。
桃眼青年最先拱手行礼,大笑道:“哈哈,我们和萧庄主还当真有缘,原来早已幸会。在下慕容潇,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萧北连忙拱手还礼:“原来尊驾就是慕容兄,别来无恙!此次斗胆叨扰了!”
光头青年也笑道:“在下诸葛良,前两日让阁下见笑了。”
他们三人一副叙旧的模样,倒让若汀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进入前厅落座前,她已经传音给萧北问清楚缘由。
三人坐下,若汀是丫环装扮,只是伺候在萧北身后。
诸葛亮略带歉意道:“日前相逢,我等非有意隐瞒身份,潇洒和良铁确是我等好友之间的戏称。”
慕容潇接口道:“看来确实是缘分,我等和萧庄主初见,已是预示我们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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