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攀谈后发现,原来丁谓一直在勾结契丹人,处心积虑颠覆朝廷。
这一下他豁然明白,同时万分震惊。
他和丁谓同朝为官多年,知道对方乃是一个权力欲望极重之人。
为了不断加官进爵,他曲意逢迎,溜须拍马,恶意中伤,结党营私。
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
自己一向对这种人极其厌恶,他曾在宋真宗面前提及过丁谓恶性。
但是宋真宗似乎并不在意。
他后来发现,丁谓极其会对天子投其所好。
赵元杰这才慢慢让自己学会闭嘴。
否则,一旦为天子所忌,自己也将失去信任。
但是他对丁谓所言所行,极为厌恶。
尤其是此次寇准被排挤出京,便面看似王钦若所为。
其实和丁谓也有着莫大关系。
就算如此,这些不过是朝廷内部官员只见的分歧。
赵元杰从来没有想过丁谓竟然会通敌叛国。
但是他随即一想便明白了。
对于权力欲望极重的人,他的欲望是永远也满足不了的。
正所谓“七品五品尤嫌小,三品四品仍嫌低;一品当朝为宰相,又慕称王做皇帝”。
如今丁谓显然已经再对皇位垂涎欲滴了。
为了达到自己野心,看样子丁谓勾结契丹人不是一天两天了。
如此而言,想必是丁谓勾结契丹人事情败露,被曹为所知。
丁谓察觉后,索性来一个先下手为强,捏造诬陷曹为通敌叛国。
置之于死地,夏之松也随之受到牵连。
这其中的王尘,多半不知道自己只是被利用的一枚棋子。
丁谓通过先把他当做教书先生召进府中,然后让其在有夹层的纸张上作画。
把画放到夏之风的清风书画院出售。
辽国人细作则专门来派人来买王尘的画作。牵无声息的便把信息传递出去。
即便是其中发生意外,画乃是王尘所作,出售是在夏之松的书画院。
和丁谓府中没有丝毫关系。
一招过河拆桥,便可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可谓是**湖的手段!
王尘随后被相府辞退,也是因为其没有了利用价值。
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要揭穿丁谓真实面目。
不仅可以阻止其颠覆朝廷的目的,还能帮助曹为和夏之松洗刷冤屈。
但赵元杰并没有把这些话告诉宋真宗。
它比谁都明白,自己在没有任何证据的前提下。
贸然开口,不仅不能获得皇兄信任,更有可能打草惊蛇。
甚至于让对方狗急跳墙。
那个时候,就更麻烦了!
故而赵元杰只是力劝宋真宗,说封禅乃是国之大事,需要择良辰吉日,不可贸然而行。
一番话说的宋真宗频频点头,同时还把这出发之日,交给了赵元杰去挑选。
赵元杰道:“如今已经临近年底,不过等过了正元十五元宵节后,自己再挑选一个好日子,作为封禅出发之日。”
“届时严寒已过,路上行进起来,也比现在好很多。”
宋真宗道:“可是目前已经有了很多地方官员来到汴梁城,难道让他们一直再京城干等着不成?”
赵元杰道:“既然临近年底,那倒不如让的地方官员在汴梁城中过个年。”
“如今天下太平,五谷丰登,那些地方官员少来京城。”
“正好借此机会,让他们见识一下汴梁城的繁华。”
“此乃皇恩浩荡,百官必定心中欢喜。”
宋真宗一听大喜,吩咐户部给予每一位来到汴梁城的官员发放两百两银子。
赵元杰回到开封府后,想到目前目前案情进展。
感觉有必要向曹立等人说明一下情况。
这段时间里,他时常把曹立以及夏紫韵两人招到府中问话。
有时并不一定是询问案情。
通过闲聊,他也发现两人博学多才,聪明过人。
不仅对两人颇有好感。
但是作为案件主审人,他一直有意和两人保持距离。
关于案情进展,他只是讲述一些相关内容。
故而曹立和夏紫韵所知不多。
他们只是感觉赵元杰虽然依旧威严,但是对他们已然温和了很多。
而对于监禁在狱中的夏之松,由于得到了赵元杰的指示。
其状况也好了很多。并且每日都有专人看守。
没有赵元杰的特许,任何人不能接近。
毕竟案件没有结束,夏之松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赵元杰正在书房看书,何观察进来禀报:“曹立和夏紫韵姑娘已经到了。”
“另外,还有一位自称韩业的年轻人,说找你有重要事情。”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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