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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月,说长真心不长,尤其本就每天留在家里,更有种时光飞逝的感觉。
整整二十多万大军,可以说是曹老板建制以来最大的一次军事行动。
相较于前几次出征,每次都大张旗鼓的,现在却没有,甚至,这次发兵都没有向小皇帝要个“名正言顺”的剿诏。
其一,这次是袁绍发兵在先,曹操出征原就属于名正言顺。
其二,有一说一曹老板如今坐拥三州之地,如今天下诸侯里,除却袁绍最大的军事实力了,当初迎天子入许昌,主要是为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是如今,脚踏三州,拥兵数十万,实力雄厚那还需要那么唯唯诺诺。
半个多月的时间,陈锐说是不参与政事,可是实际上,还是提点了曹老板不少。
尤其糜竺愿意投靠,认领兖州商会的会长一职之后,陈锐更是将自己脑海里有限的经商知识倾囊相授。
叫糜竺大谈获益匪浅自不必说。
侯府里嘛,自然还就是那样,貂蝉夕夜明白蔡琰想要孩子的心意,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相当多次的机会,陈锐都是留宿蔡琰闺房。
可惜怀孕骤然间是肯定看不出,想要知道,最起码要等一两个月之后,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当然,实际上,也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糜竺投诚之后,那糜夫人,也就是糜兰,以感谢陈锐说服兄长弃暗投明为由,亲自携礼登门拜访,然后,一来二去的,竟然和蔡琰成了好闺蜜,叫人大跌眼镜。
二人如今时常坐在一起谈论琴道。
好在糜兰还有所克制,在侯府的时候,没有表现出多少对陈锐的心意,勉强也算是相安无事。只是,陈锐想起临走前,蔡琰那似笑非笑,俨然一副看清了所有的神态,叫人心里没底。
闲话说来去,也就是那么多,神威军没休息多久,便又要踏上战场就是。
这次的神威军,一小半都是当初的并州军降卒,更何况,大军之中还有十万新军。
陈锐为骠骑将军,是兖州武将之首,那新军训练什么的,自然也有所关注,只是,终究只是训练的时候看起来厉害,实际战斗力如何,还真不好说,毕竟都是新人。
大军行进半个多月,汇聚与黄河以南,与袁绍大军遥相呼应。
那袁军许是心知此役在所难免,见到神威军集结,也完全没有撤退的意图,只是加紧了驻防部署,一副要进行大决战的模样。
对此,陈锐也没有在意,只安排军队驻扎,然后严密驻防。
……
是夜,中军帐内,神威军新军众将领,还有郭嘉贾诩两大军师齐至,他们是奉了陈锐命令,过来商讨战局。
兵法有云,十倍之于敌军者,可围而克之,五倍之于敌军者,可攻而克之。
然而曹军兵力,原小于袁绍,无论是围,还是正面强攻,哪怕是能拿下,恐怕也会是一场惨胜。实在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
左右看了一眼,见众人已然到齐,陈锐开口询问:“奉孝,文和,你们看看局势,我们如今应该如何对敌?”
贾诩和郭嘉对视一眼,随后再次将目光看向地图,谁也没敢率先开口。
此时不同以往,曹军兵力尽出,若此役失败,那也就意味着曹老板再无夺天下的机会,因此,这一战,不容有失。しgㄚu.Π
盯着地图看了许久,又在地图上花了一下,贾诩忽然起身告罪,走出中军帐,陈锐心中疑惑。
郭嘉见贾诩离开,也纳闷了一下,不过再次看向地图时,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随后,又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嘴里喃喃着。
“水攻吗?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太看天时了啊。”
说着,郭嘉眼神忽又锐利起来,目光紧紧盯着地图,在几个地点上来回扫视。
陈锐看了看张绣赵云,又看了看于禁徐荣,几人眉头紧锁,默不作声。
正想着,贾诩忽然再次进来,陈锐连忙问:“文和可是看出什么了吗?”
贾诩微微点头,那张司马脸上露出一抹僵硬的笑意:“诩适才观察天象,推测近日必有大雨,我等或许可以接雨势助河水涨潮之际,来个水淹官渡!”
嘴角抽抽,陈锐难以置信的看着贾诩。
水淹官渡,你是认真的?
不说那官渡数十万百姓,你怎么能确定这两天一定有大雨?
而且,河水涨潮的时候,河岸两侧都会受到冲击吧?你怎么就能确保,一定把涨潮的洪水,送到对面呢?
陈锐正想着,就听贾诩继续说道:“如今黄河恰是浅流期,水面不高,将军只要动员麾下士卒移沙添河,在东侧下游驻起防线,届时大雨倾盆,河水上涨期时,再从南面投掷沙袋,必然能叫河水向北岸上涌,官渡城地势较低,河水上涌之时,无法幸免,而那袁绍屯兵又大部分都在官渡,如此一来,我军定然可以不战而胜。”
好毒~
陈锐心惊肉跳,一城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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