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韩业便被人带到赵元杰书房。
韩业见到赵元杰,立刻施礼道:“多谢救命之恩!”
赵元杰见他身上有伤,便让人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
随后拿着一块玉佩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会有我皇兄的玉佩?”
韩业看了一眼,发现他手中所持玉佩正是宋真宗送给自己那一块。
于是便道:“在下韩业,这块玉佩乃是当今天子所赐。”
随后便把自己在澶州的事情讲述了一遍。m.ζgx.
赵元杰点点头,道:“你所言之事,我也听皇兄提及。”
原来澶州之战时,宋真宗御驾亲征,赵元杰留守东京汴梁。
这期间赵元杰把京城一切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条外,还把战备后勤调配得当。
让宋真宗很是满意。
此次自己前往泰山封禅,赵元杰自然是留守的不二人选。
故而这些天多次把赵元杰召进皇宫。
此外,宋真宗此次御驾亲征,也见识到了很多事情。
这些事情当时自己被吓得要死,如今想来,反而是有趣得多。
故而他便把所遇事情,不厌其烦的向赵元杰一一说来。
赵元杰自小在京城长大,打仗对他很是遥远。
如今听皇兄亲口讲来,他也大感有趣。
故而两人往往畅谈到深夜。
此次听到韩业所讲事情,和自己在皇兄那里听到的几乎一致。
心中疑惑便释去了大半。
赵元杰问道:“你又为何夜入相府?”
韩业便把陈洛山和冯婉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元杰闻听后大惊,道:“如你所言,相府中的陈洛山乃是有人假冒?!”
“真正的陈洛山虽然也在相府中,但是却已被他们软禁起来!”
韩业道:“正是!”
赵元杰道:“皇兄泰山封禅,此乃国家大事。”
“皇兄之所以请陈洛山随同而往,正是因为其丹青妙笔,当今天下无人能及。”
“故而要其将封禅盛况作画记载,流芳百世。”
“只是陈洛山丹青妙笔,他人万万不及,又如何冒充?”
韩业道:“这也正是他们囚禁陈洛山用意。”
“天子封禅路上,只需要将陈洛山一路软禁,悄悄带上。”
“途中让其一路作画,然后再让冒充陈洛山之人把画呈给天子即可。”
赵元杰点头道:“丁谓如此苦心安排人冒充陈洛山,其心必然不轨!”
韩业道:“我此次夜探相府,本来是想要把两人救出,但是无意中却偷听到丁谓他们之间的谈话。”
说着他便把自己偷听到内容说了一遍。
赵元杰听后更是吃惊。
他喃喃道:“如此而言,丁谓是要和辽人相互勾结,让人假冒陈洛山。”
“然后在皇兄前往封禅途中,里应外合,发动兵变,颠覆朝廷!”
韩业道:“正是此意。”
赵元杰道:“但是此事只是你一人所见,没有证据,我也无法向皇兄进言。”
韩业道:“只要救出陈洛山,假冒陈洛山之人自然被戳破。”
“那丁谓勾结辽人、意图谋反之事,自然水落石出。”
赵元杰道:“你有何打算?”
韩业道:“我要即可出城,寻找帮手,再探相府!”
赵元杰眉头紧蹙,背着手再屋中踱步。
突然回身道:“也好,如今丁谓谋反之事,暂无证据。”
“若是我贸然插手,只怕会打草惊蛇。”
“此番只有劳烦你多加留心,一旦有了确凿证据,我立刻禀报皇兄!”
“便可救出陈洛山和那位婉儿姑娘。”
“期间如若需要开封府相助,尽管开口便是。”
“此外,我明日再进皇宫,劝皇兄把封禅出发时间推迟数日。”
“如此,他们必然不敢动手!”
韩业道:“这再好不过。事不宜迟,我这就出城。”
他站起身来,突然胸口一阵疼痛,这个人又瘫坐在椅子上。
赵元杰立刻一把扶住他道:“你身上有伤,还是休息一下吧。”
话音落下,进来一个属下,禀报道:“范大夫已经来了!”
赵元杰道:“快请!”
说着话,只见一位身着皂沿边麻布宽衫之人走了进来。
其慈眉善目,面白须长,身上斜挎一个小药箱。
和赵元杰见过礼后,随即伸手搭在韩业手腕处。
过了一会儿,范大夫道:“你脉象紊乱,气血凝滞,心脉伤损过重。”
“你是因何至此?”
韩业道:“与人交手,技不如人。”
范大夫微微点头道:“对方必定是内家高手。”
“我开一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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