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洛山道:“他们在这林子中突然出现,让我们跟他走一趟。”
“但是我问他去往何处?要见何人?他们均不明言。”
“我和徒儿感到事有蹊跷,自然不会跟他们走。”
“但是对方仗着人多势众,便要动手,我徒儿替我挡在前面。”
“他们知道我不会武功,所以并没有防备。”
“但是我暗藏袖箭,于是看准机会,扣动机关,但是可惜并没有伤到他们……”
“也正因此,他们一怒之下,才对我动了手。”
冯婉好奇道:“老伯,你这袖箭……”
陈洛山道:“惭愧,我一向不喜欢舞刀弄枪,这个袖箭还是徒儿教给我的。”
“说是行走在外,难免遇到歹人,以此可用来防身。”
韩业问:“老伯,你要前往何处?”
陈洛山道:“老朽要前往东京汴梁,可惜着身子……。”
他叹了一声。
韩业道:“这个不妨,我们正要前往汴梁,正好一路同行。”
陈洛山喜道:“如能得到小友相助,感激不尽。”
韩业在地上捡起一把刀,在地上挖了一个坑。
将陈洛山徒弟的尸体放了进去,掩埋起来,堆成一个坟头。
为了日后容易辨认,韩业特意削了一根树枝,插在一旁。
陈洛山站在坟前,悲从中来,一时间泣不成声。yu.et
冯婉劝道:“老伯,你如今伤势严重,不宜过度伤悲。”
老人点了点头,抹了一把眼泪。
此时韩业把马牵了过来,他们让老人骑上马背,韩业在前面牵着缰绳。
冯婉独自乘坐另外一匹马。
一行三人缓缓向汴梁城走来。
由于速度较慢,等到了汴梁景阳门前,天色已晚。
三人来到一家名为“醉香居”的客栈。
一到门口,便有伙计出来迎接。
韩业等人把马交给伙计,随后搀扶着陈洛山进了店门。
此时他身上虽有血迹,但是经过擦拭,已然不是很明显。
韩业开了两间客房,和冯婉一起扶着陈洛山上了楼进了房间,让其先躺在床上。
随后韩业走到门口,吩咐伙计准备一桌好酒菜,送入屋中。
说话后,他抛出一锭银子,道:“银子拿着,尽管挑好酒好菜上!”
伙计接过后,一掂量便知道有足足有五十两,自然是乐得开花。
韩业走回屋中,对冯婉道:“你已经两天未归,你母亲也没有你的音讯。”
“等下吃过饭,我先送你回去吧,以免家人担心。”
冯婉撇了一下嘴,道:“原来你这么着急让我走啊!”
韩业一听就急了,连忙解释:“没有没有,我只是怕伯母担心……”
“其实我心里,又何曾不想和你多待在一起?”
“眼下你可以先回家,给伯母报个平安。”
“反正你我皆在汴梁,想要再见面,并不是难事。”
冯婉见他如此说,心中微微有一丝甜蜜,道:“那好,我等下就先回去。”
“可是他怎么办?”冯婉指了指陈洛山。
韩业道:“这个不妨,今晚他就在此休息一下。”
“明日我把他送到所去之处,自然会有人照顾他。”
“目前他伤势虽然严重,但是有你的天山雪莲丸相助,量也无碍。”
此时陈洛山躺在床上,已经昏昏睡去。
冯婉侧耳倾听,感觉其呼吸平稳,知他伤势没有加重。
便道:“也好,明天我再来找你。”
“好”。韩业看着冯婉一脸笑容,自然也开心异常。
随后伙计把一桌好酒菜送了上来,两人见陈洛山睡得正香,便没有把他叫醒。
等吃过饭后,韩业送冯婉回家。
此时突然天空阴沉,开始飘下雪花。
韩业从掌柜处借了一把伞,与冯婉共撑。
俩人依偎在一起,缓步向前走去。
雪花很快铺满道路,脚步踩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在韩业听来,着声音着实悦耳。
他和冯婉紧紧靠在一起,彼此说些亲昵话语。
道路上已经空无一人,仿佛整个天地,全部属于自己和冯婉。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来到一处宅院面前。
冯婉直起身子,对韩业道:“我姑姑家到了。”
韩业望去,眼前一个朱红大门,两个灯笼挂在两旁,透出一丝温暖静谧。
韩业把目光转向冯婉,想到她就要离自己而去,心中突然有万般不舍。
它伸手轻轻抚摸冯婉脸庞,竭力然自己镇定。
道:“你回去后,好好跟伯母解释,莫要惹她生气。”
“此时天寒,晚上休息多加棉被,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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